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莲把头发别在耳后,莲花耳钉透出莹寒光芒。他又看着那些虾,喃喃道:“嗯,凰儿最喜欢吃虾,我要给凰儿剥虾。”心中一懔,我再忍不住:“莲,跟我去江湖上走走,好不好?”
天,我在问什么问题!他这样出去,不给人吃得干干净净的才有鬼了!
还好重莲摇头:“不,我要在这里和凰儿一起。”
我想了想道:“那,你站起来一下好吗?”重莲疑惑地看我一眼,慢慢站起来,那身段……哎,我好久没有碰他,憋得人心慌。这回出去可能要一段时间,怎么说也得自私一回。
伸手,点穴。重莲不动了。他不能说话,眉头皱着,似乎不想我动他。我才管不了那么多。走过去,抱住他。在他唇上舔了一圈,探进去,不顾他的退缩,强行缠上他的舌,卷了无数次。亲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没消火,火还燃得更汹涌了。头一热,打横抱起他,刚想往房里冲,身后传来朱砂的咆哮声:“林宇凰,你给我节制一点!宫主现在的体质差,你要不小心让他再有了孩子,我死都不放过你!!”
虽然孩子是越多越好。但是,但是……看了看重莲,看看他那瓜子小脸……算了,老子忍!
带着雪芝,农村人进城似的fù_nǚ俩下山了。
一边走一边觉得奇怪。重莲的武功明明废了,却还是维持着十九岁的模样。我也一样,几年来身高和相貌都没变过。莫非,莫非……莫非咱真的要永驻青春了?
青春是很好。可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永远没法变成英姿勃发的中年男子了?
下了嵩山,出了迷雾阵,我回头看看若隐若现的重火宫,感叹:“芝儿,我想你爹爹了……”
雪芝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真没用!”
长期隐没于江湖,想找个朋友都不容易。本来就比较无助,跟雪芝那丫头在一起,我的日子过得更难过。每当她在我身上跳来跳去吵着无聊要见爹爹时,我都会一再感慨,这小孩究竟像谁。
离开嵩山,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司徒雪天和花遗剑的下落。他们是江湖上的红人,一天不知得有多少人找着。花遗剑虽然仗义,但说一不二,是个爷儿们,以他性格来说不大好接触,估计不会太忙,可行踪不定,天知道在哪。司徒雪天不一样,随遇而安,素喜交友,给人缠上了就品酒对歌,一折腾日子就哗啦啦过去。知道他的人多,可今天听说他在这,估计明儿又得换地。
想来想去都不保险,还是往京师方向走。一路上赶着,春光无限好,包打听不少。大家传得最多的,无非就是英雄大会与大盗的事。
这次英雄大会比赛萧条,都不剩几个月了报名的还那几个。原因是重莲前几年出现,大家都丢不起这个人,只参观不参赛。为刺激大家参加,几个大门派终于决定在今次大会玩悬赏,奖品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山雪莲,据说有病可治百病,无病则可长命百岁。显然人人都想活久些,这幌子一捞出来,人群跟马蜂似的嗡嗡冲。
那个江洋大盗的名儿比较好玩,叫血凤凰。会起这名儿我也打听过,这大盗对银子的执念已经强到了一定境界,有人阻挠她拿钱,她一定会杀人。而且杀人的武器非刀非剑,而是一支玉箫,且玉箫上面挂着一支凤凰钗。血凤凰不杀还好,一杀一定会成片成片的杀。
最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某某次她偷银子,大概有几万两,来了五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