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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霸情冷少,勿靠近 > 212 你让她去死——!!!(6000+)

212 你让她去死——!!!(6000+)

他要说的,说完了。

关于云裳的那个问题,关于她的“不公平”,似乎也都有了答案。

林亦彤是他此生的不可或缺,所以对不起谁都无所谓,除了爱情,让他拿什(索“六夜言情+”么去赔偿,都无所谓。

双臂撑起,收起双眸见流露的猩红与缱绻的冷笑,他起身要走,却走到一半停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继续说:“我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遇到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恨我入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更不肯告诉我该怎样弥补,可有一个要求她却是提了的。”

“她要她的肾。”

“所以云裳,”霍斯然单手插进口袋,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温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确定她要,确定她不是玩笑,那么当年她的肾是如何被挖开装到你身体里去的,我会要你如何原封不动地还回来……我知道你会死,我也会,因为这条命是我欠你。”

他笑,“你不是爱我么?如果我陪着你死,你觉得,够不够?”

如果她当真要那样,当真觉得那样对她是最好,她的人生才算完满,那么他给。他放她一个去幸福。

沙发上那个满身菜汤的狼狈女人,已经脸色惨白地靠在那儿动都无法动弹一下,她静静地听完霍斯然说的一切的话,静静地听他走出玄关,开门,关门,将她一个人关在这个地狱般冷静的死宅里,他刚刚说,要把她的肾挖出来还给林亦彤,哪怕她会死。

这痛……年前林亦彤尝过。

现在,轮到她云裳。

她慢慢地,慢慢地坐起来,整个人如同枯槁,好半晌之后那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与剧痛才从心底漫上来,让她浑身都颤得如同枯叶不能自已,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电话,抓了几下才勉强抓起来,拿到自己面前拨号,拨给了最近接通的那个号码。

“让她死……”

她颤抖的唇色惨无血色,抖得厉害,却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在空旷无人的豪宅里面撕裂般地喊出声来:“你让她去死——!!!!”

声声如撕心般惨裂。

*********

小涛涛周末被送到宋老头那里去,林亦彤在床上睡满了整整一个晨昏,才慢慢爬起来。

叶骁或许是在门外敲过无数次门了,她睡得迷迷糊糊醒不来,也不想醒来,这样起身就看到漫天晚霞,血红得像那天她“死”前的模样。

她小脸苍白了一下,起身,上网。

本没有心思处理公事,却见邮箱里静静躺着一份邮件,接受时间是三分钟前。她轻轻点开,依旧是上次那个名为“nn”的人,这一次的邮件更加直指霍氏内部,是新型医疗项目的追踪视频,还有医疗器材开放时间和掌管库门钥匙的管事联系方式,及主诊医师名单。

明天下午三点,军区分院大型医疗器材室开门检修,他们可以赶过去,抓他们个正着。

这样的突破,比师兄们走访了多位割肾病人有口供,却病效期过死无对证要来得大得多。

纤指轻轻停留在上面,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留言。“你为什么要帮我?”

敲出去之后愣了一分钟,她觉得自己很傻,难道等他现在看到回复自己么?了一下,想关掉网页,他的回复却跳了出来。

“如果当真有问题,事关人命,要把它揪出来。”这话,像是对她的鼓励。

那纤小的人儿浅笑了一下,手伸出去,缓慢地打字:“我有私心……这个案子我想查,因为我也只有一颗肾。”

他依旧是过了很久很久才回复。

“难受么?”

不知为什么,她在看到着三个字的时候体味到的不是寻常人下意识的同情,不是直接上来就问“怎么弄的”,而是近乎痛心彻骨的关切与安慰。

她轻轻地敲字,小脸上表情淡然如水,笑容柔和而温暖:“不难受。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难受,我锻炼,淡口味饮食,不生病,只是每天洗澡的时候会摸到一次,有个疤,从没敢看是长什么样子。也许到老死,也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和问题。”

只会一点一点的,把心折磨至死。

许久之后他才回复,隔着电脑屏幕都似乎能听见对方沙哑的嗓音,带着不能言的心疼。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水眸淡淡地盯着那几个字,盯了很久,觉得心里很温暖,觉得无言以对,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会比熟悉的人更值得信任。或许是她今天累了,或许她耗费精力太多。她想要就此收尾了,她问不出什么,却也不能贪心地奢求那么多。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跟人说过的话,能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也是一种幸福。

半晌他回复。

“我会一直在。”

她笑了,手轻轻地关上电脑,在桌前安静地坐了好一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天好像要渐次黑下来了。

晚霞满天,明天一定会是个晴天。

********

下午三点,军区分院的总器材室,出了事。

霍西那时正跟一个外商坐着喝茶聊天,泡着两千多一块的普洱还要忍着外商挑三拣的口吻,接着下属就进来报告,说出事了。

林亦彤之前一直说要进行仪器检测,他用一百个借口推得干干净净,却不想会在检修时被他们抓个正着。

“他们“索本书名+听潮阁看最快更新人在医院?”霍西脸色变了。

“是,”助理也很焦急,“他们已经跟上面检修部的人说好了,仪器先扣押。”

“我大哥在哪儿?”霍西切齿问道。

“霍首长接完电话就去了医院,跟着两个公司的人,不过都是新近的人手,他把咱们安排给他的都支去做别的了!”

“该死……”霍西怒火冲顶,起身冲出了们去。

……………………

军区分院。

那仪器被抬出来的时候,旁边那个纤细的身影脸色一直略有起伏,她这些年握外科手术刀一点都没曾害怕过,这样的仪器她却是从心底有些怕的,尤其是看着看着的时候,那个名叫霍斯然的男人,还在旁边。

新型仪器的产地在荷兰,跟霍氏有部分的私运生意往来,这点她知道。

对照着以往的病人病历抄出数据及翻看检测方法时,霍斯然就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她,开口问:“你平时上班,孩子都由谁来带?”

她的纤指一停,头也不抬,想不明白她都已经说得那样清楚,他为什么,还要来关心她的一切?

“我自己带。”她云淡风轻地掀过一页。

霍斯然淡淡支着头不语,她在周末傍晚的时候打过几个托幼院的电话他知道,而在中国,在京都,她这个外来人员想要给孩子找个可靠的地方安顿比登天还难。秦家夫妇对她再好,都不可能将她孩子的名字挂在自己的户口下。

他沉吟不语,深眸里却已过尽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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