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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双面人马男 > 1-5

1-5

楼格格有点无奈,不过一想到还有一顿应酬饭等著她来著,她就不太介怀,期盼庆功宴结束,自己可理直气壮地离开这个跟她格格不入的地方的一刻到来。

眼见剩馀小食快见底,楼格格以为尾声已近,怎料主办单位又拍板叫菜。「这里的万峦猪脚、旗鱼黑轮、红油抄手、麻辣臭豆腐也挺有名的,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臭豆腐,我受不了臭豆腐的味道——」男生甲立马表达意向。

「抄手也不要,我曾在别间吃过,味道超怪有y影啊——」男生乙接下去。

「子骞,不用点这麽多啦,姐妹们近来都在节食——」啦啦队队长扫兴地说。

「既然怕胖就别跟来,碍著店主做生意——」男生丙调侃道,惹得啦啦队队长翻脸不爽。「你——」

眼看一场龙争凤斗在即,耿子骞笑著出来当和事老打圆场。「别欺负咱们可爱的啦啦队队长,就是她坚持要保持体态,才能跳出这麽完美的舞来为咱们打气,所以咱们能够一直领先,除了平日有训练外,啦啦队也功不可没啊——」

得到称赞,啦啦队队长乐不可支,不满全消,得意洋洋地朝男生丙扮鬼脸。 「你跟子骞学习学习啦,光学一成都够你终生受用了——」

耿子骞这回没加入战圈,眯眸手指指故作正经朗声宣布後,便离开座位找忙得团团转的店主下单。「那除了万峦猪脚跟旗鱼黑轮外,红油抄手、麻辣臭豆腐各要一碗好了——过这村就没这店,打会儿分不到美食就请自搥x口啦——」

「子骞少夸张,我才不相信会好吃到这个地步——」

「哈,色香味俱全,绝无夸张成份,待会自有分晓——」

结果,红油抄手一上桌,原先声言不吃的人手中筷子蠢蠢欲动,彻底表现出「嘴里说不,身体却很诚实」的真谛。

「咦?似乎卖相不错——」男生甲道,意欲出筷染指碟中物。

「是啊、是啊,而且怪香的,像是很好吃的样子——」男生乙兴奋附和。

「那就嚐嚐看吧——」耿子骞未有沾上一口,便拿勺子捞过两颗抄手,分别放进二人的碗子里,大抄手一进碗便被正法。「怎样怎样?味道还算不错吧?」

「真是满好吃的——」男生甲赞叹道,贪婪的目光落在那碗红油抄手上头。

「是啊,蛮好吃——皮薄馅多又大颗,一个字——赞!」男生乙非常认同。

「现在证明我没骗你们啦——」耿子骞意气风发地道。

两个试食者的食评马上令其他大男孩都不住对那碗红油抄手大感兴趣。

「我也要试——」

「我又要我又要——」

「我都要——」

察觉到众多道虎视眈眈的目光,耿子骞也不介意被分吃,慷慨地将红油抄手摆到桌中任凭其他人处置。「试吧、试吧,先抢先赢,不够的话就再下单——」

令她感到有点诧异,这个小鬼……都不知该说他是大家长还是滥好人才是……尤其是当他把几乎被抢劫一空的红油抄手递向她时,这种想法就更强烈。

「大姐,要不要试一个?味道很不错的啊——」耿子骞热心地道,笑容满面。

「不用特别招呼我了……我要吃会自己来的,你们吃吧。」楼格格微笑婉拒, 一来不想跟其他小鬼争吃,二来红油抄手正是她从没打算嚐试的小食之一。

「不能靠自己的!」耿子骞故作激动地耍宝,表情十分夸张,就连语气的高低起伏也带著过度戏剧化的夸张。「这帮是蝗虫来的,只要是吃的,曝光不够五秒钟就会被全数歼灭——大姐,快点零秒出手拯救最後一块可怜的抄手——」

「子骞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是蝗虫,你明明就是蝗虫队长——」男生丙呛声。

「就是因为我是蝗虫队长才怕你们食相太吓人吓坏人——」耿子骞别首幽默地反呛回去,然拿阳光笑容闪瞎她的双眼。「大姐试试看吧,真是很好吃的——」

笑容再灿烂仍未能令楼格格动摇。「但你还没吃,你先吃吧。」总不能要下单的成了分不到吃的那位,更何况,她对未曾接触过的食物始终抱有一丝抗拒。

一丝错愕在那双蓝眼闪掠,耿子骞豪迈地笑说:「没关系,不够就再下单——」

「但我刚刚听见店主说红油抄手所馀无几,顶多能再做两三碗——」楼格格好心提醒,一半为自己,另一半则为这个被众人分食都觉得没所谓的圣人小鬼。

「是这样吗?」耿子骞微讶地问,错愕的情绪再次於蓝眸浮现,可很快便被热情率真所取代。「也没关系,我经常来光顾,但大姐应该不常来夜市,很少机会吃到这种美食——大姐,嚐嚐看,凉了就不好吃了,真的不用为蝗虫担心——」

盛情难却,职场上经常会碰到的情况,故楼格格没再拒绝,出筷夹起那颗被冷落多时的抄手,她犹豫了下才张口接受未知的新事物。

皮滑r嫩,掺著花椒味的辣油为抄手添了香气的同时,也带出了馅r的鲜味。

「怎样啊,大姐?」耿子骞催问食评,像极了一个急於获得认同的小孩般。

看著那张孩子气十足的俊容,楼格格不禁由衷地给予答覆:「……很不错。」

「没介绍错吧——」耿子骞自豪地道,冲著她展开灿烂无比的笑容,使得她有瞬间的目炫,要不是一把抱怨女音的贸然介入,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失神。

「子骞,你偏心!」

循声看去,开口抱怨的人啦啦队队长,她抿著嘴,一面失宠似的深深不忿状。

「我怎偏心?」耿子骞无辜地问,笑容还是灿烂如晨光教人没法生他的气。

「你请大姐姐吃抄手,又不请我——」啦啦队队长嘟嚷著,目光里闪著妒忌。

被问责了,耿子骞只感好笑,无奈提醒:「你不久前不是说要节食减肥吗?」

啦啦队队长顿感尴尬非常,想法幼稚地迁怒到楼格格的身上去:「大姐姐都不怕自己新陈代谢慢会发胖,我还需要怕什麽?」

楼格格自是有听懂对方是在暗讽自己上了年纪,对方之後还揶揄了她几句,她纵有不快,但没斤斤计较,拒绝跟对方一般见识,唇上始终挂著业务x的微笑。

虽说她将所有不快都闷在心里,但这口气未算太难咽,皆因耿子骞往往不是幽默地打圆场,就是巧妙地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而她则每每因为感到哭笑不得而忘掉了原先惹她不爽的地方,故此负面情绪未能屯积下来。

一顿饭下来,她破天荒的觉得这个小鬼跟其他的有点不同,他社交能力很强,擅长炒热气氛,照顾在座每个人的需要,表情动作虽然带著戏剧x的夸张,但举手投间偶尔会不协调地流露出不属於他这个年纪的世故——

※    ※    ※

04 他说:「我是她的弟弟——」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倒楣,人刚抵达饭店里的酒吧,便收到上司不能到来的简讯,公司发生突发事故,上司有临时高层大会要开,而这个客人明午就离开台湾,行程早已排得满满,没法另找时间洽商,故她得硬著头皮代上司上场。

换作是别国的客人,她未必会如此抗拒,可该位客人偏偏是大陆客,这种客人最难应付,专业倒是其次,酒量才是要点,但她自问酒量不佳,也不太会拒酒。

果不其然,洽商计划还没谈上几句,就被劝酒,几杯下来,她已有醉意,试著拒酒,却终究怕得失客人又数杯下肚,结果生意还没谈得成,人已醉醺醺站不稳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只知道有人搂著她的腰带她离开酒吧到饭店的大堂去。

脑袋堆满混凝土,她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准备带她去哪,更不知道那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小鬼凑巧在饭店里出现。那时的她不曾想过这个在人前时刻形象健康的大男孩的x生活是这麽地不检点,也没想过彼此会在这麽糟糕的情况底下在同一天遇上第二次。

耿子骞是约了p友一聚才会在饭店里出现,他是在途经大堂时发现楼格格,原先发现她被西装男搂著就直觉以为对方是她的男朋友,可转念又记起楼格格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吃应酬饭,也记起枫枫曾夸赞楼格格像宝岛阿信一样很刻苦耐劳很勤力工作,从不会擅离职守,可这时她却面色酡红、脚步踉跄,一副醉酒状……

蓝眸睿智一眯,耿子骞故作撒娇地匆匆交代去向,另在熟女脸颊上留下抱歉一吻,便抛下身边的熟女,往楼格格那边奔去。「宝贝,我遇到熟人,得先去打个招呼,等我一下啊。」

耿子骞直接冲到二人面前,逼得西装男不得不刹停脚步,他假装看不见西装男脸上的疑惑,故作表情激动地伸手狂摇楼格格的膊头,演活了一个很担心姐姐的弟弟。「大姐、大姐,你怎麽喝得这麽醉?姐夫很担心你,要我来接你回家——」

西装男约莫三十五、六岁,理应人生阅历丰富,如今却因为他的一番话而震撼在原地,没质疑「姐夫」是否真的存在:「姐夫?这位小弟你是楼小姐的……」

此时,半醉不醒的楼格格像是认得他般指著他的鼻子,呢喃:「你、你是……」

没让楼格格有机会毁掉他那台戏,耿少骞抢先发言,假装对陌生人没戒心而不小心将临时编出来的家事全部告知。「我是她的弟弟,姐夫知道大姐今晚要出外应酬客人,担心大姐又喝得烂醉不会找路回家,所以要我来接大姐回家啦……」

「……」西装男表情更错愕,眼露茫然的看著还穿著高中校服的耿子骞。

没错过出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耿子骞佯装天真无知地夸赞对方:「这位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呢,大姐没麻烦到你吗?」

西装男乍感有点心虚,抱著一丝希望探问:「没没……原来楼小姐已嫁人?」

耿子骞连片刻思考时间都不用,便言之凿凿地答:「大姐嫁给姐夫好几年了,只是大姐一个人长年在外工作,说单身比较方便,所以没跟其他人说她已婚的事,连其他同事都不知情……」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之馀,表情动作都交足功课。

反覆确认对方是有夫之妇,西装男怕惹上麻烦,匆忙地交代几句,便将怀中的醉娃塞给耿子骞,头也不回的急急返回饭店里的客房。「原来如此……那我把你的姐姐还给你,你们赶快回家,别让你的姐夫c心了——」

待西装男已走远,耿子骞才敛去伪装出来的表情,将目光投放在怀中的女人身上,纵然对方是队友的姐姐,但他全没有避讳的意思,还伸手轻拍对方的颊脸。

「枫枫的大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    ※    ※

05进豪门跟中鸟便一样很讲机缘巧合(慎)

啪嚓一声,室内大放光明。

单身公寓虽小但胜在五脏俱全,摆设布置简朴不失典雅,整齐乾净,没出现衣裤鞋袜遍布居所的画面。

耿子骞抱楼格格进卧室,将圈抱他颈的两臂拉开,把她安置在被子摺叠妥当的单人床上,然很不客气地坐在床缘,好笑的睇著床上那个小醉娃念佛经似的念了一大堆抱怨。

自他把她抱上车那刻起,她就开始数落工作上的上司、同事,就连客人都无一幸免,然後数落她的家人……现在则在数落跟她有些少过节的啦啦队队长。

她有很多抱怨,但不乏幽默感,让他觉得蛮有娱乐x。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什麽叫礼貌……笑我新陈代谢慢易发胖?今朝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

「要不是我要储钱的话,早就要你吃不完兜著走……一定点十碗红油抄手要你吃到撑,撑到好似有异形要破肚而出一样……」

「刚成年就想二十四岁前嫁个富家子?看偶像剧看到脑袋秀逗了?进豪门跟中鸟便一样很讲机缘巧合……」

「又要嫁入豪门又要没计划,难道在街上走走就会捡得一个总裁?最稳健的做法莫过於是潜入富豪养老院当看护,找个一只脚已踏入棺材的老头来嫁,又不用吃亏又能分家产,一举两得……成了富婆後想养多少个小白脸就可以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天真无邪又幼稚,我初中时期就已经会这些了……」

耿子骞边听边笑,有点欲罢不能,没想过这个看起来很闷蛋的姐姐这麽有趣……睇著那张不断在娱乐他的红唇,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没压抑那份冲动,身随意动,俯首攫住那张梦呓的红唇,懒理p友是否还在等候他的归来,也懒管对方是队友的姐姐,他热情地吻著,勾缠那条混著酒气的滑嫩小舌,逼之与他共舞,她忘情的呢喃与生涩的回吻,引得他不住吻得更激烈。「嗯……」

或许残留在她口腔里的酒j唤醒了他的情欲,他激情地吻著,大手也没閒著,满有耐x地解下一排衬衣钮扣,让躲藏在里头的x罩坦露於眼前。「黑色吗?」

他很快找出扣子位置,挑开,大手替代了x罩,裹著她一方丰盈,另一手则忙著跟她的西装裙奋战。一m著拉链便拉下,扯掉她的西装裙,她穿著长筒黑丝,故裙子一离开娇躯,露出的就只有蕾丝内裤与及一截大腿肌肤。「又是黑色吗?」

被这样子脱法,春光没泄上多少,但诱惑力十足,特别是她没意识的曲腿时所流露出来的娇媚,相当致命。黑丝果然是王道……

正因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耿子骞没再脱她的衣服,由得她套著衬衣、挂著x罩,半睁著茫然的眼儿瞅著他看,带点纯真的x感引得他心中一动,火速解掉衬衣领带,继续进行尚未完成的探索工程。

「嗯……」

床上的女躯有著女x的娇软,肌r少了点弹x,但胜在白嫩滑腻,一双丰盈柔软若绵,并非一手未能掌握,仍相当有手感,五指仅施点力,都能将香r掐出不规则形状,相当软滑,柔软的触感彷能透过指腹传达至他的心坎深处,引得他不禁低头将软尖纳入嘴里品嚐,深入感受其中的细嫩。

「嗯……」

果然很软,他情难自控地舔著、吮著,力度时轻时重,吸纳的范围时大时小,惹得她一阵轻栗,主动抱著他的头享受美妙的快感,红唇吐纳的尽是甜美的叹息。

「啊嗯……」

在漫长的舔弄下,一双软r依然又软又滑,相当可爱,令他不住发掘其他有趣的地方,他依依不舍地放过那只被舔得黏湿的椒r,温热的指掌联同唇舌不断往下探索,直至遇上阻碍。

黑色内裤微湿,他二话不说便把那块碍事的布料扯掉,指掌恣意玩弄她的私处,玩得不亦乐乎,毫不在意会否掬得一掌濡湿,见她反应强烈,他成就感大增,长指滑入她的紧致,摩弄每寸娇怯,一直观赏她难耐扭腰的媚态,直到指尖受阻。

「处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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