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对方浅笑盈盈的回答,“我们之前见过的。”话说完,那人起身,吩咐道:“把白清带走,我有些话要单独跟刘二少说。”立刻有人答应着走上前,一人架住白清一边胳膊将人带走了,随即,其余的人也都尾随着离开,直到房门关上,房间里又陷入了安静,刘亦阳才慢慢的走到刘亦舒面前,将他眼睛上的布条拿掉。
刘亦舒刚刚听见他的声音就已经断定了绑架他的人是谁,但是当他看见易阳那双眼睛,却仍是心里打了个突,故作镇定的扯出一个笑容,“易先生,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哦?”刘亦阳笑着看他,“你确定我们没有仇吗?”
“当然。”刘亦舒信誓旦旦。
刘亦阳仍是笑,却突然扬手,给了刘亦舒一耳光,声音冷冽如冰,使得四周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好几度,“这一耳光是为父亲打的。”说完又一个耳光扇向了刘亦舒的另一边脸,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格外响亮,“这一耳光是为我自己。”
“啪!”
“这一耳光是为了亦晴!”
“啪!”
“这一耳光是为了欧阳琛!”
“啪!”
“这一耳光是为了莲西的姐姐!”
刘亦舒坐在地上,原本俊美的面容因刘亦阳不遗余力的巴掌瞬间肿成了猪头,血迹从嘴角里流出来,好不狼狈,刘亦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刘亦阳也不催他,站在一旁揉了揉因为打人而疼痛的手掌,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淡然。
不知过了多久,刘亦舒才堪堪的抬起头,“你到底是谁?”
刘亦阳微微弯身,视线与他齐平,唇角噙着淡淡的微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跟我斗呢,我的好弟弟。”
刘亦舒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足足变了好几分钟的脸,眼睛惊恐的瞪成了铜铃,然后才慌乱的叫道:“不可能!我哥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在这里!你骗我的!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项链是你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我送给你的。”刘亦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右手轻轻挑起他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链子,“因为当时想要给你一个意义非凡的礼物,这是我让feris特意做出来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条,被用来充当坠子的指环里面还刻着你名字的字母缩写。”
刘亦舒呼吸愈发急促,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简直无法理解灵魂互换这样荒谬的事怎么可能出现,但是他明白,对方说得一字不差,这个项链是他十八岁的时候刘亦阳送的,除了刘亦阳,根本就没人知道那个指环上面刻着ys两个字母。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大哥他早就死了!你不是他你不可能是他!”刘亦舒一边摇着头,一边颤抖着往后缩,眼底的惊惧已曝露太多,刘亦阳看着他做困兽之斗,一双眼里泛着兴味的光芒,“你当初把刀捅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呢?”
刘亦舒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身体仍是往后缩,直到退到墙边无路可退,此刻易阳在他眼里就是怪物,一个披着易阳的皮,里面却住着刘亦阳的灵魂的怪物,那个怪物这时候正慢慢的向他逼近,让刘亦舒不得不埋下头去,嘴里叫道:“你别过来!你不是我大哥!你不是!”
“为什么要害死父亲?”刘亦阳走近他,将他的头发抓在手里,迫使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刘亦舒仰着头,因恐怖的现实而流下了惊惧的眼泪,声音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我……我没有杀父亲……”
刘亦阳眸子一沉,拉着他的头狠狠的撞向了身后的墙壁,声色厉冉的道:“说!为什么要杀害父亲!”
这一撞让刘亦舒的后脑立刻破了个口子,鲜血从口子里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灰色的墙面上立刻被染成暗红的颜色,“我……我没有我没有!”
又是一计碰撞,刘亦舒吃痛的闷哼出声,耳侧传来刘亦阳阴侧侧的声音,“听见外面的狗叫声了吗?若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身体。”隔着房门,的确隐约能听见狗吠的声音,刘亦舒吓得全身发抖,在刘亦阳冷厉的目光中终于招供:“爸爸他发现我要逃跑,我没有办法只好让白清……杀了他,然后再制造车祸,让别人都以……以为爸爸是因为车祸死亡的。”
“畜生。”
刘亦阳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接着一甩手,刘亦舒的头再一次被甩在了墙上,接着如同一条死鱼般滑在了地面上,刘亦阳站直身子,冲门边叫道:“把狗牵进来。”
房门立刻被打开,三只血红色皮毛的巨犬被人拉了进来,那些狗是凤凰专门养来对付背叛者的,那种皮肤被尖利的犬牙撕碎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种眼睛冒着红光,嘴里流出令人恶心的哈喇子的犬科动物一口一口的吃掉,那画面让人一想到都毛骨悚然,刘亦阳看了看那三只对刘亦舒非常感兴趣的狗,又看了一眼刘亦舒,浅笑生畔,“你不是喜欢床上运动吗?今天就让这三位兄弟陪陪你吧。”
刘亦舒一听,连腿都吓软了,立马连滚带爬的来到刘亦阳身边,就像当初被发现他与沈漫妮有染的时候一样,那么卑微又下作,“大哥,你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从前犯的那些错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来偿还,大哥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刘亦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凉,“刘亦舒,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说完不再理会那个紧紧攥着自己腿脚的人,朝旁边的人示了个眼神,刘亦阳转身出了房间。
房内很快便响起刘亦舒尖锐的惨叫以及巨犬那足食的巨大声响,刘亦阳一脸淡然的站在门外,一旁的徐成听见里面的声音不由变了变脸色,然后侧过头去小心翼翼的打量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耍起狠来竟连他这混迹江湖多年的人都胆寒三分。
未关紧的房门,从门外依稀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刘亦舒被拖到了屋子的一角,全身上下的衣物已被咬成了碎布,由于事先已给巨犬的四肢裹上了布条,所以刘亦舒身上并未见多少伤痕,此刻他正俯趴在地上,一只巨犬正俯在他背后,巨大的性器正在他的穴口里chōu_chā,刘亦舒的身体因为巨犬的动作如同摇晃的小舟般迟迟无法靠岸,他的嗓子早已沙哑,此刻只能呜呜的发出低弱的声音。
巨犬粘腻的□与因强力进入而撕碎产生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整个屋子里都是一片腥臊的恶臭,刘亦阳双手抄在口袋里,透过门缝看进去,脸色依旧未变,他就像是在欣赏一场人兽交媾一般,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外欣赏,眼底既不欣赏也不厌恶。
那只趴在刘亦舒身上的巨犬抖动了几□子,在他体内泄了出来,接着便有人将那只精力用尽的狗拖走,然而事情还未结束,一只狗乏了,另一只狗继续,接着第三只,这场进行了一个小时的交媾结束后,刘亦舒已是一条死鱼,刘亦阳站在门外,吩咐人给他止血,接着离去,空气里留下他一句轻飘飘的话:“以后每天都这样伺候刘二少,直到他死为止。”
徐成只觉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