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晓刚回头对葛颜说:“你也帮我找找……”猛地葛颜伸手抓住他,把他摁倒在岸边,他的头重重地撞在池岸旁的石头上,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江祥晓在身体激烈的摇晃中醒来,觉得自己好象置身于风浪中的小船上,下身又痛、又胀、又热,还有异物在身体里乱动着。忽然那又坚硬、又灼热的东西顶到他体内敏感的某一点上,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一挺,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口中的娇媚呻吟,“啊……”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处于何种境地:他仰躺在水池边的泥地上,双腿被大大地张开,高高架在葛颜肩头上,葛颜正抓着他的大腿,用力在他体内不住地穿刺。
后庭火辣辣地疼痛着,加上体内有异物侵入的不适、被同样性别的男人奸污的屈辱、毫没来由地遭到这样对待的惊慌、以及被信任的朋友背叛的愤怒……种种情绪交集,江祥晓心中恨极,想挣扎却全身无力,而谩骂不仅与事无补,反而只会凸显自身的悲惨罢了,他只能咬紧牙关忍气吞声,挨过一波波的痛楚与不适。
葛颜发现他清醒了,用力折弯他的腰,把他的大腿都压到了脸颊两侧,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舌头探入他嘴里翻搅,舔遍了他的口腔,胯下的凶器更深地进入他体内宛转厮磨着,“晓……晓……”
“唔……呜……”江祥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折成了两半,葛颜粗长坚硬的凶器如巨大的铁杵一样贯穿着他的肉体、折磨着他的脆弱部位,致使他整个人都象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样痛楚着,但在他口中搅动的舌头却是那般温柔,仿佛要倾注什么。
突然那灼热坚硬却又有一定柔软度的柱体前端重重戳在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啊!”江祥晓的叫声一下子扬高了八度,腹部起了一阵痉挛,“不要!不要!”
好矛盾的感受!在剧痛之中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从被侵占的部位迸散开来,产生的快感是那般强烈,使得前方未被抚慰的欲望根源都起了反应,江祥晓原本要揍向葛颜的拳头不自觉地落到厚实的双肩上紧紧抓住,一连串模糊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嘴里流泄出来。“嗯啊……嗯嗯……不……不要……”
“说谎!”葛颜摸向江祥晓两腿之间那高高翘起的肿胀欲望,饱涨的玉柱顶端正吐着透明的液汁,他捋下包皮,露出柔嫩的小口,用大拇指轻轻搓弄。
“啊啊……”江祥晓的双腿急剧地抽搐,口中迸出高昂的悲鸣,那是身为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只是轻轻碰触都令人无法忍受,何况是被葛颜这么玩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葛颜抱起江祥晓,把他的臀部更按向自己,用力揉搓他的身体。
“啊啊……”江祥晓的头向后仰起,全身不住地颤抖,与葛颜结合的部位象火烧一样又痛又热,无尽的痛楚和愉悦在身体里交织着炸开,十指都抓进葛颜厚实的背肌里,前后最脆弱的地带同时遭到强劲攻击,快感如暴风雨般席卷了他。
身下人儿的眼里渐渐浮起泪光,那种蹙眉含泪的、不情愿却又无法从情欲中自拔的表情更激起葛颜的欲望,硕大的坚挺在紧窒火热的通道内疯狂地菗揷。
当疼痛感渐渐麻痹后,随之而来的无尽快意飘飘欲仙,江祥晓汗流浃背,身子在葛颜的双腕中辗转返侧,越来越激荡的欲浪席卷过两具身躯……
“啊……”两个人同时大叫出来,高潮时的快感让人如置身天国!
江祥晓瘫软地依偎在葛颜的胸膛上,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他相信自己应该从未经历过这么狂野的激情,在他们刚才最巅峰的时刻,他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
他应该把这个人一拳打死或是一刀杀死,倚靠在葛颜温暖的臂弯中,江祥晓迷迷糊糊地这么想,但他实在太累了,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葛颜用衣衫包住他、为他擦拭身体时他只是轻吟了一声,就自然而然地把身子偎进了葛颜的怀抱……
第四章
乌托长老接到铁梁的报告,说这两天人质很反常,整天不是待在马车里就是帐篷里,谁也不理,就连族长多次找他也拒绝不见。
他们两个那天在湖边出了什么事?乌托捋着白胡须思忖,这样下去可不行,“江祥晔”是他们和燕于威谈判的重要筹码,既不能伤害,也不能放走。幸而“江祥晔”忘了自个儿是谁,如果哄好他、让他安安份份地待在乌族最省事、最方便,可不能让他心情不好而起了离开的念头。
乌托把葛颜叫来问详情,葛颜却打死也不吐口,乌托快要被他气死,“葛颜!你忘了你是乌族的族长?你有保护乌族子民的重大责任,凡事都要以乌族的福祉为先,个人脾气摆后头!”
忽然帐篷门口的立柱被敲了两下,葛颜和乌托扭头一看,见“江祥晔”立在大敞的帐门外,他们争得专注,如果江祥晓不敲门他们还发现不了外头站了个人。两人都被吓了一下,“江祥晔”听了多久了?他们刚才没谈什么敏感的话题吧?
江祥晓的神情没什么异状,脸色却憔悴不少,“长老,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乌托一愣,“你要走?可你的身体……能行吗?”
江祥晓截断他的话,“我想向您借几十两银子去天目关,日后我一定还您。”
“你怎么还?”乌托还没来得及委婉地劝说阻止,葛颜已经冷嘲热讽,“谁知道你是贫是富?说不定欠了一屁股债呢。又有谁能保证你到了天目关就能恢复记忆?如果你到了那儿还想不起来怎么办?”
该死的!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想走!属于他就这么让“江祥晔”难以忍受吗?在池塘边自己一开始的确是强迫了“江祥晔”,但后来“江祥晔”明明也得到快乐了呀?难道在“江祥晔”的潜意识深处还在想着燕于威?
江祥晓被他激怒,“这个不劳你费心!不论我想不想得起来,我都不想在这儿寄人篱下!即使我是欠了一屁股债的穷光蛋,做牛做马也会把钱还给你!”
做牛做马?他一看就不是能屈居人下的料,他能给谁做牛做马?想到“江祥晔”这一走如果不能恢复记忆,将来也许会沦为奴役,被别人颐气指使、呼来唤去,卑躬屈膝地侍候人,也许还会被人虐待、侮辱、甚至于染指……葛颜心火直冒,一把抓住江祥晓,“不准去!”
江祥晓用力甩开他,“你凭什么管我?”
乌托在心里叹了口气,族长的脾气总是这么莽撞,丝毫不懂得用智慧解决问题比用暴力解决问题容易的道理。他刚想当和事佬问清原由、劝劝他们,却见江祥晓猛地一头栽倒,幸亏葛颜手疾眼快地拦腰搂住他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葛颜摇了摇江祥晓,江祥晓双目紧闭,毫无反应,葛颜不由得大为恐慌,“长老!他怎么了?”
乌托道:“别着急,他服了‘安闲散’会有些眩晕气虚的症状,刚才你们吵架他又急火攻心,一时缓不过气来才会晕倒,让他躺下睡会儿就好了。”
葛颜把江祥晓横抱起来送回大帐,臂弯中的身躯比看起来的体重轻些,他把人轻手轻脚地放到各式毛皮铺成的床上,盖上从商旅那儿买来的锦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