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钦也略表难过,问:“戎铮如何处置?”
严戎铎心里冷笑了一声,严戎钦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要知道他的替罪羔羊将被如何处置,“他不仁本王却不能不义,本王这个做哥哥的也只能宽恕他。”
严戎钦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却在道妇人之仁,“皇兄果然是众兄弟的表率。”
严戎铎笑着摇了摇头,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严戎钦心里的想法,等他要降服严戎钦的时候,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留下咱们兄弟喝两杯?”
严戎钦摇头拒绝道:“不了,父皇留我在宫中用膳我都不肯,我乏了,要回去休息。”
“那好,管家,好好送王爷出去。”严戎铎冷眼看着嚣张的严戎钦,且让他再得意几天。
严戎钦起身出去了,管家一路把他送到门口,他抬手让管家不用再送,骑上马走了。
严戎铮用药的时候,甘霖端着药送到严戎铎的嘴边,看着他喝了下去才给他擦了擦嘴,笑着坐在床旁,“王爷,今天下午来的人是谁啊?”
“他是本王的二弟。”严戎铎不知道甘霖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
甘霖哦了一声,似乎恍然大悟,“难怪!”
“怎么了?”严戎铎见甘霖这么说,就问。
甘霖顿了顿微微别过头,鼻子有些酸,“难怪他敢那样对我。”
严戎铎听了脑袋一热,追问甘霖严戎钦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甘霖一听更显得难为情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他突然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身上,我使劲儿才挣开。”
严戎铎一听,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严戎钦竟然在他的府中放肆,分明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竟然还打起他女人的主意。
“王爷别生气,当心伤口。”甘霖是故意提起的,他知道这些王爷的通病,哪怕女人是玩物,也是他自己玩,要是别人想要染指,那就是犯了忌讳。
一提起伤口,严戎铎更加痛恨严戎钦了,本来他一直怀疑主谋是严戎钦,现在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不管怎么说慎王对你也是有恩的。”
甘霖不知道严戎铎突然提起严戎铮是什么意思,他是发现了什么?她一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接口。
“你怎么了?”严戎铎有些奇怪,按理说甘霖和严戎铮的交情,甘霖该为严戎铮说两句好话才是,这一阵子她竟然绝口不提。
甘霖见严戎铎一副疑惑的模样,这才道:“王爷你忘了,那天你说女人不要管男人的事,”本来他是打算绝口不提的,但是现在他主动提起,又忍不住想替严戎铮说句话,“不过,我觉得慎王爷不会那么做。”
严戎铎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甘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