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本来就不是过分客套的人,更何况对象是冉伯泱??他也只是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伯泱,谢谢!”
“不用,那我现在回去准备。”
“嗯,明日我便让十万大军随你前去征战灵国。”时间,是越来越紧迫,他必须要抓紧每一刻的时间。
就这样,冉伯泱前去灵国的事情便决定了,没有过多的挽留,没有太过的矫情,有的只是一种感情上的交融,这便是真正的感情,能为了对方去的生命,去改变自己;能为了心爱的人,做到不求回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能说夜七寂太过自私么?不能,毕竟他也是走投无路,毕竟不是发生在伯泱妻子身上的,不然他也可以无怨无悔的付出,为了伯泱,为了他的兄弟,可如今,他只能残忍,只能自私的去享受伯泱的付出,因为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没有。
冉伯泱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夜七寂和冉伯泱二人,在皇宫的顶上饮酒沉醉,两兄弟第一次,为了同一个女人,他们站在一起,也是在离开这里以后,第一次这般亲近的拥抱。两颗心,渐渐的靠拢,经过十多年的努力,他们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减退,反倒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的深刻。
此去灵国,凶多吉少,两人却都不是煽情之人,只得紧紧地相拥。
是夜七寂的歉意,更是冉伯泱的无谓,升华的,却是那种生死与共的亲情。
翌日一早,不带夜七寂前去送行,冉伯泱便用他给的令牌,早早的行军而去。此等事情,该是说不过去才是,但他却做了,因为太过温馨的场面,他和他都受不了,所以他拒绝悲伤。
到了边境,以冉伯泱的性子,吃了一个败仗很是不容易,被人虏至灵国,进了鸾城。
然,要取轻扇至灵,自然是更加的千辛万苦。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办法,冉伯泱没有取到轻扇至灵,反倒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处男之身,害怕太过的纠缠,他只得放弃取药的打算。
直至他放弃回云国的时候,不想君纱却跟了前来,并偷得轻扇至灵给他,却也因为被灵国女王追杀,不得不跟随冉伯泱一起回到云国。
带着取回来的轻扇至灵,冉伯泱看着身旁的君纱,发现她的身子似乎有些不正常,却也没说什么,心里挂念着连伊的伤势,如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连伊腹中的孩子已经将近十一个多月,若是不及时赶回,恐怕凶多吉少。
一路上,两人并未多话,君纱也不若在灵国时的难缠,反倒是经常若有所思的看着冉伯泱。
这日,好不容易到得皇城,君纱看着眼前一脸喜色的冉伯泱,心里满是晦涩。
没有去欣赏皇城的繁华,君纱只是轻启朱唇的开口:“伯泱,你要轻扇至灵是救心爱的女子么?”
听到她很是突然的问话,冉伯泱身子微微一怔,并未答话,只是策马向前急行而去。
苦笑了一下,果然是如此,不然以冉伯泱那般优秀的人儿,怎会轻易的输在自己的jūn_duì之下,成为一个俘虏,除非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想到这里,君纱胸口又有些微的疼痛。
追上前去,她再一次问道:“伯泱,若说此刻我也需要轻扇至灵救命呢?你还是只会救你心爱的女子么?”
“什么意思?”伯泱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君纱,想了想又开口说道:“若是不想将轻扇至灵给我,你现在取回便是。”
“呃……”轻轻捂住疼痛的胸口,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女王果然是聪明的,早便看到这一幕了。连给他轻扇至灵这一点,冉伯泱都不信,又怎会放了爱给她?微微摇首:“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冉伯泱还想问什么,却被一旁的交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
“可不是么?娴寂皇后如今生子生了整整两日,也没生下来,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对啊,自从猽阳帝继位以后,娴寂皇后的身子是每况愈下了,我听人说此番,是娴寂皇后不小心摔了一跤,才会在这个时候产子呢。”
“真的么?原本我们都以为皇后娘娘怀子十一个月,是一种福兆呢,如今也不知……喂喂,你做什么?”被人突然地提起衣领,谈论着的一人哇哇大叫。
“你适才说什么?”冉伯泱居高临下的拎起那人的衣领,紧张的问道:“娴寂皇后怎么了?”
本欲破口大骂的那人,一看眼前男子绝世的容貌,当即失去了言语,直至劲间衣衫勒得无法呼吸,他这才回过神来:“娴寂皇后产龙子啊,这位大侠不知道……啊,好痛好痛。”被人突然地从半空扔下,那人痛得哇哇大叫。
随即,便可以看到适才问话的男子和他身后的一名男子策马而去,在如此的闹市,却没有任何的避让。
身后的众人摇了摇头,看着远远离开的两人,感叹着如此貌美的男子,品性却这般的让人不敢恭维。
一直策马直奔皇宫,凭着自己的一副好认的容貌,冉伯泱畅通无阻。宫里的人,始终分不清三王爷和皇上的容貌,因此也就乱猜乱认了。
没有问任何人,冉伯泱便策马直至七寂的寝宫前,下得马来,没去在意众人的惊愕的表情,他便匆匆的行至大厅。
一如大厅,便见进进出出的宫女,手上端着一盆一盆血红血红的水从他身边经过,寝房里面,夜七寂已经咆哮得嘶哑的声音,仍然在不停的喊着,闹着,带着一种泣血的疼痛让人晕眩。
从来都是淡漠平静的冉伯泱,第一次,脸色煞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是第一次的看着大厅里的林昊和众人失声喊道:“轻扇至灵,药,回来了,回来了。”
房内的红棂,一听轻扇至灵,变疯了似的奔了出来,双目赤红的看着冉伯泱,竟然感动的热泪盈眶:“哪里哪里?”整整两日,他们都是在地狱中熬过的,师兄现在整个人都跟疯了一样的,整个人的瘦了一大圈。
“这里这里。”冉伯泱将手中的轻扇至灵递给红棂,紧张的询问道:“怎样了?连伊怎样了?”
“不知道呢,太晚了,希望估计也不大,不过我一定要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