“我怎么了?莫不成郡主还想要找骂不成?郡主,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只不过是一个披着郡主外皮的假郡主而已,我今日就算在这里惩治你,你的父王也不敢说上我几句。”沈唯云可不怕这个开阳郡主。
“你敢!”申乐气得几乎跳起来,她横眉竖额硬要和在气势上占沈唯云一份,如此狐假虎威,沈唯云跟不就不放她在眼里。
“你看我敢不敢?”
“沈唯云,你…你好样的!我这就书信叫父王遣兵来打死你!”申乐怒吼,在沈唯云吃不到亏,她一手拽着小柳就往外面走去,可是走到半路时,她又折返回来一脸趾高气昂道:“你快告诉本郡主,本郡主的房间在哪里?”
“”众人听到这开阳郡主的话不由得好笑,枝子更是抿嘴笑开。
“你们岂有此理,你们敢笑话我。”申乐气得一鼓一鼓的,沈唯云直接就当面笑开,倒是一边的青红给申乐报了房号。
望着申乐携带着小柳远去,青红挨近沈唯云耳际小声道:“要不我们今晚”
“不用了,小柳跟在这样的主子前恐怕也不好受,开阳郡主还好除去做事风流一些,可却不是心存恶意,其虽然品性自大,飞扬跋扈,可也不是不可以改造。”
“小姐如何知道她心存不了恶意?奴婢看她就是一个坏人。能跟小柳混在一起的还能好到哪里去,我以前可算是看错人了,我现在看到小柳都恨不得拿刀杀了她。”枝子有些不解,青红也亮开要想问,在看人方面她还是逊色一层于沈唯云。
“看人有时不一定要看她做事,反而要来她的相!”
“相?”
“对!一个人的相处于众,敛于内则表示此人心机深沉,反之。”
“开阳郡主,她言谈举起过于刁钻,出口骂人,面露倜傥,额头内涵,越是这种额头内涵的人越是故作虎威欺骗众人,如果剖解实质,揪根溯源的话,相比是处于家庭原因,明知家中落魄却不甘于面对,胆小怕事,想要通过行为制止来沉醉自己。”沈唯云淡然道。
“呃!还是小姐聪明一眼便看出来,这个开阳王早期手握重兵盘踞钰西南一代,西南抵触偏远,所谓山高皇帝远,就是没有这个野心恐怕也能养出这么一个野心来,故此孝文帝惧怕西南事变,几番招进坐镇西南通州的开阳王剥夺其兵权,没有兵权就等于拔了牙的虎,谁会惧怕他。”青红把最近无意中听到的消息一一告知沈唯云。
“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人老意识糊,误信小人之言,残害忠诚之事时有生,七皇子本就是作恶多端,可却抵不住他有一副伶牙俐齿,黑的都能被他辩成白的擦鞋功夫,致使到了如今都未能将他惩治。”沈唯云感慨道。
“是啊!本来一场小小的旱灾不足以让如此之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可就是因为龙眼被遮,导致下面民不聊生。”青红有所领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