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sh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z6995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5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dies and ntlen, ay i have。。。。”
空姐甜美的声音在登机大厅里回响不停,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只有少有的几个人拖着行李箱,悠闲的在候机厅走着。
陶夏将装水的瓶子递给陶妈妈,一边将凳子上的针织衫拨到了一边,就势坐了下来。陶爸爸和陶哲去登机台办理登记手续去了,今天去bj的人很多,大家好像都约好了一样,接连几个航班都是满满的人,甚至还有好些前来碰运气的旅客。
陶家人的票,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自然不用担心座位的问题。但是显然,现在陶夏需要担心的,不是座位问题,而是他们能不能顺利离开的问题。
即将起飞的zu6995航班登机口,人群正排着队检票进入登机通道。突然,通道口前面,一个中年男人停止了前进,弯下腰不停颤动,走在他身后的潮流年轻小伙,见过了半天那人都不曾移动,便好心的帮忙叫了地勤人员,机场工作人员走上前来询问道:“这位先生,您没事儿吧?需不需要帮您叫医生?”
眼见那男人仍然抖个不停,工作人员扶住他的身体,随后赶来的医生替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对其道:“这位先生,您好,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登机,我们先带您去医务室可以吗?”
中年男人仍然没有说话,但站在他附近的人们显然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自从这个男人倒地开始,他身上就开始散发出一股恶臭,随着他倒地的时间过去得越久,那气味就越是难闻起来。有些离得稍微近些的,甚至被恶臭熏得干呕了起来。
那位年轻小伙本来还想上前搭把手的,此时被这恶臭一熏,吓得忙不迭的退后了。医生和工作人员逼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然而,还没等两人搀起中年男子,变故却发生了。
原本抖个不停的人,突然站直了身子扑向他旁边的医生。其他人被他莫名奇妙的举动弄糊涂了,好在站他们旁边的旁边的人反应及时,一拥上前帮忙把中年男子止住了。
医生奋力从他嘴下抢回了自己的胳膊,但因为反应不及时以及没有防备,手臂上还是被那人咬掉了一块肉,血顺着手臂流了一地。
中年男人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即便是被人按倒在地,却仍然冲着医生所在的方位咆哮着,医生似乎被吓到了,脸色看起来苍白得不行。很快,机场的安保人员出现在众人面前,架着发了狂的中年男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因为是在登机口,看见这一幕的,只是极少数人,而知道医生被咬的人,就更少了。
就在中年男人被带走不久,原本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的飞机,却突然显示机械故障,并在广播中告知所有人,由于航班管制原因,bj的机场已停止接纳客机。原定飞往bj的航班全部取消,补航时间待定,请乘客耐心等候消息。
广播一出,候机厅顿时叫骂成一片,无数人围向了登机台,想要跟航空公司讨个说法。登机台的工作人员想向乘客解释,也被淹没在乘客们的抱怨声中。即便是这样,她们也只能尽量的安抚乘客的情绪,避免更糟糕的情况发生。
陶夏在听到广播的瞬间,就知道想要乘坐飞机前往bj的计划是无法实现了。但好在他们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还预定了从w省飞往tj的飞机票,而这时候,前往tj的航班,已经检票完毕。
看着被拦在检票口的乘客,陶夏心知,这里面大部分的人,能安全抵达北京的人寥寥可数。但他是自私的,他有自己想要保护的家人和朋友,不可能为了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就放弃掉让自己家人安全到达基地的机会。
如果不是桑老爷子的提醒,恐怕陶夏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将陶家人接走。
时间倒回一个月前。
“小桃子,快出来接一下,你小子的包裹还有挂号信,扛得哥哥我手都快断了!”铁塔将大大的包裹往地上一放,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喊。
军师远远的听见喊声,满含同情的看了铁塔一眼,随即在某人外放的冷气中,悄悄的溜了。
哎,好基友脑洞开太大,完全不懂得看人眼色要肿么破?
因为队伍里总有那么几个智商不过及格线的人,所以现在铁塔、猴子还有宋青,已经成了队伍里公认的大愣、二愣和三愣。
大愣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里,已经犯了某人的忌讳了,他正喜滋滋的等着陶夏说谢谢,顺便从陶夏这里顺走些类似‘痒痒粉’之类的东西,送给猴子他们,当做之前自己被整的回礼呢!
显然某人也非常了解他的心理,趁着陶夏去给铁塔开门时,悄悄将痒痒粉换成了陶夏才弄到手的猕猴信息素,并且,还是发情的雌猴的信息素。
等铁塔进了门,假装没有看见大愣顺东西走的某人,在大愣出了门后,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危险,弄得正拆包裹的陶夏还以为这人又发情了。当即抱着包裹进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