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静赶紧一阵咳嗽,呕出一股血,师弟们一惊,又将他扶住。
师叔——弟子——弟子实不知——唐前辈为何——为何如此针对我——
掌柜的,谭永静看到大弟子如此,心里有些难受,便抱拳对唐满风言道,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还请不要再妄加猜测。
证据?证据就在你们大弟子房间的床下,唐满风道,谭大侠,可令人搜寻一下。
笑——笑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要是谁人事先将东西放那处,我又有何话可说?凌青夕见形势不妙,欲擒故纵道。
一说到这些,你语言条理就满清晰的嘛,英奇不无讽笑地说,你既然受了伤就少说些话,多休养便是,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加不了。
谭大侠,你只需叫去搜,那里可不仅是有你的令牌,到时自然会知道是否是有人栽赃。唐满风也不与凌青夕言语相驳。
谭永静看了看凌青夕,叹口气,命道:去个人,到你们到师兄的房间里搜一搜。
师叔——
去!
几个弟子犹犹豫豫领下命,折身上了楼。不一会儿便拿着令牌和一件血衣返了回来。
师叔,找到了这些——
谭永静拿着两样东西,双眼出神。
师叔——凌青夕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闭嘴。谭永静冷冷地说,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物什。
你派去定华山的那个小弟子,的确是死了,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是他的大师兄你们玄月门的大徒弟。唐满风缓声言道。
扶住凌青夕的几个弟子,松开了手,缓缓向后退有几步,惊恐地盯着他。
你——胡说八道!凌青夕恼羞成怒。
在你同我回客栈后,我便一直看着你,你在窗外缠红丝与侍卫司的人所谈之话,我皆是看在眼里,听进耳里,唐满风说,你一路跟去定华山,在小道上杀掉自己的师弟时,我也是在场,待你摸回房间藏匿凶物,同样是让我尽收眼底,你说我在胡说八道,还是说自己在胡作非为?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与此事无关被吵醒而出来看热闹的人,全部都听得目瞪口呆,谁都没有接上话来。
就在这死寂之中,凌青夕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前辈的谎话不严谨,你的功夫远高于我,要是真如你所说,那我怎可能杀得掉他?
因为我并未阻止你,你玄月门的事,于我又有何干,唐满风冷冷道,我所做之事,只因受故人所托,仅做她所托之事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