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銘无动于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继续开口:
“再者,第一次在毓秀宫、他不过就是给了你二两血,其余的还不是你自己想的法子,遭的罪。”
若这也算是救了你一命的话,那你这命也忒不值钱了些。
可沈二锦想的却不是这些、望着他那依旧淡定的神情,难掩心下惊讶之态:
“您怎么知道?”
当初可就是他们两人在场的呀!他怎会知道这样清清楚楚?
“难不成,是您派的人?”
那自己最该感谢的人,岂不就是他?
“他那样的人,谁敢指派,谁又指使的人动,我倒是好奇他为何去管你,除非你们两个…………”
“除非什么?”
沈二锦随口接了上去,此对面坐的这一位,只怕是对那人的身份清清楚楚,只是不想痛快的说出来罢了。
瞧着她那过于急切的神情,凤眸上挑、立时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你们两人之间、有、私,情。”
绝对的有私情,只有这个才能请的动那事不关己,绝不插手的大冷人儿,往日里如此的态度、竟然因着这么个奴才再三的出手援救,思来想去最直接的关系那便是有私情这一条,完全将这两人的关系给解说的淋漓尽致。
沈二锦立时便瞪了眸子、
“殿下果真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本就没有的事情经你心一猜测、立时就变成了这样精彩的一个故事出来,奴才简直是自愧不如。”
只怕民间的戏本子,也没有他猜想的这般精彩。
说完、沈二锦便觉得自己大抵是在往死路上走,对面坐的可是皇家六皇子,有着如此的尊贵身份,而自己却一而再的暗讽于他,就这样的说话态度,大概、就算是死上十次也有那说不尽的理由了。
可是、眼前这皇子哪里有半丝殿下该有的样子,半夜闯入别人的房内乱翻东西不说,竟然还兀自喜欢主观臆测,让人没来由的便窝出一股怒火,简直就是无法在愉快的聊天了。
谁知楚銘闻言、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怒意横生,反而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多与肖曼凝联系,帮着她在东宫站稳脚步。”
这是要…………
“她如今有了身孕,这脚步早已站稳。”
说罢便见楚銘摇头、
“不尽然,只有她站稳了脚步,才能显示出你的能力,不要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