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安排妥当,也是午时了,翠容与众人传了饭,顷刻饭罢,翠容带着钟忠闻人听雨来到一座青竹小院,推门进去,玉罗刹与翠容又是一样的打扮。见他们进来,使了个眼色,翠容便掩门出去了。
“钟老板,多日不见。“玉罗刹向钟忠打了个招呼。
钟忠拱手行了个礼,遂坐下了。
”见过谷主,小女家中有事,故而推迟了,望谷主见谅。”
“无妨,叫你们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我的事情想来钟老板也给你讲过一些,我是摩羯国的人,自小与家母学习巫术,我摩羯国的巫术都是传女不传男,其实巫术只是个名称,分好多种,主要是看修炼的人心术是正是邪,我母亲乃是摩羯达摩术的唯一弟子,修炼此法可观天象,知凶吉,历来就是摩羯国的护法,那一年我母亲救了一个快冻死的小男孩,带了回来,因他是个孤儿,就养在了家中。那孩子与我和翠容一般长大,情同姐弟,因他是个男孩子,不适合练习巫术,所以母亲并没有教他,不过我练习时他也常常看着。我与翠容虽是双生子,样貌一般,可是翠容天生心智不长,永远都只停留在十几岁,天真无邪,母亲就只教了我一人,我便成了达摩巫术的唯一传人。”玉罗刹眼光闪烁,忽明忽暗的。
“大概是练习此法术,泄漏了天机,我们达摩弟子都活不长久,我十八岁那年,母亲突然就故去了。我们埋葬了母亲。一日摩羯国君传我去为皇太后的灵宫选地址,那人与我一同去了,我按照天罡五常定了吉凶,选了地方,插了柳枝,就等第二日柳枝发芽,谁知第二日不但柳枝未发芽,还变的焦黑恶臭,国君大怒,说我习术不精,招摇撞骗,判我鞭刑,赶出摩羯国,永不能回去。”说着玉罗刹慢慢掀起面纱,只见她一张脸上布满了扭曲如蚯蚓般的疤痕,有的红,有的却是黑色的,十分吓人,连脖子上也坑坑洼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