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欣贵妃、刚刚还说到了一品夫人,不想您就来了早知如此,朕就应该早些念叨念叨、这样也好能早些见到镇国公,及其夫人了。”
宣和帝这样明显示好的话、对于国公夫人来说,不过是寻常的对话罢了,她自是不会当真,爽朗的回道:
“臣妇听闻、骆家与古家就要结成亲家了,勇义将军也曾经师承远威将军,而安国公府、自是不用说,是皇上的老臣了,两家如此显赫的家族联姻、对于朝廷来说,都是这些年来一件大好的喜事,镇国公不擅此事,所以这前来送礼的重任、便交付到了臣妇的身上。还望皇上与皇后、还有欣贵妃,不要见怪才好。”
镇国公夫人、这说话的气度与之镇国公完全是大径相庭,镇国公是个直肠子、完全不会拐弯抹角的说些绕圈子的话,
所以、除却领兵打仗、回朝后、他也甚少参加什么宴会,而就在前不久进宫来的那日、就被人算计的那样周全,也真是没少让人费心思了。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今日您能前来、是对我们古家的看重,父亲一直念叨着镇国公,不日便会亲自前往,去看望他老人家。”
为了全了自家父亲的颜面、欣贵妃不得不这样说着,众所周知的谎话。
倘若、国公夫人今日来说的、不是远威将军的名号,
只怕是、也不会有人刻意联想到父亲,曾经也是师出于镇国公的,国公夫人今日来、明着是说来送礼,而这背地里,指不定又存了什么坏心思。
“劳烦贵妃娘娘帮忙转告勇义将军,镇国公年纪大了、更何况早已闲置在家多年,怎敢劳烦勇义将军、亲自上门看望,他即使有这份心、臣妇心替镇国公先行谢过了。”
又是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虽然驳了欣贵妃的话、却又给足了勇义将军的面子,
不管是内里、还是这外面儿,都将这话讲得甚是圆满,即便是欣贵妃心中存在着那么几分不满,听了这话、也就瞬间没了脾气。
国公夫人说完、继而又望向了上首的宣和帝、依旧面色平静的说道:
“镇国公府送给骆小姐的、一套花开富贵儿的赤金头面,外加五匹织云锦,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好歹也是镇国公府的一片心意,还妄皇后娘娘莫要嫌弃。”
说罢、便已有人进得门来、手里捧着盖了红绸的托盘,而后边儿、跟着的、乃是两名内侍所抬的织云锦。
骆家、一直以来都是家大业大的、在加之皇后身居中宫多年、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哪里会在乎这么一点东西,瞧着这些东西不紧不慢的道了谢:
“多谢镇国公府了,念波、还不上前谢过夫人。”
骆念波得了令、哪里敢做迟疑,当即便上前盈盈的弯腰行礼道:
“小女,多谢夫人的挂念。”
瞧着那那依言下拜的女子,镇国公夫人点点头、也不管她瞧不瞧的见、只当是做了回应,
见此、皇后自然心中不满,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儿、自是不允许她做出什么,有损身份的事情来。
送了骆家的礼、自然少不得古家、
“送给古公子的礼物,不日、便会送到府上。”
这话是特意说给欣贵妃听的,欣贵妃闻言当即温和的回道:
“夫人与镇国公、若是能在小弟大婚当日、亲自前往在,相信、这比的过任何礼物,都会让家父高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