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瞧着他一脸的愕然,冷哼一声扬长而去,童朔惊讶过后这才反应过来、她怎的强悍到如此地步,竟是连六皇自都敢打,并且还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要不要先回尚方司去静一静、不不不,应该出宫去,出宫……出了宫岂不是正好落尽了于小子那手里,不行不行、童朔摇着头、转着圈觉得两者都是行不通的,最后赶紧奔去了承乾殿,还是先找师傅来避避风头好了。
在观月茗廷里,于溯握紧了拳头缓步踏了进去,进了门他甚至不敢朝着床上望上一眼,却还是一眼瞧见了做在地上的楚銘,与之前沈二锦进来时的状态无异,瞧见于溯四丝毫未曾动弹。
尽管是这样、于溯还是松了口气,
幸好、场面还算和谐。
于溯没有行礼而是直接上前坐于床尾,瞧着他的完美侧,颜心里依旧堵的厉害。
“今日怎的没有洁癖了?”
难不成跟了那奴才之后,也就放下了这十九年来一直从未丢掉的洁癖、想倒此心下竟然又窝火的厉害。
“没事、一会儿就走。”
“还知道那奴才沾过的床不能睡、尚有些理智。”
这才像他往日的作风。
“是你。”
于溯刚刚有所缓解的內心,忽而又被这句话挑起了怒火气,竟不是因着那奴才、而是因着自己坐了他的床,
好啊!这可真是好。
他这还未得到缓解、楚銘便将手腕搭在了床上,意思显而易见,于溯不想管,可手却习惯性的搭了上去,起初的熨烫惊的他一颤,仔细一探却又大吃一惊。
“这是…………禁药。”
于溯紧盯着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今日是团圆宴,怎么会有人敢用这个?”
即便是要用也不能当着帝后的面儿,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这倒底是谁?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喝了一杯,是什么?”
“一杯?一杯酒就这样厉害,那人到底是放了多少?”
随后又道:
“如此猛烈的药性绝对是相思方,后宫的压箱底儿。”
闻言楚銘暗自咕哝着、
“相思方,倒是听说过。”
“听说过?这可不是个好东西。到底是谁这样恨你,竟然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也要在这种场合对你下手?”
是啊!这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不过他既然做了,那就所幸在做彻底一些,将来才好一件件的、来清算。
“谁通知你来的。”
这幕后之人显而易见、
“是尚食局的小新子,我记得他是欣贵妃的人。”
“记的不错,若真是欣贵妃下的手,那就绝不会是小新子去通知你,而在一月前小新子家人在宫外受到了东宫之人的照拂,他现下早已经效忠了太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