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对了,这是家祖留下的一把宝剑,是太宗赏赐给杨家的,削铁如泥,锋利万分,三石兄既是习武之人,送给三石兄把玩吧!”杨文广从身边下人那里拿过一个锦盒,递给赵磊说道。
赵磊没有推辞,虽然杨府没落了,但是它的骨气还在,看病不给钱的事情,他们还真做不出来,如果赵磊推辞,说不定自傲的杨文广会因此翻脸。
赵磊对杨文广笑笑,接过锦盒,告辞一声,返回赵府,他心中已经决定,一定要找机会送杨文广去边疆战场,那里才是天波杨府后代纵横的地方,汴京这种繁华之地,只能腐蚀杨家人的铮铮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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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三天,朝廷竟然平静下来,两个初来汴京愣头青参赵磊的折子,被官家压了下来,就是这样,两个愣头青依然每天早朝都不辞勤苦的提醒官家一遍,弄得官家不厌其烦。
李迪和吕夷简两位宰相之间,也平静下来,两个人仿佛好的亲哥俩一样,见面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看的欧阳修等知道内情人都想呕吐。
黎明前的黑暗,看来李迪和吕夷简都在积累力量,准备来一次大的对决,这是赵磊的看法。
至于赵磊,也轻闲下来,防疫寺的种痘工作步入正规,一切都被太医局其他官员接手,除了每天去转转,赵磊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在太医局,名声大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像赵磊这种名声响遍汴京的人,更是麻烦,达官贵人,王公大臣,一点头疼发热的小病,就让人请赵磊前去医治,弄得赵磊看到太医局里面来外人就有些头疼。
太医局内,赵磊笔走龙蛇,挥毫间写出一张方子,叫来门外等候的太医局杂役,让他去御药院抓药,送到汴京留守郑大人的府上。
拿着药方的杂役,刚刚走到太医局和御药院相连的偏门处,正好碰上去御药院拿药的赵怀古。
“你干什么去?”赵怀古看杂役匆匆忙忙的,连忙叫住他问道。
太医局谁不认识局令赵怀古啊!杂役听到赵怀古的声音,连忙停下脚步,恭敬的说道:“回禀赵大人,提举大人给汴京留守郑大人开的药方,小人过去抓药!”
“拿来!让本官看看!”赵怀古一听是赵磊开的药方,连忙说道。
接到药方,赵怀古仔细看了一遍,对杂役问道:“汴京留守郑大人伤风了吗?”
“赵大人眼光如炬啊!一眼就看出来提举大人的药方是治疗伤风的,不愧是汴京第一名医啊!”杂役连忙拍马屁说道。
杂役的马屁却拍到马腿上,赵怀古正烦着呢!最近几天本来找赵怀古看病的那些王公大臣,现在都改找赵磊了,比说汴京第一名医了,太医局混不混的下去都难说。
听到杂役的话,赵怀古对赵磊的嫉恨涌上心头,仔细看看赵磊的药方,赵怀古眼珠一转,一个狠毒的计策马上出现在脑海之中。
“给!去御药院抓药去吧!”赵怀古和蔼慈祥的将药方交给杂役说道。
杂役恭敬接过来,告退后通过偏门,前往御药院。
赵怀古在太医局干了十多年的一把手,那里没有几个心腹,瞒过那位杂役,赵怀古返回御药院,找到他的心腹,吩咐了几声。
没过多久,赵怀古那位心腹,就将赵磊开的那张药方弄到赵怀古的面前。
“赵磊!这可是你逼我的!”赵怀古凶狠恶毒而狰狞的说了一句,提起毛笔,在药方上加了一笔。
“按方抓药!”赵怀古神情愈加狰狞的对身边心腹说道。
没过多久,一张被更改的药方送到御药院抓药杂役的手中,几副有问题的中药,不久送到汴京留守郑大人的府上。
是夜!汴京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