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玉摇摇头,说:“我不知,我在玄月门每日几乎都在练功,所认识的人并不多。”
“嘘,”陈隐道,“凌青夕和几个玄月门弟子下去了。”
“这么吵闹是要搞什么,”凌青夕看样子是下来找店家理论的,“我们可是给足了店钱,莫要…”
“客官,您来得正好,”店小二没闲工夫听他抱怨,赶紧退到一边,指了指躺在门外的人,“他好像是跟您一道的人?”
“什么一道的人?”凌青夕丝毫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待他顺着小二手中油灯的亮光看去后,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下来。
“大师兄…这是袁…”
随行而来的几个玄月门弟子惊恐万分,颤颤巍巍地还未将话说完,就被凌青夕抬手打断。
“看看是死是活。”凌青夕冷冷命道。
一个玄月弟子上前探了探鼻息,然后摇摇头。
“什么人干的?”凌青夕咬牙切齿地看向店小二。
店小二连连摆手:“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听到有人砸门,这不跟大家出来一看,就见着这人躺在了客栈的门外。”
凌青夕扫视了周遭的人一番,所有人都附和店法。
“你们先将他抬回房间!”凌青夕对几个随行的师弟说。
可那几人正要躬身将老袁抬起,却忽然退了回来。
“你们干什么,”凌青夕怒道,“还不赶紧的!”
“大…大师兄…他…他身上还有封信。”
凌青夕一把抓过信来,也不看就捏在手中:“快抬回房间,然后将所有弟子都给我叫醒。”
陈隐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四人退会到桌旁。
“看他们的反应,是老袁没错,”婵玉说,“他已经死了吗?”
“我感查了一下,确实没有气息了。”
“怎么死的?”瑛璃问道。
“中毒,他颈部的青筋发黑,周遭血管暗红渗血,”铜起说,“不离十是。”
“事情越来越让人想不明了,”陈隐说,“待会儿我潜去看看情况,希望能听到些有用的信息。”
“对了,刚才不是还有封信嘛,那信里的内容应该很关键。”婵玉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