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一个。
所以有些东西不要说是割爱,哪怕是要割肉割血,如果他要,那么他给。
滚烫的泪水在美眸中凝聚,甚至不知道是怎样继续和酝酿起来。霍斯然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摩挲两下要侧首吻下,她一颤,在痛楚酸涩中想躲开耳边却听到他淡淡的一句“最后一次”,她顿时无法再动弹,任由他轻柔疼惜的吻落在自己唇边。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指腹轻轻摩挲,哑声道:“以后别再让我遇到,也别再招惹我。”
否则我不见得,能控制得了自己。
她眼眶狠狠一红,声音发颤:“霍首长……”
“改口。”他缓声说。
小手在身侧攥紧,将掌心掐出血,她纤长的睫毛颤抖许久才从剧痛的胸腔里艰难地哑声吐出苍白的两个字:“大哥。”
他屏息,默认。
本就已经挑开了来说的事,那么简单明了,可心头闷闷的那一丝痛是什么?
霍斯然放开她缓缓起身时,正赶上顾景笙从远走近而来。
“说起来这里距我们以前聚的地方不远,大哥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刚好能把二哥一起叫出来……”顾景笙说着要掏手机,笑容满面地邀请。
“晚上军区有事,我得赶过去,”霍斯然淡淡打断,抬眸深深看他一眼,“你也有家事在身,早些带她回去,别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