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里开始做饭,打算吃完饭就去河对面,刚把米饭蒸上,菜还没炒好,就听到季蓝叫门。
张小余正炒菜,让季和去开门,季和去开门。
“怎么来这么快?吃饭了吗?没吃就在家里吃些,要不一会儿走路多,肯定饿的快,你要是饿的走不动了我可不管你。”季和把门打开,对季蓝说,这些日子下来他也把这个心直口快的堂弟当成亲弟弟看待了,对他说话很随意。
季蓝噘下嘴说:“还吃饭呢,气都气死了!你们回家的时候是不是遇到张家的人了?张大牛那个老东西是被人背回去的,他那混蛋儿子说是你和小余把他给气成那样的。你们真气他了?”
季和挑眉,想张家真是幺蛾子不断啊,居然又给他来这一手!从他这里捞不到好处就又诋毁他和小余的名声,这种人家真是不值的同情,还好小余已经和他们断了,而且也和他们不亲,否则有这样的岳家也真是会麻烦不断。
季蓝见季和的表情,说:“你们不知道这个事啊。”
“我们回家的路上是见到他们了,不过他们可是直着走的,不是被人背着走的。是不是被我们气晕的我还真不知道。”季和笑笑,一边让季蓝进来,他关上门,一边把张大牛他们提的事说了一遍。
季蓝撇下嘴说:“他们家还真是不死心!为了再缠上你们已经惹了那么大的祸,还继续厚着脸皮找你们,真不要脸面了。你们没答应的好,也不用怕他们栽赃,等我回去就告诉我娘和田婶子,肯定让他们这场戏变成猴子戏!”
张小余在灶房就听到季蓝的话,咬咬唇,对张家不但一丝感情也没了,怨恨也增加了一层,他想这张家真的太过份了,怎么就不肯放过他呢?就算自己不是他们家的亲生孩子,也是亲戚啊,养了这些年,不但没一点亲情,还一点也看不得自己过的好,这哪是亲人,是仇人啊!
季和对张小余说:“别理他们了,反正你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以后咱们好好过就行。”
季蓝也说:“是啊,小余你看张家对你也太绝情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心软,就看他们家有再大的事你也别管他们,要不那一家子吸血的吸上你就不会放开。你现在的日子多好过啊,可别想不开。”
张小余点点头,说:“菜炒好了,咱们吃饭。”
季蓝没吃饭就跑来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坐下一起吃了,吃着香喷喷的白米饭还有煎鸡蛋,他想季和他们的日子过的可真好,但这不是他最羡慕的,最让他羡慕的是面前那对小夫夫恩爱的场面,看他们两个你给我夹菜我给你舀汤的热乎劲儿,季蓝就从心里盼着自己也能嫁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不过双儿难嫁,他真是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吃完饭又喂饱两只小狗,把两只追着跑的小狗关在家里,三个人离开了。
去河对面有三种办法,一种是坐船,这种是最快的办法,不过那得惊动村里人,他们要悄悄去,自然不能坐船。一种就是走去镇子的那条路,走到快到镇子的时候有一座桥,从那里过去,可那太花费时间。还有一条路,就是上山。
村里这条河是从西山脚下拐过来的,拒说起源在很远的地方,还有一部分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让这条河在经过村里后更加的大,但这两条水流都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山上的水流有石头和倒下的大树当桥梁。山脚下的那条河也有木桥,那是庄子的主人修的,被拦起来,村里人发现了也不会过去,他们可不敢惹庄子上的人,那是有钱人,他们惹不起。
季和以前闲的无事的时候就把情况都摸清了,现在自然走这条路。
三人走到木桥处,轻松地迈过拦在桥上的阻碍,然后走上那片他们曾经只敢远看却不敢进去的地方。
这片地挺大,有的地方长了树和竹子,有的地方长着荒草,明显是没人收拾,但是却也显的清幽自然,从木桥开始有一条路,只是土路,却看的出来有人收拾,想来是那看守庄子的人收拾的。
季蓝拉着张小余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儿指指这边,一会儿指指那边,看什么都喜欢。
张小余也很喜欢这里,想到以后这里就是他和季和的土地,他能把这里开垦出来种庄稼,想象着到秋天时一片庄稼成熟的情景,他脸上的笑容就止也止不住。
季和却是打量着两边,想着哪里种葡萄哪里种果树,既然打算做果酒,打算做这独一份的买卖,就得做大了。
“汪汪汪!汪汪!”
正在三人一边赏景一边向前走的时候,从前面传来狗叫,一黑一黄两条大狗冲着他们飞跑过来,嘴里汪汪地叫着。
季蓝吓的叫起来,把手里之前拿着拨草清路的棍子举起来。张小余也同样如此,他叫季和小心。
季和看着这狗脖子上面有项圈,就知道这是家养的狗,想着是庄子上养的狗了,但就算是庄子上的狗,它们要是咬人他也得下手打狗,他护在季蓝和张小余面前,把手里的棍子举起来,准备这两条狗只要扑过来他就先踹开一个,再打一个,下手狠些,争取一下就把它们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