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小春亲自去的镇国公府,这话也是他听了原封不动带回来的,错不了。”
听了这话宣和帝沉默、而后、抬手摩挲着左手拇指上通身透绿的翡翠扳指、良久、这才面露笑意的张口道:
“这就有意思了,这勇义将军好歹也是他名义上、唯一仅存的一位徒弟了,如今凯旋归来的庆功宴,他这做为师傅的、不但不参加竟然还说自己没有那闲工夫,这若是传到古城耳里,是要做何感想?”
这个、就不是自己能说的清楚的了,
唐广之不说话只一味的垂着头,对于镇国公与勇义将军之间的恩怨,自己虽不是很了解,但这些年来,经过自己一番苦心推敲过后,总觉得,这里边儿跟着面前的宣和帝,定有着某种脱不掉的联系。
想到此,不禁抬眼、偷偷望望那赤金铸造的龙椅之上坐着的九五至尊、心下却叹着、
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呐!
“这个、奴才还真是猜不透。”
唐广之说完又是一阵沉默、沉默过后、就听上首的宣和帝,突然扬了声音吩咐道;
“接着去请,这次换成小夏子,若是依旧说不通、那就每隔半个时辰去一趟、每一次去的人都不得重复,实在不行,你就亲自率领众人前往,直到在筵席散掉之前,将人给朕请进宫来为止。”
这话、听得唐广之脑子一阵的晕眩,堂堂的九五至尊、万人之上的宣和帝诶、
他竟然、在教自己怎样用这样无赖的方式,将镇国公给请进宫来吗?
好一个无耻、或许会很有效的法子啊!
因着沈二锦被千盈唤进来后、并没有说沈陌娴有见她的心思,站在院子中央、望着那依旧灯火通明的正房,沈二锦踌躇许久,依旧不清楚此时,到底是不是进去见她的时候。
这一天的时辰她想了许久,包括沈陌娴因和而生气,但是、自己又怎么可能因此而断了与毓秀宫的联系,先不说与宁初联系于世彤的事情,就单单是黄莺儿现下的处境,与自己暂且可是合作关系,又或是、
互相利用。
好吧!其实主要是黄莺儿利用自己而已,可并不代表自己就会甘心被她驱使,甘心被她利用了去,既然有所目的、那就必须要有所动作,有所舍弃。
就在沈二锦踌躇不前的、刚迈出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忽觉眼前一暗,沈陌娴的房间却是已经熄了灯,默默收回悄然迈出的步子,沈二锦有些怏怏的回了屋子。
第二日、勇义将军协同其夫人,在辰时三刻准时的踏入了兴德宫,在与欣贵妃这仅有的一个时辰的探亲过程中,除却道一道多年未见的相思之苦,自然还有许多对今后的打算,
只是、具体说了什么,这个只要不是当事人,只怕是没人知道了。
如此、随着天气逐渐变得寒凉后,在最后一波秋雨中,十月也在这悄然无声中缓缓到了尽头,而这最后一日、恰巧就是宣和帝召见宴请勇义将军之日。
这日、早早的迎光殿便又热闹的准备了起来,瞧着一个个忙忙碌碌不敢偷懒的奴才们,站在殿门口的,唐广之摇摇头,抬眼瞧瞧那自昨夜起、便从未停过的毛毛细雨,
虽下的不大,却没得叫人心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