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挠了一下头,扳着手指说:“我记得您上回说‘老师几乎是少典国最强的魔法师了’,可是不久前折会长经过天门镇的时候,您就说折会长要厉害一些。
今天又出现一个归靖大师比您厉害,这么说少典国有两位魔法师比您厉害了。”
“呃,这个,太上会长东方大师也比我厉害。”这方面荣赐不敢隐瞒。
阮星竹静静地看着荣赐。
“干嘛?你这么看着老师干嘛?什么意思?三个,就他们三个,少典国再没有第四个魔法师比你老师厉害了。你这是怀疑的眼神吗?”荣赐的老脸有点挂不住。
“弟子担心老师酒喝多了记性不好,给时间您再想一想,有没有漏了哪一位厉害的魔法师。”阮星竹开始怀疑荣赐是否如他所吹,要比郦菲的老师还要厉害。
“没有啦,就他们三个人,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物吗?
归靖大师是王国首席供奉,东方望大师是魔法师总会太上会长,折太玄是现任总会会长,都是少典国的一方支柱。
老师我是魔法师总会副会长,坐镇这天门镇抵御魔兽攻击,扼守着少典北面门户,身份仅次于他们。
哎,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低调,低调。不说了,回去,今天没心情感悟人生了,我要亲自督促你的魔法练习。”荣赐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了。
“哦。”阮星竹应了一声,委屈地跟在荣赐身后。
荣赐摘下了假发和面具,对自己施展了一个“去尘术”,再套上他那件黑色法师袍,变成了那个清矍慈祥的魔法大师。
两人走进天门镇,经过“老王酒馆”的时候,阮星竹突然说:“老师,等一下。”说完,自己跑进了“老王酒馆”。
隔了一会,阮星竹就出来了。
“你进去干嘛?”荣赐装作不经意地问。
“弟子进去给王大爷一点钱。”
“什么?你怎么跟那的?”荣赐和公良固差不多,都是一百二十岁左右,老王在他面前只能是个小子。
“弟子告诉王大爷‘小竹从小就同情被骗的人’,所以给了王大爷一个金币慰问一下。”
“一个金币!我喝过他的酒加起来都不值五个银币,就给了他一个金币,你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吗?你这个败家徒弟,知道一个金币能买多少东西吗?师傅那点家当迟早给你败完了。”荣赐在大街上强忍着怒火训斥阮星竹。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阮星竹已经了解了这位老师,知道他那张嘴巴从来不饶人的,只嘻嘻一笑,回答:“您还在乎这点钱吗?馗哥说过,对靠自己双手挣钱过活的人,能帮多少算多少。弟子身上没别的钱了,只剩金币了。”
“我怎么不在乎,上回为了给你炼‘悟元丹’就花了为师五百万金币!幸好上次折太玄经过,给你特批了一批资源,否则为师炼药的钱都快没了。
还有,你那个什么馗哥,屁大一点的孩子,他能懂什么道理。他家是护国侯,少典王室的外戚,家里有的是钱。你这穷丫头能和他比吗?”荣赐气得胡子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