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道你反应如此奇怪,原来已是知道。”
陈隐摸了摸脑袋,生怕晨墨灵继续追问瑛璃具体是什么时候来的,便赶忙问道:“墨灵师兄来就是为了告知我一声?”
“想必瑛璃师妹已经将你那两朋友的安顿之处告诉你了?”
“对,讲了。”
“她……”
“诶,对了,”陈隐一看危险,急忙问道,“曲公子的状况如何?”
晨墨灵还没说出口,话锋就又被陈隐带着走了:“已经痊愈,差点忘了,因他不能上山,所以他托我转告师弟一声,让你醒后去定华镇寻他,他一路都十分挂念那位姑娘的安危,那位姑娘的情况如何?”
“有些复杂,虽然暂无性命之忧,但却遇到了另外的麻烦,她已不吃不喝睡了几日,一直没有醒过来,现在每日都由我或师兄给她喂水换药,而最后能否苏醒得看她自个儿。”
“那你最好早些将情况告诉那位曲公子,”晨墨灵建议道,“有歆儿姑娘的消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陈隐点点头,道:“明白,我待会儿就会去跟找他们,墨灵师兄可要一道?”
“不了,我已是回山晚了许多时日,掌门那里还有很多事未禀,”晨墨灵摇摇头,说,“我这也是正巧先绕路来了你这,马上就要去掌门那里了。”
“行,那多谢师兄特意来告知,恕师弟不远送。”
晨墨灵对陈隐和铜起分别抱拳,转身迅速离开了养药涧。
见人走远,铜起才开口缓缓说:“这再睡就是要入夜了,回山里一日都不去拜见掌门也不怕生疑?”
“你在说什么?”
陈隐一头雾水地望着铜起,却见到武絮和他都露出奇怪的笑容。
武絮清了清嗓子,说:“还装什么,你师兄指的是你房里的那姑娘,今早的事我们可都知道了。”
陈隐心里一紧,弱弱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
“敲门敲这么大声,我们又不是聋子……”铜起叹口气,白了陈隐一眼,说,“是戚瑛璃?”
陈隐也不再隐瞒:“恩,但师兄你可千万别告诉戚烽师姐。”
“我没事去告诉她干嘛,”铜起说,“刚才听了你和晨墨灵师弟说的话,是不是那歆儿姑娘的相公来了?”
“啊,是,我这就准备下去一趟,将歆儿姑娘的情况告诉他——”
“明的也好,暗的也好,将其带到养药涧来,”铜起说,“我睡觉时想了一下天韦青老爷子的话,以前师父倒是好像提过有一种类似的病症,以及它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