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楚渊默默叹了一声,真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犟得要命,撞了南墙都不回。但她除了一叹也并没有别的情绪滋生出来,怜悯心疼什么的,更是没有丝毫。路是自己选的,心酸辛苦什么的,得自己受着。她连做个看客都嫌多余。
前面花园拐角处闪过一片锦衣衣袂,苏浅跳下上官陌的臂弯喊道:“表哥,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