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他要来邀请了,说好了,谁被邀请了,谁回头请客啊。”一位女宾看着邰博文直接无视交际花朝女宾簇的地方走来,登时兴致来了,叽叽喔喔了几句,各自摆着一副冰清玉洁,傲色天香的样子,只等这位男士上来献个殷勤。
“于小姐,肯赏光跳一曲吗?”邰博文优雅的踱步到了一位女人身侧,浅浅一躬,邀上目标了,那位女人咬着嘴唇对着一干女宾笑了笑,很得意的神情,被邰博文牵出了人群,人一走,一干女宾登时大跌眼镜,这被邀的,居然是毫不起眼的于秘书,华泰汽贸来的,论姿色中等偏下,论身份,倒比二奶还有不如。
在一干女宾带着忿意的刺激眼光中,于馨兰觉得颇有点面子了,男人靠女人争面子,女人又何尝不是靠男人提身价,抬头看了看高大、儒雅、帅气的邰博文,于馨兰笑了笑道着:“邰经理,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您。”
“人生何处不相逢嘛,我说我们有缘份,您不介意吧?”
“呵呵……当然不介意,你刚替我赢了几瓶第五大道,姐妹们打赌你先请谁,谁就是赢家。”
“她们不知道我们认识,你作弊了,赢来的得分我一半。”
“没问题,不过都是女人用的东西……邰先生准备送给谁?”
“送?怎么可能,于小姐给的东西,只值得珍藏,岂能轻易送人?”
摇曳的舞步中,轻柔的音乐里,喁喁的细语带着淡淡的暧昧,对于女人,从不介意来自帅哥的恭维;当然,对于男人,更不介意付出这么点不掏钱的示好。邰博文和于馨兰几句之内,距离拉近了很多,于馨兰浅笑着,看着风采过人的邰博文,突然间冒出一句很奇怪的话道:“邰先生,我预感到一颗新星在冉冉升起。”
“是吗?那颗星?”
“你呀!中州的商业新秀。”
“过奖了,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失落,中州这个二线城市人才跻跻呀。”
“别谦虚啊,一次姓从我们公司订购15辆帕萨特,而且还是给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配的车,这么大手笔的老板,不算很多……而且现在又坐到了尚总的宾客位置,这可不是靠运气才办成的事。连华总也说您很有儒商风度。”
“是吗?不过我这颗星星,现在已经黯淡无光了?”
“怎么了?”
“因为您艳光四射,围绕在您身边的群星自然要黯淡了。”
“呵呵……看来海外讨女人欢心的手段是比内地先进啊。”
“手段确实先进,不过能碰到值得去讨欢心的,机会并不多,今天算一个……”
“………”
情长舞短,一曲终了,于馨兰意犹未竟,对于这位邰博文眼中有点依依不舍,这位邰先生也算得上是八面玲珑,舍弃了那班既年轻又水灵的交际花,倒是专门和女宾们站在一起闲聊,包的样式、服饰的作工、肤色的搭配,倒比女人间谈得还有水平,不过几分钟,逗得一干女宾吱吱咯咯笑成一团,第二曲,却是邀着殷芳荃共舞,恰恰是这位寥厚卿叮嘱不能碰的女人,邰博文揽着美人腰细端详的时候,个子高挑、眉眼妖娆,却是一群女宾里姿色最靓的一位了,不过这位似乎对于邰博文没有先请自己很有怨念,小声叱着:“邰先生,您朝我们老板斥借,就不怕我从中作梗?”
“为什么要作梗,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邰博文大惊失色道。
“知道不知道,你没有第一个邀我,害得我输了一瓶第五大道。”殷芳荃貌似很生气地道,输了瓶香水可以不在乎,不过输了面子很在乎,因为姿色和华银的关系,一直以来她自认是这帮女宾的翘楚。
“哦,那不怨我,原因在你。”邰博文话锋一转,窥到她的心思了,笑了。
“在我?”殷芳荃不解了。
“因你的漂亮和高傲,一直对我很无视。”邰博文笑着,凑了凑附耳轻声道:“所以,如果我不先选一位丑一点的女人共舞,怎么会引起你的妒嫉和重视呢?”
殷芳荃一笑,阴霾尽去,窃喜着,手稍稍用力,隔着衣服,在邰博文腰际不轻不重,似摁像捏,直到感觉到他肌肉的弹姓,而邰博文揽着她腰的手也不老实了,顺着腰际向下抚了抚,在腰和翘臀的部位轻弹了几下,配合着暧昧的挑逗的眼光,俩个人,迷离的眼神中,似乎都很享受这份暧昧。
又是一曲终了,邰博文瞅了个无人注意到空子,踱到了卫生间,先看看了没人,掏着滋滋震动的手机,接上了:
“………很顺利,都认识了,我从华泰订了一批车,和他们搭上线了,下一批可以放大订单了;尚银河这儿我看问题不大,只要有足够的质押,他有的是现金……我和他的助理混得不错,呵呵,都是群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徐姐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骗走她的们底裤都没问题,别说钱包了……”
轻声汇报了几句,出了卫生间,邰博文整整仪容,再回到酒会现场时,目标投向另一位,叫秦格菲那位,很有些少妇风韵的女人,再掩饰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年纪不小了,青春饭也快吃到头,她老头正抱着一位交际花跳得起劲,估计坐了冷板凳有点郁闷,正和尚银河闲聊着什么,邰博文缓步上前,果真一邀便灵,在这位女人倾慕的眼光中又开始了一段舞曲。
“秦小姐,您是江南人吧?”
“对呀,您怎么知道?”
“一看皮肤这么好,不用猜都知道了,您看身边这些,和您的肤质差远了……您一定有特殊的美容护肤秘决吧?”
“呵呵……我倒没发现你这么嘴甜啊?告诉你,猜错了。”
“哇,要是没用,那就是天生丽质了。”
“呵呵……”
娇笑着的少妇,被邰博文逗得开心不已,偶而间,感觉到邰博文的手不老实了,在自己的腰上轻弹着,让秦格菲细眉挑挑,揶揄地笑着,却并没有制止,反而报之以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邰博文看懂了: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很搔,能下手。
秦格菲也看懂了: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样,很色,能上手。
于是猎与被猎的游戏,就从这里拉开帏幕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