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怡望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这会儿看着是不太像,不过一会出去见了风,那就不一定了。二哥,你可喝得不少,今天外头下了小雨,要是倒在路边,那可不好,还是让我搀着你下去打车回去再说。”
看她一脸认真的絮絮叨叨讲了不少,陈狗剩也就由着她,他不是那种明知道自己已经喝多了还死撑着嚷嚷没醉的货,再说,嘉怡小妹一片好意,他也不忍心当面拂了。
当然,这要是搁平时,陈狗剩还真可能出言拒绝,不过眼下确实喝多了点,情况自然又有所不同,尤其是走路时经常不经意的触碰到少女那饱满酥润的地方时,一阵酥麻,一阵躁动。
酒jing本就是最容易让人勾动**的东西。
酒jing刺激人的神经,美女撩拨人的yu念。
对陈狗剩这种光棍多年,喝多了酒,且身畔又有一个活se生香少女的年轻汉子来说,起初还能保持些许清醒,到下了楼,吹了几通风,酒劲上了头,也就不知道如果控制自己了。
幸好黄嘉怡在应付喝多的男人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
她扶着脚步已经有些轻飘发软的陈二哥,在金se时光门前招来一辆的士,上车后直接报了自己小公寓所在的地址。
的士在夜se深沉的苏城大道上一路飞驰,十五分钟后,的士拐进香江公寓,然后在一个单元楼下停住,黄嘉怡付了钱,想了想,又给司机付了不少的小费,摆脱他帮着自己将已经睡得深沉的陈狗剩扶上了自家公寓里。
将陈狗剩放躺在自己那雪白松软的单人小床上,黄嘉怡微微一笑,转身到洗浴间打了一小盆热水,用凉水冲到水温温凉时,才拿着放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给他擦了把脸,又细心的将他脖子下的衬衫扣子解开几枚,背过面颊,俏面微红,小手捏着毛巾,悄悄探了进去,给他擦拭上身。
黄嘉怡虽是在金se时光兼职,但她从始至终,除了照顾过他爸之外,还没和任何一个男生有过如此亲密接触,虽说此刻的陈狗剩醉意猩浓,无知无觉,但第一次触碰到眼前这个男人胸腹上雄壮的腱子肉时,黄嘉怡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慌慌。
“唔。”
正擦着,陈狗剩闷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酣睡,却是将黄嘉怡连手带毛巾都给拉得一偏,毫无防备的黄嘉怡在他带动下,那本是半偏着的身子一个不稳,就此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馨香温软,撞了满怀。
心如鹿撞的黄嘉怡想要立即坐起身来,但她的手被陈狗剩压着,轻易抽不出来,有点疼,又有点别样的温暖。
慌乱之际,一直双眼紧闭的陈狗剩不知为何睁开了眼睛,略点野xing的目光,定定的望着眼前这张白皙中泛着桃红,清纯嫣然如画,俏丽诱人如钩的面颊。
然后,他抬起手,勾住她琼白如玉的下巴。
黄嘉怡闭着眼,修长的睫毛在眼睑下一眨一眨的,足见她心中的慌乱和羞涩,她似乎有所预感,男女孤处一室时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应该会在下一刻发生。
她心如鹿撞,有点乱,又有点期待。
书上说,有些女孩儿,一旦遇到自己觉得可以真心去喜欢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一口一口切碎了喂给他。
黄嘉怡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书上说的那种女孩儿了,认识二哥才一个月,她似乎便已经可以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他,包括这个从未给过任何人的身子。
黄嘉怡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像是在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找一些安心接受的勇气。
果不其然,她感受到陈二哥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已经扑面而来,然后,他吻住了她的面颊。
他很贪婪,动作也并不温柔,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
黄嘉怡面部在发烫,一张如画的清纯俏脸红到了耳根,她不敢稍动,像是在温顺的小妻子在等待狂野丈夫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陈狗剩下一步动作却迟迟没有到来,吻过少女的面颊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将少女身上的幽幽香气尽数纳入肺腑。
黄嘉怡悠然睁开了眸子,望着他。
陈狗剩一双眸子里尽是迷离之se,一双大手将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迷迷瞪瞪的喃喃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诉说着一些什么。
“灵儿,你真好看。等狗剩哥以后挣够了钱,带你回我们村里,去见我娘,我爹,还有我师傅,对,他们都不在了,我们……我们去山上拜拜他们,给他们说说话,你说好不好。”
黄嘉怡眸光一亮,旋即又徐徐黯淡。
陈狗剩说完这番话,仰头又睡了过去,黄嘉怡想抽回手,想想又作罢,起身将身畔的灯关掉,合衣躺在他身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安静的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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