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不是打坏了,是不是脑震荡,他们不管。把人捆好,塞到捆紧的编织袋或者破旧的行李箱里面。
这个女的到底身材娇小,确定不会窒息憋死之后,塞进了一个黑色行李箱里面。
桑榆感觉天在旋转,声音伴随着巨大的耳鸣渐行渐远,她要晕过去了……但到底,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次抗压训练,她残存着最后的意识将舌尖塞进了自己的牙齿里面,她知道人昏睡甚至死前都会咬紧齿关,舌尖上尖锐的痛会唤醒她的……
终于……
颠簸了几分钟以后,她强撑着醒来一点点,脑子眩晕更重,知道灌下去的药快要发挥作用了,行李箱一下下颠簸着,像是被人拖着在下楼梯,她用劲力气缩起小腹,挤压到胃,敞开了喉咙强迫自己吐出来……
“……”
一开始吐,就会控制不住。
桑榆敞开了胃去吐,吐到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一直到干呕着吐出酸水。她不控制,只努力遏制住一点——不发出太多声音。
这空间闭塞、恶臭难闻、燥热盗汗、黑得像再无希望的囚笼一样……她再没经历过比这更恶心恐怖的地狱了……但是,她不能放弃。
绝对不能。
艰难地动弹了一下僵硬的手脚……还好,为了不因捆太紧而让她压迫住气管窒息死,他们绑得没那么紧。
桑榆听到了挤混乱的人声,闻到了泥土的气息,判断,这应该是在个荒凉的铁轨道旁,给钱就让上的旧式绿皮火车行驶过来,她也被拖了上去。
不知道还要被卖去多远的地方,但,这趟火车绝对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之后的交通工具,绝对,会更让她绝对无法逃出去。
上车。
熙熙攘攘的声音。
听不懂的方言。
臭味撕扯着桑榆的神经,她歪过一点点头,缓和着逐渐清醒的意识,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办。她若弄出动静,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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