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见到过一户人家迁坟,棺材挖出来后就是这种诡异的气味,那时候我听人说,死人在棺材里面腐烂以后,尸体里面的水分会渗透进棺材木里面去,随后就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气味,而这种气味的名字叫做尸臭。尸臭很难闻,也很不容易消散。乡亲们对于这种棺材木很是忌讳,因为这种东西沾染了死人的尸体成分,就算再好的棺材木挖出来以后也不能做家具,更不能当柴烧,唯有撒一串纸钱,然后在坟前晒干焚毁。
但是现在这地方怎么会出现那种诡异的尸臭?我很有些好奇,渐渐地感觉那种尸臭愈发浓烈,随后;我头皮不由自主地一阵发麻,全身的毛孔都在紧缩。
很多动物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都有一种本能的反应,这是千万年以来身体遗传过来的直觉。
一种强烈的不安让我不得不迅速地睁开眼睛,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在这个时候我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危险已经就在眼前。
因为我鼻子中嗅到了一股很浓重的尸臭;然后;我迅速地一下子摁亮了强光手电。、、、、、
在强光手电的光柱里,我豁然看到了一张面孔,、、、、、他穿着一副古时候的盔甲,左手拿着一根软鞭,而右手上则握着一柄宝剑,看不清到底有多大年纪,因为他的整个面孔实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脸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面积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狰狞扭曲异常可怖,只有两只眼珠还挂在眼眶里,此时正嗅着我额头上的血腥味。
武士?、、、、、、现在我居然能够看到这个武士了?不是说他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吗?怎么我现在竟然能够清楚地看到了?这个武士是不是杀害老胡的那个凶手?然后又被徐曼封印住了的那个凶邪?现在他在这里出现,是不是也要来杀我了?我脑海里不停地闪过一个个问题,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瞪着他。
这是一个可怕的凶手,他并不是人,但是其冷酷歹毒胜过正常人。
或许我突然摁亮了强光电筒,他一下子根本不能适应这么强烈的光线。整个人一下子飘到一张开外,举起手里的软鞭唰地一下就向我抽来。
我看到他拿起软鞭的时候,已经有了防备,我将身子往大树后面一闪,软鞭击在树干上,我顺势抓住软鞭的鞭梢,用尽力气向前猛地一拉,那人似乎全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身子前冲几步才站稳脚跟,我将手里的强光手电照准了他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侧过脸去怒叫道“好个该死的狗头,你死在眼前了还想做困兽之斗?今日就是你死期到啦,你乖乖地纳命来吧。”
我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沉声大喝道“说!你是谁?老胡是不是你杀的?徐曼又是不是你杀伤的?还有、、、现在这里的老周又是不是你杀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人伸手挡着我的强光电筒的光柱,嚣张地道“全都是我做的,怎么样阿?、、、你们全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你这个小兔崽子也一样该死、”
“去你奶奶的、、、、、、”我怒不可遏,忍不住大吼起来。一边狠命地抢夺他手里的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