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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永静并不是在怀疑凌青夕,只是觉着此事有些蹊跷,自问自答而已。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青夕疑心生暗鬼,斜眼看着谭永静,心神不宁。
我也仅是瞄了一眼,并未看清,他的动作太快,虽然只是背影但多半是他,凌青夕退了一步,讲到,或许当时不止是他一人,定华派那么多人,谁都可能伙同他一道。
谭永静没有看凌青夕,兀自点点头,说:也许是这样,也许是你看错了,不管如何,定华派应该已是知晓了我们在此,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你今日休息一下,择日随我上定华山,我们跟陈隐和月疾风当面对质,此非小事,切不可私箱报复。
徒儿知道,之前掌门遇害,我们群龙无首,自是有些慌乱,凌青夕口是心非地说,现在谭师叔来了,便是让我们心里有了底,一切但听师叔安排。
好,谭永静没有丝毫怀疑,问道,杀三个弟子和带走你的那个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许也是定华派的
行了,不要再妄加猜测,谭永静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就是太多的猜测,让玄月门和定华派有如此大的间隙。
凌青夕面色难看,却也只能隐忍着应下。
谭永静这人做事较为谨慎和稳重,玄月门的弟子们私下都认为下一届的掌门不是谢谷,而是他。凌青夕本想着让谭永静来此主导报仇之事,却未料到对方并没有被定华派弄得急火攻心,反而依旧冷静自若。
师叔,徒儿有一丝顾虑不知当讲否。凌青夕心里有些不快,欲擒故纵道。
讲。
此番和掌门来定华山,我们已是见识了他们的无耻行径,若是直言逼问,他们定会包庇自己人,我们如果打草惊蛇,那以后想要报仇可就难上加难了。
月疾风不是如此之人,这一点秋易也是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直闯闯的进山要人,谭永静直接否定了他的说法,只怪秋易脾气太冲,性子急,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凌青夕深吸口气,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事情已交代得差不多,谭永静也没注意到凌青夕脸色的一样,他打量了一番凌青夕,关心地问道:青夕,没有受伤吧
没有,多谢师叔关心,若是没有它事询问,弟子便先去歇息了。
谭永静点点头:去吧,之后的事我会安排。
说着,他唤进来一个玄月门弟子,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交到其手上,凌青夕退出房门,却是没走,他假装和门外弟子打招呼,实则偷听着房内的谈话。
你拿上令牌,去趟定华派,直接面见月疾风,告诉他我们在镇中,现在处理一些事,三日后登门拜访。
谭师叔,若是他问我们回此做何事,我该怎么回答
直言便是,不用有所隐瞒,你就告诉他我也给他两日时间找陈隐搞清楚此事,以免到时又有什么误会。
是,师叔。
凌青夕又气又急,脸色煞白,也不管和他打招呼的师弟,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