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暖一坐下来,便一把揽过她,腻声道:“楚楚,你好漂亮哦!我都被迷住了。”瞥一眼江之寒。“之寒,你说是不是?”
江之寒摸了摸鼻子,说:“文老师”我是被拉来的,马上就走。”
文楚带着几分醉意,看了他片刻,说:“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袁援咯咯娇笑了两声。“那是因为呀,我们找到了共同的阶级敌人。”转过头对江之寒说:“对了,江弟弟,你今天怎么和姓赵的起冲突了,你还没告诉我呢。说来听听!”
江之寒看着文楚,有几分尴尬的说:“文老师”赵书记,今天找我谈话了
文楚打断他说:“我已经知道了。”
江之寒惊讶的扬了扬眉毛。一旁的袁缓插话说:“他找你了?”
文楚喝了口再,点点头。
袁缓警惧的说:“他找你干什么?”
文楚朝江之寒努努嘴,“喏,搜集他的罪证。
袁缓笑道:“楚楚,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喂,之寒,我越的好奇了,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呀?”
江之寒说:“有个调查组来找我谈斯科特的事,我”忍不住当面骂了他两句。”
袁缓急问:“快说来听听,你怎各骂他啦?”
江之寒摇头不肯说。
袁缓说:“别怕你文老师。姐姐帮你挡着,快说来听听。”
江之寒扫了文楚一眼,不知道袁暖这个家伙安的是什么心,低头喝了口酒,坚决不就范。
袁缓怒道:“喂,你这家伙,别装乖乖小孩儿的样子了!”
文楚忽然声说:“暖暖,你知道那个外国人,那个斯科特被人怎么了吗?”
袁暖说:“被怎么了?”
文楚吐出一口酒气,说道:“被人弄成太监了。”
袁暖啊了一声,嘴张的能吞下一头牛,良久都没有合拢。终于从震惊中苏醒过来,她盯着江之寒,“是你干的吧?”
江之寒苦笑摇头,这个女生,真不像是读理科出身的,逻辑极其混乱,思维总是跳跃,跟随直感的。
袁缓轻轻哼了一声,“一定是你干的”这么疯狂,这么有创意的,啧啧,我还没见过活着的太监呢,他住哪个医院来着?我一定要去参观参观。”
江之寒撇嘴道:“袁小姐。熟归熟,我还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袁暖凑过脑袋,诱惑他说:“就我们三个知,天知地知,是你干的吧?你就认了吧,”
江之寒眼角余光扫过。看见文楚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便收住笑容,举起酒杯,说:“来,敬那位无名英雄。”
袁缓和他碰了碰杯子。一口喝干,颇有些意兴阑珊的说:“死小孩儿,就知道让你说老实话是不可能的任务。”停了停,又说:“对了,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姓赵的立马就要搜集你的罪证对付你,这总可以说说吧。”
江之寒放下酒杯,看着桌面,轻声说:“我说”他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软蛋。”抬头瞥了文楚一眼心里有些惴惴的。
喜缓破天荒的没有兴奋的大叫,她评论道:“真够恶毒的,你。”
抬起头来,江之寒看着微醉的文楚的脸,很认真很诚恳的说:“文老师,我觉得,他配不上你。你们不在一起了,是他的损失,也许是你的幸运呢。”
一刹那间,整个屋子似乎安静下来,所有的笑语噪声都被过滤掉了。文楚看着对面的男孩儿,看进他清澈又深沉的双眸,一时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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