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魔宗男子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时候,一只流云素锦软底靴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脸狠狠踩进灰里,一个好似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
“我说了,你的嘴,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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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九 伤害
零九九伤害
打一开始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宗男子,此时心里竟然升腾起几分畏惧,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是因为宫长月踩着他的脸,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爱萋鴀鴀
宫长月微微垂下眸,冰冷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在那魔宗男子脸上刮过。
“你!放开他!”另一个蒙面的魔宗宗师皱眉喝道,听声音他的年龄要比宫长月脚下这个大上几分,此时因为对宫长月有些忌惮,嘴上喊得严厉,却是不敢上前一步。
“放开?”宫长月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重复道,但是脚下却是做了相反的动作,比起刚才,更是用力了几分,直接将那魔宗男子的下巴给踩歪了。
那名年长的蒙面魔宗宗师看到宫长月的动作,不由得气愤:“你!”
可惜他的气愤,根本就没被宫长月看在眼里。
跟着宫长月来到这会场的若思见了这一幕,自然了解宫长月的心思,飞身从高台之上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宫长月的身边,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的骨瓷小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上面一点花纹都没有。可是,熟知这位若思小姐的人都知道,若思身上这些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瓶瓶罐罐,偏生就是若思手上最可怕的东西!
这时候,只见若思扯开这个小瓶子的瓶塞,然后从里面倒出一颗小小的褐色药丸,这药丸无色无味,平凡无奇得很。
若思伸出手指,轻轻捻起那颗药丸,那颗本来平凡无奇没什么特别的褐色药丸,在这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的衬托下,竟然显得诡异了几分,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若思嘴边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诡谲笑容,然后缓缓蹲下身,将这颗药丸塞进了那魔宗男子的嘴中,药丸入口即化,然后化作一股热流,从那男子的喉中流入胃中。
那男子虽说被宫长月踩着脸,但眼珠子还是能够转动的。当他看到那个一身妖异美丽的女子,手捻一颗药丸,在他面前缓缓蹲下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为了这个女子的美丽而受到诱惑,相反,美色在他面前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若他是一个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男人,那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所以,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挣扎——他知道,这个女子手中拿着的那颗药丸,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宫长月哪里会给他逃脱的机会?她面上平淡无波,脚下的力气却是没有卸去一点,轻轻松松就将那男子踩得死死的,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男子很快放弃了挣扎,在若思将药丸送进他嘴里之前,准备闭上嘴巴,然后死也不张开。可惜,刚刚宫长月脚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下巴踩歪了,此时他是连嘴都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若思将那颗药丸送进他嘴里,自己只能发出一些“唔唔唔”的声音。
那颗药丸进了口中,便迅速融化了,化作一股热流,一开始还好,但是到了后来,这男子惊恐的发现,那原本只是尚且的热流,竟然变得越来越烫,而那药丸化作的热流流淌过的地方,变得跟火烧似的,辣辣的疼!
宫长月低头瞟了一眼这男子痛苦的表情,有些嫌恶地看着男子口中流出来的口水,随之收回了自己的腿。
男子此时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的脚已经挪开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火辣辣的痛感,再加上肩膀处被苍辂枪刺穿了,竟然疼得开始挣扎起来,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一只即将被渴死的鱼一般,着着急急张开嘴巴,呼吸着空气,从喉咙里发出痛苦压抑的呻吟声。
宫长月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静静地垂眸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修的是帝王之术,而这帝王之术的最基本,便是冷酷,决不可起一点怜悯同情之心!
于是,她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苍辂枪再次挥动——
“唔——”那魔宗男子唔唔惨叫一声,竟是一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大哥!”站在不远处的一魔宗蒙面男子看到自己跟了这么多年的大哥竟然受了如此遭遇,哪里还顾得上对宫长月的忌惮,挥舞着兵器就冲了过来,那仇恨的眼神仿佛想要将宫长月碎尸万段!
宫长月轻轻一挥苍辂枪,将那男子挡开,然后手中长枪一划,直接在那男子背后拉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说没有伤及骨头,但也是皮翻肉绽,鲜血直直流淌出来。
将那人击退,宫长月手中苍辂枪狠狠落在地面,发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众人顿时被惊了一条,看着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宫长月,只觉得心里震撼不已,那一身玄色衣衫的男子,手提一杆星耀光芒的黑色长枪,气势十足,面对血腥和性命也没有动一下表情,竟然还是那九天之上的杀神魔神一般,教人看了一眼,都头皮发麻!
魔宗那行人,一时之间被宫长月的杀气所震慑,竟是一步也不敢上前了。
在台下的某个地方,一个黑色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的对峙,冰寒的眸中却是闪过一抹精光。
公子钰嘛……
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滑过,便了无了痕迹。男子的目光稍稍挪移,最后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