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们可以联系布谷鸟的柳石,让布谷鸟绑架这老板的全家。”
“这不行,我们有底线。”叶战一口拒绝,他清楚布谷鸟会怎么干。
“恩,我明白。”但是警察那一套撬不开他的口,如果撬开了,那可能会导致朴昌范被牵连。
叶战道:“算了,我干一次老本行,晚上去他家摸摸底。”
“只能撞运气了。”于明眼睛一亮:“我们把他骗出来。”
“怎么骗?”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
这位目标老板叫陈冠东,今年五十多岁,老婆几年前去世,一儿一女长大后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一套别墅只住了他和保姆还有司机三个人。
陈冠东清晨从床上起来,就略感不对,桌面上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他立刻下地出门,询问楼下正在准备早餐的保姆:“有人进过我房间吗?”
保姆回答:“没有,陈先生早。”
“哦。”陈冠东关门回卧室,他是交代过,卧室的卫生全部由他自己处理。陈冠东看向书桌的抽屉,没有完全合上。他自然过去推进抽屉,同时心中一惊,自己有强迫症,不可能会让抽屉开一线。
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陈冠东接电话:“喂!”
“陈老板。”叶战变声道:“你好啊。”
“你是谁?”
“夜鼠。”
“夜鼠?”夜鼠是临近县这几个月兴起一个犯罪盗窃团伙的代称,他们作案五起,面对的都是富人。他们手段是用迷香让人昏睡,然后入室洗劫。受害者醒转之后,由于夜鼠手段干净,一时间还不会觉察自己已经被盗。
叶战道:“陈老板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求财,但是陈老板好像不是纯粹的生意人。我们不小心找到了点东西,陈老板打算花多少钱买回去?”
陈冠东心中一沉,问:“什么东西?”说话间,他抽出书柜一本书,里面出现一个密码键盘,他输入密码,书柜朝左边推移,出现一个十平方大小的密室,里面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台保险柜。陈冠东打开保险柜,松了口气。问:“你这么说很模糊,我不知道怎么开价。”
“呵呵。”叶战笑道:“你的账簿不是这么说的,特殊公关费用三百万?”
陈冠东恍然,骂了声娘,走到自己的书桌拉开抽屉,一本账簿已经不在,这三百万确实有点见不得人,如果被曝光,很可能引惹当地税务部门和纪检部门进行查账。不过并非伤筋动骨的东西,陈冠东问:“五十万。”
“五十万,陈老板你开玩笑。两百万。”叶战回。
经过谈判,最后决定以一百万成交,中午十一点,陈冠东携带现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陈冠希挂电话冷笑一声,换了一部手机打电话:“要干点脏活。”一百万对他来说数目不大,他只担心对方欲求不满,将自己当成提款机。今天一百万能拿回来账簿就算,如果拿不回来,自己只好用点非常手段。
临近县的人都喜欢用现金,陈冠东作为脱北者首脑,用现金的机会更多。他回到了公司,从公司的保险柜中拿走了一百万的现金装进旅行包中。然后开车出城。
交货地点是在郊外火电厂附近的一条河边,陈冠东提前半小时到达,侦查附近情况后,按蓝牙询问:“你们到了吗?”
“恩。”五百米外,一个光头回了一个字,他在一辆车内,车内还有两个人。这三人丝毫看不出来营养不良,相反是非常强壮。他们手中也不是脱北者使用过的棍子或者电击器,而是手枪。
陈冠东坐在河边石头上很淡定,没有人再比他了解这三个人的能力。在脱北者组织中大家只知道有打手队,却不知道有一支精英护卫队,其作战能力堪比一支特种兵,并且具备了无限的忠诚。陈冠东想起了布谷鸟,布谷鸟在找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在找布谷鸟。可怜布谷鸟自以为强悍的战斗能力,在自己的精英护卫队面前可谓不堪一击。
自信很强大,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陈冠东的自信在一点点伴随着河水流走,已经是十一点十分,夜鼠还没有出现。
十一点二十分,就在陈冠东要混思乱想时候,叶战电话进来:“不好意思久等了,人在江湖走,总要多留几个心眼。半小时后到。”
“恩。”陈冠东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