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些东西的成本是多少呢?”井小田又问道。
“成本?”阿忠一时没明白。
“就是我们花了多少钱,才做出这些个东西来,除出成本之后,那些钱才是我们净赚的呢。”井小田解释道。
“哦,让我想想,小姐做这些鞋子,用的是家里存下的料子,你做这些香皂用的油和火碱,大概要一百文左右,上次到集上买针线日用,一共花了不足一百文。”阿忠边回忆边说道。
“嗯,就是说,连人工所有的费用加起来,都不到五百文吧。”井小田大而化之地算道。
“用不了,用不了,所有的成本加起来,也不超过三百文!”阿忠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嗯,那就好,就是说,我们至少净赚了三两七钱!”井小田说着,笑了起来。
想了一下又吩咐道:“将娘做鞋赚到的钱收好,把成本除掉,我自己赚的也有一两九钱了。我们今天就好好地买些个东西。对了,我先请阿忠叔吃个饭。”
说着,四处打量,想找个酒楼。
阿忠一听,忙说道:“不用了,井姐自己吃些个就好了,我这里还有几个咸鸡蛋呢,还有些个馍馍,不吃怪可惜的,这钱赚的不易,得省着些花,日子长着呢,细水长流,才是居家之道。”
“阿忠伯,赚钱就是为了花的嘛,钱只有流通起来才有意义。”井小田试着劝阿忠伯。
“我不管那些,你尽管去吃好了,我反正是不去的。”阿忠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
“我赚钱是为了享受生活,可不是为了当守财奴的。”井小田有些不开心地嘟囔道。
“我又没说不让你花嘛,你是主子,当然是你说了算的,但是我可以不吃!”阿忠伯也犯起了倔。
井小田见阿忠梗着脖子,一副坚决不听的样子,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再坚持到酒楼吃饭了。
哄着阿忠说道:“好了,好了,听你的还不行吗?那我们买点稀罕玩意回去总行了吗,也好让娘和阿忠娘娘开心一下。”
阿忠一听这话,身子忽然闪了一下,下意识地捂紧了身上的包裹,似乎井小田要抢他的钱似的。
连忙摆手道:“哎呀,这城里的东西,样样那么贵,我们还是等庄子里有大集的时候,再买吧,离家近,也好往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