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中对坐了一会儿,严戎铮才道:“还是那样,到可以看出一些不足来了,只是想要成形,恐怕还得个一年两年的。”
陆邪听了淡淡一笑,“一年两年,等就等,反正你我也等得起。”
“哎。”严戎铮沉默了一会儿又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陆邪问:“你怎么了?”
严戎铮道:“也没怎么,就是觉得力不从心,本来想帮甘霖找回她失散的弟弟,可是谁知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在我面前虽没有提起过,但我也知道这是她的一块心病。”
陆邪也叹息起来,“是啊,这么大的天地,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找,你也别着急,慢慢来,不管怎么说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循。”
“但愿如此吧。”严戎铮点了点头,如果这一辈子甘霖都找不回她的弟弟恐怕她要抱憾终身了。
陆邪点了点头,又问:“玢婷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严戎铮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病?“谁知道呢,太医都诊不出来。”
“大喜啊,太医都诊不出来想必是疑难杂症,只是不知道还有多久的寿命。”陆邪说完就咧开嘴笑了,除了这样还有什么病是太医诊不出来的呢,如果是真的,那甘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严戎铮瞪了陆邪一眼,不悦地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清净片刻,待在甘霖那里时间长了不好,又不想回去。”
陆邪乖乖地闭嘴了,也合眼仰靠着,他们都太累了。
陆母还在为陆邪的态度生气,不住地抱怨着,“你说那孩子怎么这样,我好好地和王爷说话,怎么就惹着他了。”
陆父见陆母气的不轻,一边觉得好奇一边又觉得好笑,无可奈何地安慰着,“你说的这些话他们哪里听得进去啊,王爷看你是长辈,所以耐着性子,陆邪你还指望他忍耐你?”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陆母气呼呼地抱怨了两句,这才又道:“既然王妃病了,咱们按理也该去探望一下,我待会儿就去吩咐,让她们把礼品准备好。”
杨琰虽然没有见过慎王妃,但是偶尔从陆邪口中得知的一些信息,心里也很不愿意亲近,“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过几天再说。”
“怎么能过几天呢,”陆母的嗓门一下子就高了一些,“那会显得我们没有诚意,不管了休息一下明天就去。”
杨琰见陆母主意已定也就不说什么了,谁知陆母隔了一会儿指着杨琰道:“你也得去。”
“姑父,”杨琰见陆母要把她也拉上,心里几十个不愿意,“我就不去了吧。”
谁知道陆父却道:“这些事情你们商量吧,我就不参与了。”
陆母语重心长地劝道:“孩子,你看陆邪和王爷的关系那么好,往后肯定是要常来往的,你你现在不认识认识王妃,以后让别人看见了也不好啊。”
“知道啦。”杨琰气的撅着嘴巴,她才不想和玢婷认识呢。
第二天一大早,杨琰就被陆母的人叫醒了,她一边眼泪汪汪地穿衣服一边嘀咕,“不就是去看王妃嘛,用得着这么着急?”
待杨琰收拾好穿戴整齐,陆母已经坐在厅里等了她很久了,见了杨琰笑道:“怎么让你早起不习惯啊,看你那朦胧惺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