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会不会太邪恶了?如此恶作剧的手段,晓菊打死都不相信是以前的陆涵可以做得出来的。
按照这个小世界的规矩,摆了喜酒、拜了堂,晓菊就是章仁的人了……陆涵这样的做法,对于这个小世界来说,显然是不“合法”的。
洞房里,睡在新床上的新郞官换了人。
洞房外,照样是喜气连连,谁都不曾想到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洞房里竟然会发生这种乌龙事件——入了洞房的新郎官被人调了包。
一夜无话。
快活的,快活了一夜;痛苦的,痛苦了一夜。
翌日清晨,杨巅峰变成少年陆涵的样子春风满面地起了床,若无其事地梳洗打扮之后以命令的口吻对床上软成了一摊烂泥的少女,啊不,是女人说道:“如果起不来就先躺着吧,以后你将会看到你昨夜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
说完,一手提着被绑了手脚和身体,如同死狗一般被扔在了地上的章仁,打开房门大步走出了新人的洞房。
章仁两眼散发着仇恨的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估计杨巅峰要去轮回千百遍了。
“很痛苦是吗?这女人本来就是我陆涵的女人,这房子本来就是我陆涵的祖宅,我只是睡了那个原本就属于我的女人,住上了原来就属于我家的房子,你瞪什么瞪啊。”杨巅峰满不在乎地对章仁说道。
“呜,呜,呜……”章仁嘴里还塞着毛巾呢,昨晚人家吃了原本是属于他的肥肉,他连汤都没喝着,能不怒吗。
杨巅峰顺手关了房门,提着不停在呜呜呜地章仁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行走在这原来就属于陆涵的祖宅里。没多久,这好似地球中古老的四合院的祖宅里,里里外外都沸腾了起来。
所有的人,很快就知道了陆涵提着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章仁在满不在乎地行走着,那么地明目张胆和肆无忌惮。
现在的这里,可是章仁的地盘啊。
这个陆涵没有死,但是,他很傻,傻得可爱啊,竟然在章仁的地盘上捆着章仁在走。
章仁的亲人和狗腿子们在迅速地传播着消息,并整顿了此地的所有人手向杨巅峰所在的地方汇集。
而此时的杨巅峰,毫不在乎地来到了陆宅的演武场中,就这么将陆涵扔在了场地上,自己呢顺手弄了张椅子坐在了章仁的身旁,两脚顺势搭在章仁的身上,然后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章仁趴在地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死狗一样被人踩着,羞愤欲死。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血丝还是其次的,关键是那里面充满了仇恨的火炎。
杨巅峰在等,他也在等,他在等着他的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打趴下了,然后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杨巅峰给剁成肉酱。
人,越来越多。
渐渐地将陆家的演武场给包围得严严实实了,所有的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坐在演武场中央的杨巅峰,因为他的脚下,正踩着章仁所以他们投鼠忌器。
人群中,有着一双担忧的眼睛也在注视着杨巅峰化身的陆涵,正是忍关破瓜之痛匆匆赶来围观的晓菊。此时,她那复杂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只是紧张地关注着却丝毫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