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加瞄了他一眼,小声说。
“刚才所说的是一般情况,并非有所暗示。回到正题吧,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嗯。她在莫里斯找到武器,打算袭击我们时,自己也拿出了枪,射死了莫里斯。当时,她说,枪是在路上偶然找到并带在身上的。但那也是谎话。她一开始就带着——击中莫里斯的武器。”
接着她伸出手指着茱莉的手提包。
“卢纳斯,你还记得你在大厅时被这东西打中过脑袋吗?”
“嗯,还真挺疼的呢。”
“那时,里面已经放了枪。所以包才会那么重。然后用完枪,扔掉之后,她不小心掉了包。是我捡起来的。”
“啊,我想起来了……”
卢纳斯想起了维多利加把捡到的包丢给茱莉的事。
包看起来很轻,轻飘飘地飞过半空……。
“奈德·巴克斯塔想杀我们,并不是因为他是犯人。他恐怕也是与十年前的事件有关的人吧。他和莫里斯一样,认为我们之中有计划复仇的『野兔』,暗暗感到恐惧。所以想在被杀之前先杀了我们。”
房间里一片寂静。
不久,茱莉点点头。
“没错……”她的表情显得异常轻松。看上起仿佛由于罪行暴露被逮捕,反而感到松了一口气似的。茱莉以非常爽快的口气说。
“是我干的。准备船,写邀请函。我本打算杀了所有人,让船沉没。但没想到失算了……。罗珊已经死去,而本来毫无关系的你们却代替她登上了船。我很着急。因为不能让你们死,我一直提心吊胆。”
茱莉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请你说一下十年前的事吗?”
古雷温插嘴问道。
茱莉点点头。
“……好吧。”
于是,茱莉·盖尔开始诉说。
“我们大家都是孤儿……十年前,我们被拉上装有铁窗的黑色马车,失去了直觉。然后,在那艘被诅咒的船上醒来。大家的国籍都不同,虽然这使得我们甚至无法对话,但也正因为同病相怜,而得以互相理解。”说着,茱莉摸了摸胸前的心形项坠,“然而——有人死去了……是英国国籍的少年,他就是奈德,和这次一模一样的方法,假死。以他的死为开端,我们开始互相猜疑。然后,有人发现了船上的武器。最后,便自相残杀起来。但即使如此,在这样的境遇之中,我还是找到了微小的友情,那是阿拉伯少女,丽。我发现她的时候,她被刀划伤,正在流血,我帮他包扎了伤口,她就送给了,我这个心形的项坠……”
“我们互相支撑着几欲崩溃的心,最终到的地方就是——甲板上的无线电室。”
『缭绕在房间的天花板附近的白烟,如同雾气般遮蔽视线。
当我们浑身是血的进入房间时,原来在房间里的九个成年男子一起回头。
有人正在玩纸牌、有人抽着雪茄、有人正在阅读文件。
雪茄的白烟冉冉升到天花板。
男人们看见我们,个个都停下手中的事。
“算了、算了,先慰劳一下他们吧。”
“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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