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佩服阮婧萱的勇气可嘉之余,也抱着等着看好戏的心思望着缓缓走去前方的阮婧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宴席中央的两人身上,男才女貌,好似一双绝美璧人。
阮婧萱先是恭敬地向绪文帝及元德皇后福了福身行礼,随后开口道:“臣女阮婧萱见过陛下、皇后娘娘。恭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即又转身欲向祁浩泽行礼。
祁浩泽阻止道:“不必多礼。”
他的笑,似山间一股清流流进了贵女们的心间。与其他皇子不同,他的一袭白袍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静立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却有着一副淡若无世的从容之态,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宁静。可这样一个两袖清风、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最后只落得个尸首异处的下场。
赵姝铉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小姐,为何叹气?”冬葵不解的问。
赵姝铉只道:“有些无聊。”
说罢又看向站在那的两人。
阮婧萱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嘴上却说着:“臣女才疏学浅,不及皇子博学多识,此次只为一览皇子文采,以便发觉自身不足之处,还望二皇子莫要嫌民女才是。”
“今日是六弟生辰,我们便以此合作作诗一首赠予寿星,姑娘意下如何?”
阮婧萱点点头。
宫中掌事太监张公公命人送来纸墨,置于二皇子跟前,随即退去。
祁浩泽挽起衣袖,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才执笔写道:
南国盛世当前,逢迎春日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