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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清澈明亮的湖水那人身影完完整整映照在水面上。他躯干雄伟宛如一座险峻绝峰有一种说不出的大气磅礴。可惜通体不露一丝肌肤连面目在内都包裹在厚实沉重的漆黑披风里。
轩辕天之痕始终未曾回头却仿佛老早就知晓对方会来他淡淡对着湖水静谧地道:“你来了?”
那名黑衣人幽幽道:“小侄参见师伯。”
轩辕天之痕微笑道:“自阿笑蒙主宠召他的门人中你是第一个来向我问安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可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无法解决了?”
黑衣人淡淡苦笑道:“师伯真是神机妙算小侄的心思哪能瞒过你老人家呀?唉正是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想请您老出山解决一下。”
轩辕天之痕闻言默然不语气氛陡然陷入无比静谧那根钓竿稳如磐石般纹丝不动唯有湖面点点涟漪由小至大缓缓扩散开去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过了半天他轻轻一声叹息柔声道:“出山?这两个字我早就遗忘了!自我不问世事三百年来一切俗务都交给八大天王打理还从未出现纰漏。你要办什么尽管找他们就是。除非你要对付的是关山月、燕憔悴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黑衣人雄躯一僵遂立即恢复常态微笑道:“等闲人物小侄岂敢请您老出山?这个人实在太是棘手小侄师兄妹联手都无法将其拿下这才想到您老……而且据最新情报八大天王已经折损其二‘刀霸’阴山雪和‘术尊者’乱影恐怕永远都无法回归高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情绪波动岂料轩辕天之痕根本无动于衷事不关己般淡然道:“生老病死不过是人生必经之路死在床上和死在刀下又有何区别?终究不过是白骨一堆而已!若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破那么今生休想能够越柳轻侯。”
直到此刻轩辕天之痕才轻描淡写地说出黑衣人一直故意隐瞒的名字不禁让他大吃一惊心中涌起一种棋子般被操纵的窘迫感觉。他也算一代枭雄岂料遇到这位成精老海盗却步步失招连一丝反击的机会都欠奉不禁魂飞魄散始知对方深蓝大宗师的评价不是白白得来。
他心悦诚服地道:“师伯教训的是秦五明白了。其实小侄万里迢迢赶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向您请教。”
轩辕天之痕云淡风轻地微笑道:“还是为了柳轻侯吧?”
秦五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瞅着轩辕天之痕的背影失声道:“您都知道了!”
轩辕天之痕好整以暇地道:“阿笑收录的三名弟子中费心继承青魔手、苏晚灯继承修罗阴煞功、你独得孔雀翎和龙枪真谛。如今和‘画眉流’流主秦明月联手两个人都无法做掉柳轻侯且现他的武功也隶属圣宗范畴这才找我对不对?”
秦五垂头丧气道:“师伯智比天高小侄早知瞒不过您的。小侄倒不怕杀不掉柳轻侯怕只怕得罪柳轻侯背后宗里的前辈。万一生内讧或干扰了同宗的计划誓将影响恢复圣宗伟业故才向您请示。若柳轻侯真是圣宗传人那就万事大吉。他现在掌握着南疆全境对圣宗的帮助将不可估量!”
轩辕天之痕无动于衷道:“莫要太乐观柳轻侯背景复杂之极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现在也不适宜挑明。你只要按照自己意愿放手施为就行不用考虑任何后果。我圣宗信奉的至理名言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品头论足畏畏尾只能一事无成。嗯?”
秦五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小侄明白了一切遵从师伯安排。”
轩辕天之痕幽幽叹息道:“我什么都没有安排一切都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恩怨纠葛罢了。”
秦五默然半晌忽又听他冷冷淡淡问道:“费心的伤势如何?”
秦五一愣想不到轩辕天之痕竟关心起素不相识的大师兄来遂正色道:“仍陷于昏迷中恢复进展极为缓慢乍看就像死人一般只是并不腐烂。”
轩辕天之痕淡淡道:“苏晚灯仍拥戴秦大做皇帝吗?”
秦五无可奈何道:“是二师兄近年和禅宗的人走得很近连女儿都做了禅宗种子高手。至于和禅宗这一辈第一高手艾愁飞的关系也就差没有血缘了。在朝在野人人都知苏艾两家亲逾嫡系。”
轩辕天之痕不置可否地道:“苏晚灯城府深沉绝非表面那么浮夸张扬。目前最要紧事是尽快南征。南征一起不论胜败都必将激化朝野矛盾皇位争夺战也将分出胜负。记住唯有笑到最后才最好看。”
秦五虚心求教道:“那小侄应该怎么做呢?”
轩辕天之痕朗声长笑道:“哈哈秦五啊秦五你比任何人都聪明恐怕心中早有定计。你尽管向目标迈进就好这世界永远都是强者为尊只要你够强即使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天下人也唯有乖乖听命的份儿。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秦五恭恭敬敬地施礼道:“是小侄明白了。祝师伯万寿无疆小侄先行告退。”说着他的躯体像是朦胧水影般幽幽消失。
烟波浩淼的湖面上再次只剩下蓝天、白云、孤舟、钓叟静寂得像是一幅山水画哪里像老少两辈尖峰高手会过面的样子。
我蓦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一张惊艳得让人窒息的玉容。
我和她相距不过数寸同处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绝对不必初生婴儿多一点点。尽管身上仅仅盖着一层薄被却丝毫没有感到寒冷不仅仅因为室内升起数盆炭火更因为我体内的欲火亦熊熊燃烧起来了。
我没有照镜子可知道现在自己那双龙眸绝对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灵魂。
欧鹭忘机慵懒地单手支着下颔深情款款地瞅着我。那对璀璨夺目的钻石星眸里闪烁着勾魂夺魄的梦幻色彩男人似乎可以为看她一眼去做任何事。
我不禁有点感动因为这等级数的美女昨夜居然陪着我疯狂了半宿。
她是一名比美丽更美丽比清纯更清纯的女子仙境般美不胜收的娇躯让我每次看的时候都仿佛次认识般聚精会神。
这时欧鹭忘机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冲动她美目凄迷地不依道:“轻侯我们不可以……”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饿虎扑食般把她压在身下大嘴熟练之极地将她下面的话堵住一双大手也迅在山峦峡谷间巡幽探胜。
“噢!”一声惊呼中那最后一丝布料猛然被我一把扯掉她窒息般拼命张着小嘴喘息着丁香小舌滑溜得像是一条成精的小蛇反过来挑逗着我。
“轰!”刹那间暗之翼和七道魔气抵死缠绵般狠狠纠缠在一起欧鹭忘机也像八爪鱼般牢牢附上身来。
我惊骇欲绝地瞅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永无穷尽地汹涌而至好像随时都要淹没我们似的。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真气交换我和她根本不用交合**勃肌肤相接的刹那一股股黑暗能量和魔气就自动循环不断地粹炼升华。那种感觉胜过男欢女爱万倍是精神层次的愉悦。
她秀眸紧闭仿佛整个身心都投入了精彩绝伦的接触里。蓦然她紧闭的心灵倏地也开放了我像是突然陷入了一种神迹般的精神境界。
欧鹭忘机脑海传来一股强烈无比的信息:“人家好舒服啊!”
我尝试着淡淡想道:“我也是啊!”
欧鹭忘机娇躯剧震秀眸却舍不得睁开再次传来信息道:“天啊我们可以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我也欣喜无限道:“是啊以后只要你这么抱着我我们的沟通就根本不用说话那么麻烦了。”
欧鹭忘机百媚横生地格格娇笑道:“大坏蛋最懂得为自己打如意算盘。人家才不要呢总是这副样子多难看啊!”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怕就怕你自己舍不得到时候求我呢!”
欧鹭忘机默然半晌突然剧烈娇喘道:“呜人家不行了……快……”
几乎同时我猛地感觉到真气交流正处于一种极度缓慢的凝滞状态一股股暴虐无比的黑暗能量却仍向她凶猛涌去。
我不禁大呼不妙倏地晋入“回归”境界将脱缰野马般暗之翼恶狠狠勒住。瞬息间浩瀚无垠的黑暗能量化作一尊十二翼的堕落天使泥牛入海般消失在茫茫精神领域。
这一切的生犹如电光石火一般快捷若稍差半分怀中绝世美女定然香消玉殒灰飞烟灭。
我脸容宛若一口古井般波澜不惊可心里早泛起滔天巨浪不由万分苦涩地道:“对不起我将修炼看得太简单容易了。”
劫后余生的欧鹭忘机惊魂未定地瞅着我比鲜花更娇嫩万倍的雪白肌肤早已冷汗涔涔犹在微微颤抖不停她甚至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那是黑暗能量携带的大量负面情绪侵蚀其精神能的结果当下怜惜万分地温柔注入一股股光能遂轻轻拥吻着她的柔软湿润的嘴唇柔声道:“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说着仍不放心地施展“锁魂”光环绕她体内一圈检测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直到没现任何受损状况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欧鹭忘机不愧是精神坚如磐石的顶尖杀手在短暂修整后立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从容。
她轻描淡写地微笑道:“轻侯想不到你释放出的暗能那么强大人家差点被碾成碎片呢!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从未像此刻般真气充沛。”
我赧然干笑道:“嘿嘿都是你太迷人了搞得我神魂颠倒不然也不至于弄出如此严重的纰漏啊!”
欧鹭忘机妩媚动人地白了我一眼银铃般娇笑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从人家身上找原因。不过你说的情话人家真的很喜欢听呢。格格……如果你答应以后每天都说给人家听那么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我暗暗叫娘暗付道:“女人真是天生的政客都懂得随时随地要挟勒索呜这个要求答应下来无忧来了可怎生是好?”不过想归想眼前这张绝美容颜丝毫不亚于无忧刚刚的亲热更使我脸红心跳。让我此刻说出绝情绝义的拒绝话语还不如直接一刀砍死我算了。
于是我深情款款地瞅着她真心诚意道:“我愿意每天都对着你说这世界上最最好听的情话而那也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
欧鹭忘机闻言娇躯剧震遂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刹那间她脸上漾起一抹梦幻般美丽微笑温柔地道:“人家虽知你言不由衷偏偏还是很欢喜听!你这个坏蛋骗起女孩子眼睛都不眨的真不知以后还有多少女子要迷恋你呢。人家若痴心妄想独自占有你恐怕你终究会厌烦起来唉所以只好便宜你这个大坏蛋了。”
我听完差点晕倒哭笑不得地瞅着她不知道美丽女子哪里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不禁心中狂骂:“他***熊不知哪个混蛋说美丽女子通常都没有大脑的?美丽与智慧难以并存这句话简直是天大的谬论。我碰到的就一个比一个聪明伶俐想骗骗都难如登天。”
一时间室内陷入一阵莫名其妙的静谧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清晰无比的脚步声。
欧鹭忘机玉颊霞烧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用低低声音威胁道:“又是孔龙这家伙我们再次被他现了。你赶快去应付他不然人家要你好看!”
我故作义愤填膺状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蛋每次都撞破老子的好事今天非得做掉他不可。你别拦我!”说着披着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欧鹭忘机识破诡计后花枝乱颤的娇笑她喘息着道:“信你这鬼才怪明明是阅兵式快开始了。要丢下人家也得说一声再见吧!”
我鬼魅般一闪而逝她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心中不由暗付:“嘿那得纠缠不清到什么时候还是这招兵诈快点脱身啊!呵呵……”
早晨起来整座城市雾气弥漫灰沉沉迷蒙蒙天空昏暗。山里的凉风吹来使人感到阵阵寒意。
街道上看不见一个闲人通向南城的街道天没亮就被戒严了触目既是刀枪似雪的重装步兵。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戳在当地胆小的人看了早被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这批人可不是刚刚学会列队的新兵而是久经沙场的真正勇士。
孔龙轻轻关上车窗厢内瞬间恢复温暖如春的温度疾奔驰的马蹄声也被淡淡阻隔在车外。
我抹了一把脸淡淡地表示不满道:“慕容有点过分紧张了他居然调来一个整编师团警戒有这么严重吗?”
孔龙恭恭敬敬回道:“慕容总长说事关南疆最高军事机密要严防走漏消息。所以阵容就壮观了点不过更壮观的是一会儿换防他说得每隔半个时辰换防一次被换下的部队直接去校军场报到。估计今天全天要塞所有部队都得在南城站一次岗无一例外。”
我不禁被孔龙的描述逗乐了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哑然道:“你和麒麟就这么随他折腾吗?”
孔龙轻描淡写道:“慕容总长吹得天花乱坠戚元帅早被迷得晕晕糊糊连您和他两位级大佬都没有言语我这小弟怎敢妄加阻止。再说他在昨晚会上倒也说得头头是道真有两把刷子也不一定。一切等到了校军场自然就揭开谜底这点忍耐的度量下官总还是有的。”
我不动声色地道:“我们是否太疯狂了把赌注全压在慕容炯炯一个人身上。要是他不能力挽狂澜嘿嘿……”
孔龙接口道:“即使不能挽回颓势他的建议倒也算真知灼见作个参谋长还是游刃有余的。若是能力挽狂澜南疆他足配拥有一席之地就算顶替军师大位恐怕也不为过。”
我出言试探就是想知道私底下诸人对慕容炯炯的评价只是万万没想到竟如此看得起他甚至提到哥舒嫩残以前的位置那可是除我之外最显赫地位啊。
我幽幽重复道:“哦军师?呵呵这倒是不错的主意。”
闲聊间校军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