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信不过你爸?”
我郑重的说:“爸,谢谢你。”
爸爸搂过我的肩:“傻丫头,fù_nǚ两个,说什么谢谢。爸爸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我跟你妈辛辛苦苦的忙碌了一辈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能幸福、能过的好。要是你们过的不开心,爸妈给你们攒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箫箫,爸爸只希望你能明白,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爸爸……爸爸也是……只不过,爸爸妈妈表达爱的方式不同而已,但,爱你们的心,都是一样的。你能懂吗?”
爸爸说着,竟开始哽咽,还背过身去,似乎是在擦拭眼泪。
爸爸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沓钱:“箫箫,去年我和你妈都住院了,花了不少钱,这一年的工资,也没剩下多少,这是五千块,你先拿着吧。”
我忙推辞:“爸,我不能要,姥姥已经给我很多了,我……我不能要,你和我妈还……”
爸爸硬塞进我的手里:“食堂的饭菜终究比不上在家,你有时间就多做些好吃的给你弟弟补一补,他们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了,可别营养跟不上。”
我一愣:“爸……”
“小晗都告诉我了,你跟他们在外面租房子住,天天都给他们做饭,还变着花样做。”
尽管我的心里隐隐感觉到,也许,爸爸是知道什么了,但听他现在这样说,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爸,对不起……”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你把两个弟弟照顾的这么好,我和你妈应该感谢你才是,这本来就应该是父母的责任,可我们……”
“爸,我妈……我妈她知道我们住在校外吗?”
“我当然没告诉她了。箫箫,爸想好了,咱家这个房子,还值点钱,如果你以后想留在冰城,爸就把这房子卖了,在冰城给你买套新房子。”
我更慌了:“不用……爸,真不用,我本来……本来就有一点积蓄,爷爷奶奶还给我留了些,我的钱够用了,真的……”
爸爸当着我的面落泪:“孩子,你就当是……爸爸妈妈这些年来欠你的,补偿给你的吧……”
我刚要说话,妈妈突然闯进来:“老赵,跟孩子说什么呢?”
爸爸忙遮掩他的眼泪:“那个什么,眼睛不舒服,让咱闺女帮我找眼药水。”
“眼睛不舒服?让我看看。”
“不用、不用,现在好多了。箫箫,十点了,你早点睡吧。”
“哦,知道了,爸。”
妈妈关上卧室的门,瞧了一眼我手里的钱:“缺什么、少什么,就想着自己去买,别乱花,也别舍不得花。还有,你手机换一个吧。”
我很奇怪:“换手机?为什么呀?都没坏,结实着呢。”
妈妈很轻描淡写:“哦,听你陈叔说,当年送你手机的那个男生,好像是……死了,我是担心,不吉利。”
陈叔?不就是……大梅的爸爸?
没料到妈妈会这样说,我受宠若惊:“妈,应该没关系吧。”
“反正都用了好几年了,换个新的、时髦的,也应该不到两千。等你回冰城,逛街的时候就去看看。”
“恩,等我有时间再去。”
“你还看不看书了?我关灯了。”
“不看了,妈,我去关。”
关了灯,躺在妈妈旁边,妈妈又冷不丁的问我:“箫箫,你们学校和冰城三中离的近不近?”
我又紧张起来:“不……不近,远着呢……”
“哦?是吗?能有多远?”
“不在……不在一个区,坐公交车的话……应该差不多……一个小时……”
“哦,那就好。”
我的心悬了起来,“那就好”,是什么意思?
“箫箫,你去过冰城三中没有?”
“去过……去过几次……”
“去干什么?”
我假装镇静:“开家长会……”
“哦,睡吧。”
我的弦一直紧绷,直到听见妈妈的呼噜声,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我这才稍稍放松,抹了一把额头,全是汗,唉,真是的,被妈妈这样一问,困意全没了,去卫生间洗洗脸吧。
爸爸他们也应该是睡了,整间房子静悄悄的,我伸手刚要去点卫生间的灯,对面卧室忽然开了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视着我,我差点叫出声。
一只手及时捂住了我的嘴:“嘘!”
“小……小杭?”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这才几天没进行身体交流,你就认不出我了?”
我定睛一看,真的是小杭。
他转身拉着我进了卫生间,开灯,锁门,身体将我抵在墙壁上,唇齿立刻袭来,霸道与温柔,并驾齐驱。
我一路后退,一直被逼到淋浴下方的死角。渐渐的呼吸困难,他这才放开我。
我气恼:“明天就回冰城了,你这是干什么呀?”
小杭满不在乎:“反正他们都睡着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你呀你!要是被发现那就糟了!你就不能再忍一忍吗?”
小杭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箫箫,你终于承认,你这些天,也很空虚、很寂寞,是不是?”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小杭的双手覆上我的柔软,我的全身立刻寒毛直竖,一股久违的热流从小腹经过。讨厌!他深谙我的弱点,总是很容易的就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的手一路向下,我忙制止:“别!你真的疯了!你想把爸妈都吵醒啊?”
“呵呵,没事,他们听不到,自然就不会醒。”
我真急了:“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就一个晚上,你都等不了了?!只要过了今天,我们就万事大吉了!不是么?”
小杭轻啮着我的耳窝:“是!可我不想等了,我没有小晗那么强大的忍耐力,每天在你的面前,跟你相对,却不能多说话,更不能吻你、抱你,我真的快要疯了!”
听他的这番话,我渐渐心软了,其实更多的是甜蜜,被一个男人分分秒秒的记挂着,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
走神儿的工夫,一条毛巾塞进了我的口腔里,身上的睡衣也都被褪下,我愠怒的瞪着他,但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乖,箫箫,一会儿就好,一会儿……”
我一声闷哼,和他的身体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