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绣样铁定会好卖的。老板到时候就不是加这五文钱的差价了吧?”
当然不是五文,可是老板会说出来吗?“小哥儿,我最多给再加一文钱。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这镇上,保管是我出的价最高。”老板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张宝起了绣样转身就走,“行啊,老板,俺再去看看。”
出了布庄,李小清问张宝,“宝哥儿,你咋不卖给那老板呢?比原来的多了三文钱已经很不错的。这绣样难道还真能卖到十文钱一样?”
张宝笑了笑,“阿么,咱这是好东西,别的人都没有。有人就稀罕新鲜的东西。再说了,别人给不了高价,咱再卖给刚刚那个老板就是了。”
李小清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就带着张宝找了几家小点的布庄。几个小的布庄出的最高价还真就是八文钱,没有更多的了。
“阿么,镇上还有布庄吗?”
“还有几个。”转了几个,李小清觉得吧,这秀样的最高价钱也就是八文了。
镇上的的人很多,放眼看去,街上都是人头,黑压压的。路过一个小摊上,张宝看见有个干瘦的老人在卖风筝。风筝做的很漂亮,样式也多。张宝看好了那个老鹰的风筝,就去问了价。老头要三十文一个。李小清拉着张宝的衣袖在张宝耳边嘀咕道,“三十文太贵了,够买一斤多肉的了。”
“买回去给贝贝玩呗。”张宝知道这对他们家来说算是贵的玩意了。只要想到贝贝,张宝的心里就软了下来。在张宝的心中,他是把贝贝当儿子看的,在他看来,父亲给儿子买玩具是父爱的体现。上辈子他没这个机会,这辈子他对孩子就要格外地宠爱一些。
张宝想和老头谈谈价钱,奈何,老头对张宝的所有话都一应回答,“这个真不赚钱。”面上没表示,张宝的心里还一个劲的吐槽,没赚钱,你来卖什么。实在没办法,就花了三十文买了一个风筝。贵不贵的倒是个其次,主要是这老头的态度,让习惯了从讲价中省钱的张宝败北了。这是让张宝最不高兴的。
买了风筝,张宝自己很高兴。风筝画的很好,那老鹰的眼神很是犀利,竹蔑撑起的爪子很有尖锐感。
路上,李小清还数落张宝能花钱。“你这样子咋能和大壮过日子。”
张宝一直陪着笑脸,也不和李小清争辩。说了几句,见张宝浑不在意的样子,李小清也就不说了。
到了一家叫好再来”的布庄,张宝眼前一亮。这家布庄的门面很小,只在门外放着一个大招牌。从门口看去,屋里倒是亮堂,人也不少。布料也都齐全。
门边的伙计看见张宝和李小清向店里看,就笑着吆喝,“这位哥儿,进来看看。”
“俺这有时新的绣样,你们不?”
“,咋不咧。”
张宝笑着说,“小哥能当家吗?俺们这新绣样可比那些贵咧。”
“当得。”布庄的伙计笑了笑,“这就是自家的铺子。”
张宝拿出了件绣样,“小哥你来看看。”
布庄伙计刚伸出手去,旁边就插来一个声音,“这兜兜绣得可真喜庆,小伙计啊,你们家进新东西啦?”
布庄伙计带着笑脸说,“是新东西。刚来的。”问话的是个老么么,很是神。“就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