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茵说:“除了我们三个,还有文楚,袁暖,欧阳小怪,王宁,范琪,汤晴。陈裴,王端端,和沈城。我和林墨说的时候,她有两个册友也说吵着要来,一共十五个人。多的人我就没叫,这不正好一桌吗?”
江之寒哦了一声,“欧阳小怪都来青州了?那感情好,有段日子没见到他俩了,林墨,你同学也要来,谁呀?”
林墨笑的像只小狐狸,“猜不到?”
江之寒摇头。
林墨说:“哥,你不就和我们那边的人吃过三次饭嘛,别搞的好像每个人都对你很感兴趣的样子!”
江之寒瞪眼。
林墨嘻嘻一笑,“除了古丽丽和方虹,还能有谁?其他的女生。对你都没兴趣”膘了眼吴茵,吴茵瘪瘪嘴,不予置评。
江之寒曾经问过吴茵,她的生日是哪天?吴茵的回答让他有些难过。吴茵说,在身份证上她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但她妈妈说这个日子其实是她哥哥阴历的生日。至于吴茵是哪天出生的?她已记不太清楚,大致是在农历十月底,新历接近年底的时候,和十二月二十八号差的不太远。为什么要用吴聪阴历的生日登记吴茵的户口和身份证,是吴父的决定,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当你的生日都是依附于别人存在的时候。这个日子带来的,应该是哀愁多于幸福吧?,这也是江之寒为什么没有给吴茵办过生日的原再。
二十八号的傍晚,一群人吃过晚饭,拥进江之寒和吴茵住的两层楼小宅子,把它塞得满满的。楼里最大的房间就是楼下的办公室,吴茵和林墨提前收拾了一下,打江之寒这个壮劳力把办公桌搬走,腾出地方做了聚会的客厅。
办公室三面靠墙的地方,摆着沙和临时搬过来的椅子,一头摆着张大桌子,上面是随意取用的酒水,饮料,水果,和甜食。林墨放置了一个卡拉瞧机在房间的一角,甚至在天花板上拉好了线,挂上五颜六色的气球,很有些过节的气氛。
江之寒看着两个女生精心布置好的会场,评论说,不错不错,中间还空出一大块地,勉强可以做舞池。不过大概就只能跳跳贴面舞,因为实在不太大。
除了新加入进来的古丽丽和方虹。其他人都彼此认识,不会有拘束的感觉。古方两个女生,都是性格开朗,能言善道之人,很快就和大家嘻嘻哈哈说到一处。
江之寒和吴茵忙着招呼客人。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不需要太多的客套敷衍。不过两个人这学期都工作繁忙,朋友们好些都长久不见。今天正好聚在一起说说话,迎接新年。
跳舞不过是江之寒的玩笑话。唱歌的人倒是有几个。让江之寒大跌眼镜的是小怪是个麦霸,嗓音低沉柔和,喜欢慢情歌。范琪向来是个喜欢唱歌的,王宁就只能在旁边乖乖伺候着。江之寒心里想,谁说倒追的女生会吃亏,范琪搞定王宁以后就成功的翻身做了主人。
江之寒准备的娱乐节目还有电影,他介绍说楼上自动点片儿,绝对比录像厅午夜场精彩。大家哈哈一笑。留着你晚上自介。儿看吧,没有人上去孤独的当宅男。
一怪摇头。不行,非常不行,抛下他自个儿唱歌娱乐去了。
欧阳坐在沙上,和文楚袁暖叙旧。江之寒竖起耳朵听听。多是公司的事,和大学时的旧识。成功干翻赵世美以后,江之寒对欧阳还颇有些死灰复燃的希望,但他现在不会傻傻的去牵线搭桥,只会站在外面。默默的关注。
江之寒拿着两杯饮料,走过去,递给汤晴一杯,“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汤晴一笑,“大老板越来越忙。当然不容易见到了!”
江之寒说:“别说我,你最近听说也神龙见不见尾的
汤晴说:“国庆的时候,抽空去了趟萍乡,在那里呆了几天,据好。就是出海晕船把我吐的七荤八素的”
江之寒呵呵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林墨,“你和她同病相怜。”
汤晴说:“这学期开始,我让我爸给我找了个关系,进了那个证券导报做实习编辑。之寒,你不是炒股吗?”
江之寒说:“不专业了吧你!我们这些投资者最讨厌有人说我们是在炒股。错!我们是在投资好不好?”
汤晴扁扁嘴,“总之呢,工作担子还挺重的,又要上课,所以就忙起来了。”忙起来的汤晴已经和胖完全不沾边,最多能称得上丰满。
江之寒问:“家里还好吧?你爸身体怎么样?”上学期的时候,江之寒和汤晴的父亲见过一面,虽然目前没什么生意合作,关心一下长辈是礼节所在。
汤晴点头,“他还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我看他现在看的开一些。心境宽了,身体自然就好不少。”说话的味道,很有些云淡风轻。
江之寒扭头看看正在引吭高歌的小怪,想起当年还曾想过撮合他和汤睛呢,心里觉得好笑,不知不觉的现出个笑容。
汤晴警慢的看着他,“你鬼鬼祟祟的。又有什么坏点子?”
江之寒呵呵笑笑,说:“对了。你的追求者呢,还在努力吗?”
汤晴白了他一眼,“我现在一天到晚忙昏了,哪里顾得上这些无聊事!”
江之寒和汤晴碰碰杯,“新年快乐!”撇下她接下委招呼别的客人。
多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