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说:“老子不和你说废话,一个月之内把工作给我调了,再拿两万块钱出来,我们就算了了。”
宁校长心里骂了一句,几天的工夫,除了调工作,又多出两万块钱的敲诈出来了。
宁校长沉下脸,说:“你这是敲诈,是违法犯罪的,你知不知道?”
平头呸的又吐出一口痰。
宁校长威胁道:“我给你讲,这边公安分局的局长,还有你们单位的领导,我都很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后果。”
平头伸出食指,离宁校长的鼻尖大概就三五公分的距离,“你妈x的叫警察来抓我好了,要不叫我们领导开除我。老子今天可是给你留点面子,没有跑到学校去和你们调查组的领导说,你不要逼我。”
宁校长心神一凛,“什么调查组?”
平头冷笑一声,“妈的别老装蒜了。”
宁校长问:“谁告诉你这些?”
平头冷笑道:“老子也不怕告诉你,那个女人漂亮的很,比我婆娘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妈的也日不到,问了有球用?”
宁校长心里想,果然是车文韵这个婊子,嘴上说:“你的工作嘛……啊,我会想办法的。我老实和你说,那个女人和我有私仇,不要被人当枪使了。”
平头哈哈大笑了两声,“老子倒想当她的枪,她不让老子进去。废话少说,工作的事,我等消息。钱嘛,今天老子就差点喝酒的钱,快拿出来吧。”
宁校长心思急转,四处看了看,见天色已黑,四处无人,便掏出钱包,把里面一百多块钱的现钞全部拿出来,递过去。
平头拿过来,借着路灯的光数了数,呸的吐出一口痰来,“你妈的叫花子?”
宁校长把钱包翻开,让他看了看,“我全部的钱都给你了。”
平头冷笑道:“你不是今天来这里拿偷情的东西吗?快上去拿了,我等着你,一起去你家取钱。”
宁校长脸色又是一变,这一定是车文韵那个婊子教唆他来的,心思急转,要不要上楼去打个电话?忽然想到一件事,说:“行,我先上去取点东西。”
平头说:“别放老子鸽子哦,我等你十五分钟。如果你敢打电话叫条子来,老子出了看守所,直接就去教育局门口喊冤。”
宁校长也不理他,匆匆上了楼。
乍一看,这处单元楼只有一个大门出口,连一些住户都这样以为。但宁校长长期在这里幽会,地形打听的清楚,知道侧面供电房后面有一个小门,平时并没有锁,只是知道的人极少而已。
宁校长心里快的盘算着,这个无赖大概还得拜托公安局的关系出面吓唬吓唬,但今天自己不宜和他多纠缠,于是进屋打了个电话给分局的一个熟人,嘱咐了两句,自己却匆匆在房间里看了一遍,有没有遗留下什么证据,收拾了两样东西,下了楼,拐到侧面的小门,轻轻一推,还是开着的。
宁校长松了口气,出了门,是一条小路,往前弯弯曲曲走七八十米,可以拐到刚才大门外那条路的下面一个出口。宁校长很久没有运动过了,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往前赶,刚刚拐过一个角落,忽然后颈被击打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个年轻男人站在倒下的宁校长身边。这里是个死角,不仅左右看不到,矗立的墙还挡住了上面的视线。他摇了摇头,忽然抬起脚大力踹在他下身要害处,又伸出脚去,对准了那里,使劲的压下去,碾了碾。
那人四处看了看,像只猫一样无声的走到和大路相接的地方,略微探头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他镇定的拐上大路,走了几分钟,便到了外面的马路,很快的就融入了到夜色中。
那人随便跳上一辆公车,走到最后一排空旷的地方坐下了。车启动了,在街灯中缓缓前行,他轻吁一口气,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我真是很仁慈的一个人呀,先弄昏了你,可以让你少多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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