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矫情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吧？哈哈！”秦越出言调侃道。

“哈哈，这倒是！”吴逆哑然失笑，旋即又皱了皱眉，一脸遗憾道：“可惜志远的年纪大了些，就算现在服用了洗髓丹只怕也很难突破先天了！”

何为先天？有谓先于天时而行事，有先见之明，谓与生俱来，自出生即存在的即为先天。每个人出生之时体内都会蕴含一股先天jing气，而这股先天jing气就是突破先天之时真气化为元气的诱因，就相当于一个媒介，真气只有融合了这股jing气才能完成向元气的转化。否则元气不纯如何能贯穿任督二脉？

而这股真气不是永恒不变的，它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因素慢慢的流逝，尤其是如今这遍地充斥着各种污染的环境，jing气流失的更快。一般人在十八岁之前jing气就会消散殆尽，jing气消失自然就先天无望了，但是修习武技功法却能极大程度的锁住这股jing气，让其减缓流失，这也就是为什么越早练武越好的原因。

蒋志远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之前因为资质的原因也未习武，那体内的先天jing气毫无疑问是半点不剩的。吴逆说他会很难突破先天只是略带安慰的说法，实际上，如果没有什么较大的奇遇，比如像秦越一样获得一个召唤空间，就算是洗髓丹将他的资质改变的再高，这辈子都注定了无法踏足先天。

不过蒋志远对此倒是很豁达，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负面情绪，只是淡淡的一笑：“呵呵，可以习武成为一个武者已是大幸，先天境界哪里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否则以吴哥你的资质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无法突破，此生若是能够踏入后天境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先天境界那可是每一个武者都极度向往的境界。

“唉~”听了蒋志远的话，吴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啊，先天难，难如上青天。就说自己，号称义安社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武道天才，亦足足在后天的极限困了这么久，这次若非秦越帮忙，想要突破还不知道要多久，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除了蒋志刚有三分希望之外，像杜威，宋贵军等这些义安社的高层没有一个有突破先天的潜力。

“呵呵，你们倒也不必这么悲观！”看到两人似乎有些低沉，秦越笑了笑开口道：“别忘了，我师父可是一个炼丹师，只要有足够的古器交换，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有机会化为可能！”

“哦？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突破先天？”蒋志远神情一震。

“是的！”秦越肯定的点点头。

“那有没有提升先天武者实力的丹药呢？”吴逆亦开口问道。义安社有蒋四海这一个老牌的先天高手在，吴逆自然知道先天境界也是分层次的，但后天境界都那么难突破，先天境界更不用说，如果有提升先天武者实力的丹药，这可是一件大好事！

“有！”秦越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说过了，我师父是一个相当厉害的炼丹师，当然，前提是必须有大量的古器交换，否则我也没办法，你懂得！”

“懂，我当然懂！”吴逆兴奋的搓了搓手，眼中jing芒大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思考在哪里拥有大量的古器，至于是何种方法获得，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或买，或抢都无所谓。

“不得不说，你师父确实是一个强大的炼药师！”蒋志远出言赞叹道：“我真的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他不会炼制的丹药！”

“呵呵！”秦越笑而不语。说实话，他还真没发现哪种丹药是召唤空间中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