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婚,没有她的爹娘,没有他的师父,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
“应该算的,算也没事,我也就这样跟了爷了!”纯真起来,她也像一个小女孩一般,会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见他停了下,连伊转过头来:“怎么……”刚转头,却发现他的唇等在那里,而自己正好送上,一个张嘴询问,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唇间,手下已经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于她的体内。
行云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只是那带着笑容的唇畔,却有着算计后的一丝得意。
感觉到下体的灼热,连伊微微喘息着开口:“爷……你坏……”话虽如此,双臂却缓缓的环上他的腰。
而男人,却是一脸灿烂的笑颜,紧紧的拥着女子的身子,翻身让她在上,理解着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着一切。
连伊满脸通红,如此姿势,委实让人羞愧,却也莫能奈何,只得随他轻轻摆动着身子。
冬日,房间里的温度甚是暖和,因着两人的交缠,更是弥乱了气息,有些浑浊,却是格外的热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懒懒的睁开双眸,而后又看了看女儿,轻轻的搂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里,是红棂愤愤不平的声音:“凭什么有身孕了就要嫁给你?我不同意,你赶紧去跟我师兄说。”
“你去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气。”看到红棂的暴躁,林昊竟然觉着甚为可爱,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谢七寂的愤怒。
一提到师兄,她对那日他的暴怒还心有余悸:“你确定你跟师兄说过?”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说过。”
“那你发誓。”不信的看着他,满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怀疑。
“好,我发誓,要是我没说,诅咒来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老鼠咬死!”够毒吧,没所谓,反正是二月三十,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日子。
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去说!”转过身,铁了心的要前去。
看了看天色,如今这时候前去,红棂不是找死么?“你可别去,现在前去七寂不杀了你才怪!”
“为什么?我又没有干坏事,他有什么……”
唇堵上她的喋喋不休,林昊轻拥着她,单手紧扣她的后脑,唇稍稍离开一些,林昊气息粗重的开口:“因为他们在做这个!”不等她细细体会,唇再一次覆上她柔软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软软的。
直到觉得红棂整个人如水一般瘫在自己怀里,林昊这才满意的将她抱起,朝着她的寝房步去。
终于,在历经两个多月后,他再一次的攻克红棂的城堡。希望,一切能够如他所愿,好好的与她完婚,好好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翌日,夜七寂满意的让连伊睡到了日上三竿,用午膳时,难免与雷雪笙坐在一张桌上,懒得去计较,已是极饿,也就津津有味的吃着。
雷雪笙虽然不喜欢她,然因为夜七寂的坚持,见到了也懒得跟她打招呼。连伊没所谓,反正再多的冷漠她都有见过,更何况是雷雪笙的。
转眼间,红棂大婚的日子到了,整个洹城聚集了不少慕夜七寂之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无非是一些想要跟着干一番事业,或者是想要前来一瞻七爷和七夫人风采之人,自然,少不得的还有闹事之人。
自从攻下洹城后,夜七寂真正的身份这才揭了开来,一听是当今武林盟主,江湖人士自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直至夜七寂屡屡破城,大有取而代之之势,世人才不得不注意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从他的甚少死伤到攻城而不伤及百姓,且每攻克一城,便是铺路建桥,为当地极为贫困百姓送去御寒之物,人们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惋惜着兴元皇和倾城女皇的心血,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一切若是对百姓毫无影响,且还有着一定的好处,自然反对声浪较小。
没有人能够知道,夜七寂到底有着多少的钱财,因为这一切的花销,他从来不曾借助他人,且功成之后便是修改政策,豁免百姓一年税收,如此大的一个数据,他连眨都不眨眼的应承下来。
因此,整个云国乃至夏国,皆传闻着夜七寂有着一座开采不完的金矿,也就是世人从来不曾见过的宝藏。此事何人传出不得而知,只知愈演愈烈,直到最后,成就了夜七寂手中有着一封藏宝图,才能让他如此毫无顾虑的攻城夺略。
而夜七寂,更是忙得不行,每日要借鉴各种各样的人,招的士兵,皆由军中将帅把关,而将士之才,他则自己亲自过目。能者,自然留下,不能者,凭其能力将给予一定的赏金。至于钱财方面,夜七寂毫不吝啬,他始终深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短短的几日,他夜家军便招收了四万士兵,多名士官将帅人才。夜大帅之威名,更是由此远扬,他的势力,一如日中天,无人能及。
红棂大婚当日,满城皆是披红带喜,大帅嫁妹,这无疑是一件甚为光荣的事情,而他们,也可以跟着喜庆。更可以看到洹城日渐增多的各国人士,夜七寂如此大张旗鼓,无非就是开始让世人知道,他,夜七寂已经是一方霸主,有着自己的城民,自己的jūn_duì。
整个宴席,一切准备的煞是华丽,有着夜七寂张扬的作风,却也不失高雅之气。整个行礼墙之上,早早的便让人从各国买了大量罕见的青莲,在如此冬日,青莲匆匆悬于城墙之上,以白色城墙为底,整个看着让人心旷神往。
一阵清风徐来,青莲朵朵摇摇欲坠,却始终不曾掉下一朵,带着青莲的香味,缓缓的扑入鼻间,芳菲万里,绵延而去,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更是让人感叹。
夜七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牵着连伊的手不觉紧握两下,他能明白,她是在以一种无声的行动,告诉着他,即便是报仇,也不要忘了若幽是自己的娘亲,伯泱是自己的孪生弟弟:“你从何处寻得如此多的青莲?”冬日的青莲,如此之多,得费劲她多少心力?怪不得她总是喊累。
“山人自有妙计!”做这些,她一人万万不能完成,自然是有人相助:“爷喜欢么?”
虽是说笑,两人目光却是看着城下的百姓,面带微笑,端庄而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