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看着一直笑的杨琰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别人没看到杨琰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可她却是知道的,可是现在她竟然在笑,她看了看杨老爷......
杨琰在饭桌上一直很得体,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时不时地扫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
“琰儿你在看什么?”陆母猜她大概在找陆邪。
“表哥呢?”杨琰淡淡地,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
杨老爷见杨琰问陆邪,只得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陆母见了就支支吾吾道:“你,你表哥因为公务的原因,下午赶回去了,就没来得及跟你说。”
杨琰听了哦着,原来是这样啊,公务?她不是不了解陆邪,喝得那么醉怎么处理公务,“有时间辞你们,却没时间跟我说一声。”
大家听了都有些汗颜,这个谎撒的有些可笑,可是眼下还能说别的?
“好了,不说他了,咱们吃饭。”杨老爷连说带笑地又给杨琰夹菜,劝杨琰多吃点。
杨琰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突然胃口大开,狼吞虎咽起来,不管什么饭菜都往嘴里塞,她似乎要用这样这些东西把她空了心给填满。
饭桌上一片狼藉,杨琰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让丫环扶着走了,留下一桌错愕的人,陆母指着杨琰的背影,“琰儿有些反常啊?”
杨老爷何尝不是这么认为,他叹了一口气,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乐极生悲,怒极反笑。
第二天,杨琰就起不来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那么奄奄一息地歪在床上,杨老爷面上安慰着,背过人总是偷偷地掉眼泪。
陆母这两天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杨琰,杨琰似乎特别依赖陆母,不肯让她离开一刻,似乎留住陆母就如同留住了陆邪似的。
甘霖这几天也算无聊,水红忙着做生意,桃春跟她已经决裂了,杨琰一去也没了音讯,严戎铮偶来看卡她,也不留下,她只能见天和小玉打闹解闷。
“哎。”甘霖闹了一回又觉得无趣,一个人坐在树底下发起呆来,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站起来侧耳听了听,大声问:“谁啊?”
敲门人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敲着,甘霖只得去开门,门一开,却见陆邪瘫软着身子一头栽在甘霖的肩膀上。
“哎哟。”甘霖差点没稳住身子,好容易站稳了,使劲儿地推着陆邪,只闻得一身酒气,不由地皱眉,“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陆邪抬起头攀着甘霖的肩膀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别废话,从前我是怎么安慰你的,你现在就怎么安慰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