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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0

29 她在丈夫的卧室跟小叔搞上床……(慎)

第六章

曾有人说过,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莫过於是——

每朝一觉起来有个男人亲你的额跟你道一声早安。

她曾拥有过这样的幸福,但她选择放弃了,并不是因为她贪心贪钱贪慕虚荣,而是因为她很缺钱,她极力想摆脱现状,也害怕类似的情况会在未来出现,所以她只能放弃,因为带给她这样幸福的那个人,不能带给她真正需要的。

强忍宿醉头痛,她撑起沉重的眼皮,可眼睛才半睁,额际便传来温软的触感。

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何事,头顶上方便传来一把低沈带磁的熟悉男音。「早安。」

早安?这嗓音不就是……惊恐抬眼,结果迎上了一张笑容灿烂的刚毅脸庞。

与过往的记忆重叠的温柔神情,那带点小淘气的温柔令她嫩唇发颤。「我……在造梦吗?」他是梦境吗?因为她太怀念过往的种种,所以他就出现在梦里,像过往一样过夜後的翌日早上都会亲她的额,灿笑著跟她道早安。

「不,这是真实。」耿子骞笑答,带著怜惜的拇指拭过已乾涸的泪痕。

「但……」他怎会赤著上身躺在她身旁?怎会用跟过往一样既温柔又带点孩子气的脸向她道早安?还是说她告知他要嫁人的消息那些全都是梦境?

思绪尚未得以整顿过来,腰间徒然一紧,嘴巴被堵,她刚恍然回神,人便被卷入他制造的激情漩涡之中,他的唇舌带来火烫一般的热情,他过於j壮的x膛把她x前两片的软r挤压至变形,他过於炽热的吻把她肺叶里的空气榨乾净尽,致使她脑部一度缺氧,没法正常思考,仅能放踪感官,被动地感受他带茧的指掌扫她的脊背,也感受过於高温的热物烫贴她敏感的腿间,那热度、那不经意的磨弄都在挑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每每倒抽口气,变相吸入更多强烈的男x气息。

「嗯……嗯……」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安的扭动使得他险些擦枪走火,兽欲被唤醒,他亢奋难抑,托起她一腿至窄腰,闯入她的领地,积极开拓那条如今还是狭窄异常的小径,决意将心中那份火热激情全数注入她的体内深处,誓要溶化她拚命筑起的堵堵心墙——

很热很烫……几可烧死人的热力教她浑身痉挛似的,但他未有放过她的意思,唇舌转攻她的细颈香肩,酥痒带来快感,「啊……嗯……」她嘤咛著、侧首配合,放任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直到发现天花板的吊灯不是公寓那盏——?!

这里不是她住的单人公寓,而是她跟丈夫的卧室——那唯一能够解释现下的状况是她在同学聚会喝得酩酊大醉後回到家中,就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底下,糊里糊涂跟他在丈夫的床上发生了关系,而刚刚则是第二度发生关系。

这项认知方跃现,楼格格便慌忙失措的推开对方,不让对方继续造次,但他体格太好太壮,即使她使尽全力去推,亦只能让彼此的上半身稍微拉开了距离,他的分身还待在她的体内。

在两道错愕的目光底下,楼格格的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同样的过失,她怎会犯上第二次?现在要怎样处理才是?

30 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

这一回比第一次还要复杂,她不仅仅是他高中同学的姐姐这麽简单,现在的她是他的嫂嫂,是嫂嫂,她是他哥哥的女人,但现在他们却……做了,还要在她丈夫的床上。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上床,但现在的身份不容许这种事发生,这等同对丈夫不忠、背叛,而更严重的罪名则是……乱伦。

「我们昨晚做了吗?」楼格格故作镇定地问,实则心里已乱作一团。

「嗯。」耿子骞倒也承认得很乾脆,另外还作出补充:「刚刚也做了。」

楼格格沉吟片刻,才沉重地道:「我知道。」她非但没拒绝,还主动迎合……

「昨晚与刚刚的事,我都有错,大家就当作鬼掩眼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楼格格平静地道,彷佛他们偷吃的不是禁果,而是糖果般g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宜。

疑似急於撇清的反应令他不悦透顶。「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可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她该不会认为可以用同一招打发他吧?之前可以是因为他当作打p看待,那时要他将她介绍给别人也可以,但现在不可以,也办不来——

楼格格没跟他瞎拗,仅表情严肃如母亲般对他作出提醒:「我是你的嫂嫂。」

耳闻某个杀千刀的称呼,耿子骞更为火大了,态度欠佳地道:「是又怎样?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楼格格心一虚,又端起长辈款,用说教口吻跟他说话:「耿子骞,你可别胡说八道,我是你的嫂嫂——」

「嫂嫂、嫂嫂——嫂嫂?」耿子骞嘲弄般重复又重复,笑弧上的讽刺意味相当浓重。「难道嫂嫂会躺在我身下让我上?还要在二十四小时内让我上两次吗?」

气得楼格格一时语窒,反击不能。「你——」

「还是说你来到这个时候还想我喊你做嫂嫂?」如果单纯为增添情趣的话,他不介意,但如果是要用来提醒他,她已成了他哥哥的女人这一点就不必了——

像是偏要跟他过不去那般,楼格格接著又提起他亟欲摆脱的关系。「我的确是你的嫂嫂——」那俨如长辈对待小辈的口吻令他大为不爽,引得他不住开口揶揄她的做法有多自欺欺人。「你觉得我们这样子还能以嫂嫂小叔相称吗?」

别谈现在可不可以,g本一开始就不可以——由他爱上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可能当她是嫂嫂什麽,他为什麽要配合她演这种连肥皂剧都不屑演的烂剧目?

「昨晚与刚刚的都是一场意外——」楼格格急於纠正他的想法,是她头脑不清醒所导致的意外——要是她神智清醒的话,绝不容许发生这样荒诞的事来!

「不是意外,是两情相悦——」耿子骞执意纠正,昨天之前,他不敢说,全因为他还未确认这段感情一直以来是不是只有他一头热,但昨晚已证实不是,既然知道她心里有他,他就更加不可能放手——即使她名义上已成为了他的嫂嫂!

「耿子骞,总之我说了算,昨晚与今天我跟你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31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

她固执如牛令他更火大,非但未能平心静气说服她,反而无风起浪,掀起另一场风暴。「你真是认为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你不怕会有了我的小孩?」

楼格格闻言一惊,极力维持镇定地问:「你不是随身携带保险套的吗?」

「昨晚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拿套子。」耿子骞轻描淡写地道,换作是平时,他定必做足安全c施,除非确认女伴有避孕习惯,不然他绝对不会直接提枪上阵。

「这……」那她岂不是有机会怀孕,不只昨晚,刚刚也是……

「你没服避孕药很久了吧?」耿子骞笃定地反问,他不是不知她没做避孕c施,可昨晚却一反常态,待他发现的时候已覆水难收。为此,他感到自责,但蔓天的罪恶感中偏偏深藏著一丝雀跃期待。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最深层的想法,他想让她怀上他的小孩、想胁逼她选他——这是他极力想丢弃的y暗面。

她闻言脸色丕变,全身肌r绷紧,绞得体内的男x更紧,但思绪混乱的她没为意这一点。的确,因为丈夫有心脏病不能发生x行为的关系,她没服避孕药好一段时间了……皆因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她曾做过好几次与他交欢的梦,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现实世界里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来。

在她脸上捕捉到犹豫,耿子骞乘胜追击,大手伸向她平坦的小腹,拿有可能存在的小孩来逼她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这里已有了我的小孩了。」

楼格格如遭雷击,神经绷得更紧,但已在职场打滚四年的她很快便回复平静,果断无情地道:「如果真是有小孩的话,就拿掉。」

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的婚姻,即使那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亦然。

她的毫不犹豫使得耿子骞面色难看,表情复杂,混合了震惊、伤痛、愤怒等各式各样的情绪。「你就这麽残忍?那个是我们的小孩呢,你都能狠心下手?」

「我不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不得不狠心、不得不残忍,她得来不易的幸福不能因为一个不该出生的小孩而断送——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耿子骞气愤难平地问,口气很冲。

「这是当然的——」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脸上没有一分迟疑,因为他哥才是她的丈夫,她为丈夫生小孩是天公地道,但跟小叔生小孩则天理不容——

耿子骞气疯了,但他没在这个当口发飙,他仅毅然撂下宣告,便撑起身,离开她的身体,也离开她与丈夫的卧室。

「我会想办法令你回心转意——」

目送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以後,楼格格低眸看著白浊y体沿著大腿内则,流过黑丝袜,染湿了乾爽洁白的床铺……

看著、看著,她一度情绪失控,双手掩脸痛哭,j神被下腹的空虚感与蔓天的罪恶感双重折磨著,他的人是离开了没错,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背德的罪名——

※    ※    ※

32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慎)

发生了是次不堪事件後,她整天心绪不宁,为他临离房前的一句话而作多番揣测,深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正因她太担心,所以她重服避孕药以防万一。

即使月嫂已病愈归来,她仍过得胆颤心惊,心虚的担心月嫂会看出些许端倪。

正因为太过担心,即使她躺卧在床上亦未能马上成眠,一直被逼在满脑子的杂思里载浮载沉,直到後方有人把她搂抱入怀,她才从紊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子——」她下意低唤,惊觉大脑失常冒出「骞」字,她立即改口:「默!」

然而,徘徊於耳畔的却是一把她非常熟悉的男嗓。「很失望吧,我不是哥哥。」

?!这嗓音——楼格格惊恐别首,结果近距离对上一双幽深的蓝色眼睛,眼睛主人脸廓刚毅,深邃的五官带著桀骜不训的野x味道,这张脸是——子骞!

她的反应向来较常人慢一拍,还没来得及惊呼,嫩唇被堵,声音连带呼吸被悉数没收,他狂野地吻著,大手也没閒著,隔著睡袍爱抚她一方丰盈,睡袍下未著半缕,故那层布料未能阻隔热力传导,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上的温度……

这——是不对的!她想挣脱腰间箝制,却挣不开,反使袍襟滑开,露出大片春色,让那只不安份的大手顺利成章直接触碰那方滑腻,他毫不客气地揉搓著, 摩弄她软滑的软尖,熟稔地挑逗她的情欲,惹得她战栗不断。「嗯……嗯……」

感知她快因换不过气来而窒息,方唇退开,手上工作未有停歇,不只积极调戏她两片软r,还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按摩似的反覆狎玩。

舒爽与快感同时来袭,蚕食她的理智,她要拒绝、要制止,她知道,但逸出唇际的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不过残馀的理智仍能让她逼出声音来。

「住、住手……我是你的嫂嫂……」即使出来的声音没多少威严可言。

耿子骞顿了下才继续,煽情地拉扯另一方棉r上的尖端,他眸光微闪,唇靠近她的耳壳,有些孩子气地低语:「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

突如其来的告白撼动了她的心耳,楼格格得咬牙才能咽下呻吟的冲动,作出像是应付劣童似的提醒,盼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但、但我已经是你的嫂嫂……」她跟以往一样,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道假的——而现在的她只知道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错的!他们已犯了两次错,不可以再错下去——

但他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还说出劲爆言论。「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的事……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让她舒服?什麽意思?尚未来得及消化他的话,耳後又传来他那把低沈带嘎的嗓音。「床事一旦习惯了,就像毒品一样很难戒得掉……」

为什麽提这个?「这……」楼格格刹时哑口无言,嫩唇颤出的就只有低吟。

「你习惯了我两年,现在要你习惯睡床只是用来睡觉很困难吧?」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道,三言两语道破她心中的突兀。

的确,她还未习惯……不只婚後,其实早在他们关系决裂那天开始,她已开始过著浑身不对劲的生活,几乎每晚脑里都会造梦,不是春梦,就会是过往火辣种种的合成回顾。不过无论是怎麽样的梦,吻她抱她欺负她的人都会是……他。

她还未放下这个男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吻、他的拥抱,还记住了他俩之间的约定——但她总不能因为还没成功戒掉的不健康习惯而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像是得悉她所担忧的那般,蕴含些许思想引导意味的嗓音随著丝丝灼热吐息拂来。「只不过是爱抚而已,没有背叛婚姻承诺,所谓的婚姻守贞是指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x关系……而建立x关系是需要生殖器互相接触,只要没做最後一步,都不算是有x关系,你不知道这个吗?」

33 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慎)

乍闻有理的一番话,楼格格事实上有听懂没听懂,她向来思考慢,而他又用一副「这明摆著是常识」的口吻来进行解说,再加上他口动手未停,她压g儿没法进行正常思考,还落得满脑子杂乱的境况。「是、是这样没错,但……」

尚未道出疑虑,後方传来补充。「正如踢球一样,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

她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转数慢的脑筋始终转不出个所以来。「但……」

「我保证不会把那话儿放进来,你大可以放心吧。」耿子骞再附上一个有力的保证,在y暗的环境里,那双碧蓝眼眸极黑,如午夜一般漆黑,教人看不清里头内藏何种思绪,而背向他的她自然瞧不见,也不见得有机会瞧见,皆因她的全盘思绪连带她所馀无几的理智都随著突然钻入耳中的热力灰飞烟灭。

「放松享受就行了。」

他的舌头在舔她的耳窝……在过於昏暗的环境、又看不见对方的情况底下,感官特别来得敏锐,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律动、指掌的动作,舌尖拖曳间,都在稚嫩肌肤上遗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指掌摩弄间,都留下灼人的热度,带来既难受又舒畅的矛盾感觉,一切一切都在挑惹她的神经,教她战栗不已。

不消一会,她便在他的带领下登峰造极,在床铺上留下大片动情的证据——

高潮馀韵未过,她虚软若泥,毫无防备的瘫在他的怀里,感知有烫物抵著臀间,她下意扭腰磨擦,意图消除腹间的空虚感,却错误换来更多空虚,不但下腹,连後背亦然,男x的体温、扎实的怀抱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孤单的冷空气。

她托异回首,发现那俱高壮的男躯已离开了床,昂然立在床缘,「这……」她茫然不解的瞅著他看,压g儿没发现自个儿的目光闪著渴求,他有瞧见,但未有进一步行动,仅替她拉妥袍襟,将春光收妥,使得她感到更茫然,尤其是当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暖著嗓道了句问候语就离开。「晚安。」

她错愕不已,维持奇怪的姿势怔住,直到他头也不回地带上门的一刻,她还在发呆。他的确有守诺没进来,可她却得整夜磨著被单而眠,脑袋反覆找寻过往种种来将他未做完的补回去。这……是不是不对的?虽说他说的话有理,但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妥当,有些少出轨的感觉,但说她出轨,她又没真正跟他那个……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通,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要自寻烦恼……只要直接拒绝他就不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踩钢线,她想不通,直到翌天早上还在想,另悲哀的发现自己竟渴望能够像过往一样,他会在她醒过来时,吻她的额跟她道早安。

这是不是不对的?昨晚的又算不算呢?脑里越积越多问题,她一直思考,奈何来到晚上跟他共进晚餐时,仍是想不通,也想不通他为什麽变得跟过往一样谈笑风生,害她每每有错觉以为自己g本没嫁人,还在跟他过著半同居生活。

然而,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其实,她大可以上锁不让他有机会又m门而入对她做些不规矩的事,但她偏偏没上锁……她搞不懂这是什麽心态,也搞不懂自己久久未眠在等什麽来著,她趴在床上用力地想著,却想不通,但当门被打开的一刻,当脊背被鬼压床的一刻,她才恍然大悟,明了自己是在等他的到访。

34 鬼压床(慎)

这样的心情是不是不对的?她扭头欲问,可脑袋里的杂思都在他毫无预警的热吻下烟消云散,当y靡的湿热感流连於颈椎时,她甚至没法正常思考。

方感腰间一紧,腰带被解开,睡袍被拉至腰际,大片背肌暴露於冷空气之中,她频繁颤栗,不是因为感到冷,也不是因为一只大手自後方伸来捧著她一方软r,而是因为感觉到湿热的软物正顺著她的脊椎而下,拖曳一道长长的湿热痕迹。

「啊嗯……」

随著那g灼舌积极的洗涤,美背上遍布湿痕,不只背肌,就连腰侧、腋下均无一幸免,快感不断累积,她本能地抓著枕头,想要宣泄海浪般的欢愉,奈何後背攻势太猛太烈,体内的欢愉就只有不减反增的份儿,诱得她如一尾脱水鱼儿般不安扭动,哪管自己变相拿x前的柔软来挤压他的指掌,磨著无辜的被单,可软尖每每擦过他的带茧掌心时所招徕的酥麻感觉,只令她的情况更为险峻——

他从没这样待她,他过往对她使坏时总会让她有机会瞧见他的脸,她只要瞧见那张带点孩子气的阳刚脸庞,就会觉得自己不算是太y乱,但现在环境y暗,而她又看不见他的脸,也臆测不到他的动作,正因为预测不了,她变得更紧张更敏感,尤其是当睡袍被完全褪去後,他的舌头钻入她紧窄的臀缝疯狂撩弄的时候,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几乎要绷断。

「啊不——那、那里很脏……不可以……」

她拚命喊不,但出来的嗓音却软腻带轻喘如撒娇,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想要躲避,可两边大腿却被箝住,还被强逼分开,她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建设,那g舌头便直往那朵粉嫩羞涩的小菊攻去,激得她险些尖叫出声,要不是及时想到有可能被睡在楼下的月嫂听见她的叫床声,恐怕她已发出扰人清梦的y荡声音来。

她想责怪他、想拒绝这种羞耻的事,可脑中的念头通通都被他舔去,过於尖锐的快感不断来袭,想叫又不能叫的她只好咬著枕头,感受这极度不卫生的一切。

很脏……即使她有洗澡都很脏……他怎可以这样子待她……

她想当作被鬼压床,阖眼自我催眠说很快便完事,但她没法不去在意发生在腿间的一切,他的舌头顺著臀缝往下,轻舔慢撩她的柔嫩,舌尖每一记蠕动,都在拨弄她每一g脆弱敏感的神经。

她全身颤栗不已,无遐理会他怎样摆布自己,要不是感受到握著她大腿正面大手转移到後面去,要不是感觉到头发之类的东西在搔弄她小小的脐眼,她都不知道他已躺到她的身下去,而她的两腿则分别跪在他x膛的两侧,这……

纵然周围这麽黑,g本不可能瞧清楚什麽,但她就是有能感觉得到对方的视线比那g猖獗无道的舌头还要来得灼热几分。

极度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敏感,不断汨出甘津蜜y打赏身下的男人,然她在他唇舌几番撩拨下,春潮倾泻而出,全数落入他湿热的嘴里,她当下羞得想要拿棍打昏自己,但他却毫不在意,还意犹未尽的继续寻幽探秘,弄得她高潮不断。

在她以为自己会死於袴下风之际,被攫住的腿心终於获释,两腿亦重获自由,一失去支撑,她便软倒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

完事了吗?思绪方跃上脑际,一块布料覆上她的背,楼格格还没理出个所以来,一条长臂捞过她的细腰,使得软绵绵的她落入一个结实灼热的囚笼里。

35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他的夜访。(慎)

原以为他又想对她使坏,怎料他只替她套回睡袍、束妥腰带,他动作温柔,可她并未感到窝心,只感既茫然又错愕,待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她已错愕到不行,但再多的错愕只能换来一个晚安吻及一个高壮的背影。「晚安。」

脊背上的湿痕早已冷却,但仍有些许微黏感……而残留於腿间的唇舌热度则不断提醒她不久前的种种,一联想到他在她身下舔她,她就羞得难以入眠。即使卧室y暗,视野不清,但她下意认为他刚刚把她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虽说过去两年的半同居生活已被看光光很多遍,但这样子倒是第一次,总觉得很羞耻……但她偏偏有点喜欢被他这样子摆布玩弄,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这种羞耻的对待能够延续下去——不!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明晚一定要锁门,一定要,她是这样打算的,可她最终都是没锁门,但为免前戏太过香豔刺激,她在睡袍下穿了内裤确保安全,岂料结果是……惨死收场。

他没试图脱她的内裤,但他不是隔著内裤舔弄吸吮她的耻处,就是拉出一条细缝把舌头伸进去乱搅,弄得她湿了一大片才离开。

当晚,她又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就范了,她今回由始至终都衣戴整齐,但两腿都被他的唾y跟接二连三的春潮所沾湿,挥发著淡淡的y靡气味。

相当不卫生的前戏过後,她又获得一记晚安吻……要不是两腿还湿漉漉的,她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一个相当火辣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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