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说:“我吃饭前给汤晴送过饭了,现在去看看她有没有吃好。你一个人去买东
江之寒匆匆跑去学校的商店,买了点水果,又在旁边的花店买了束康乃馨,按舒兰告诉他的病房号去了校医院住院部的四楼。
推开门,看见汤晴一个人坐在靠门的病床上,另外一个床是空着的,也不见舒兰的影子。
汤晴有些惊喜的看过来。半晌,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之寒把东西放下。说:“吃饭遇到舒兰,才知道你病了。咦?她人呢?”
汤晴说:“哦,她告诉你的呀。她网走”这几天还多亏她照
江之寒坐下来,问:“怎么回事?”
汤晴说:“开始以为是感冒烧,现在说可能是急性胃炎。”
江之寒问:“好些了吗?”
汤晴说:“好多了。真奇怪,好像进了医院,病菌就被吓着了一样,应该明天就能出院吧。
江之寒手里还拿着花。到处看看,没有地方放,只好平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仔细打量汤晴。她的脸一下子好像瘦了很多,原先能看到的双下巴不见了,倒显得更清秀了几分。
这病看来真是不轻。江之寒心里想着,说:“嗯”病好了,大概要多锻炼身体。我看你。好象不太运动。”
汤晴抿抿嘴,说:“我就是喜欢坐着,或者躺着,不想动。”
江之寒笑了笑,说:“和小怪样的。”
对于汤晴,江之寒有些奇怪的感觉。说是不熟吧,好象还挺有默契的,也经常在一起吃饭。江之寒不在学校的时候。帮忙最多的除了左畅就是她了,连上课签名都帮他代过很多次,说到模仿笔迹,她比左畅强了起码有十里路。汤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譬如,江之寒就和她详细的讨论过橙子舒兰的事。
但要说熟呢,两人从来没有谈起过比较私人的事。江之寒其实对她的家庭还有些好奇的。不知道是什么养成她现在这个云淡风轻的性子,还喜欢看一些挺偏门的书。
江之寒坐了两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把今天下午和后来在川菜馆的事情拿出来同汤晴仔细讲。汤晴听的到是仔征,末了说舒兰刚才告诉她,不过是在那里偶遇,并不是橙子老爸把她叫去的。
江之寒评价说:“我当初还真是看走眼了,舒兰你还别说,现在性子涵养都好的很。”
汤晴扑哧笑了一声,说:“这当中,你功劳很大呀!”
话音网落,有人敲了两下门,听到汤晴说请进,便推门走了进来,却是新来的班主任文楚文老师。
文楚提着一塑料袋营养品一样的东西,走进来,很热情的询问了汤晴的情况,汤晴当然是感谢她专门来看望。文楚坐到床边,又仔细的问候嘱咐了些话。
江之寒最近又逃了好久的课,心里有些虚,便站起来说:“文老师,你们再多聊一会儿,我先走了。”
文楚瞥他一眼,说:“我正要找你,你再等三分钟。”和汤晴絮叨了几句,站起来说:“过两天再来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江之寒不愕不承认。文楚是很负责任的那种大学班主任了,大多数的班主任恐怕连有学生生病都不会知情,知道也懒得搭理。
和江之寒一起走出病房,文楚表扬他说:“不错,知道关心同学
江之寒怎么听怎么觉的她像是和小孩子在说话,笑笑说:“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嘛。”
两人走下楼梯,到了医院外面。文楚又问:“最近你的课题很忙?”
江之寒很警惕的看她一眼,说:“还好。”
文楚问道:“那怎么从周四起,又三天不去上课了呢?”
江之寒皱皱眉头,有些蛮横的说:“谁告诉你的?。
文楚看他一眼,脸色沉了下去,“不管是谁告诉我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没有这么回事?”
江之寒毫不闪避的回看着她,“文老师真的觉得现在的课这么重要?特别是,很多授课老师一心都放在做项目上,根本不好好备课的情况下。”
文楚愣了愣,被他的话噎住了。不得不承认,江之寒说的也是实情。
江之寒说:“譬如说,我们的微观经济课,上课那位副教授,我看连教案都没有。每次到了教室,翻开书,随便念两段,天南地北随便讲两句,还经常没有提纲。前言不搭后语。我听说,他可是系里重点培养的对象。这样的课。你真的觉得比在图书馆看书自学强很多?”
尖楚说:“那,你是在图书馆看书自学吗?”
江之寒说:“我当然有。这周末确实有些事情,离开青州两天,我也不瞒你。对了,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文楚没想到江之寒忽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说:“什么问题?。
江之寒说:“又是上次给你说我旷课的人来找你打的小报告吧。他谁呀?”
文楚扬了扬眉毛,有些恼怒的红了红脸,说:“怎么?你还想要打击报复不成?”
江之寒说:“那倒没有。不过下次他再来找你,麻烦你转告他几句话。第一,我正在好好学习,专业过硬,基础课踏实,不劳他担心我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第二,他想要打小报告黑我,门都没有,想都不要想。第三,我本来不想和他计较,让他自己管好自己的事。但如果他一天到晚系里,学生处,班主任,到处打小报告。象只苍蝇一样在我这里转来转去不消停的话,我可对他要不客气了!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话,抛下有几分目瞪口呆的文楚,嚣张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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