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儿闻言转眼又瞧向了皇帝,心里甚至有些厌恶唐广之,虽说是宫里的大总管,这说话做事除了刻意逢迎外,到没一点可取之处。
“就让、唐广之去做吧!你就好好的养好身子,不必在意这些小事,现下等着咱们孩子出生才是要事。”
闻言黄莺儿一噎,她虽瞧不上唐广之,可皇帝却偏偏没有按着她的意思做,转而便同意了唐广之的话、这让黄莺儿心下立时有些发堵,总觉得最近,真是~
诸事不顺。
“皇~上、您不是之前已经交给嫔妾来处理了吗?您是皇上怎可以出尔反尔、嫔妾不管,反正今日她这奴才的去处就要由嫔妾说了算。”
说罢微微嘟了红唇,一脸耍懒的神情,偏偏配上那俏丽的娇颜、瞧在皇帝眼里偏偏觉得可爱起来,可爱中带着一丝妇人间的魅惑,着实勾人心弦。
已经站到身侧的唐广之一瞧这情形,心道要完蛋了,自己这好不容易扭转的局势、在这撒娇的丽嫔跟前简直不堪一击。
是谁说耳边儿风厉害来着?依他看这美色比之当耳边儿风,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皇帝听了这话、果真瞧着黄莺儿的眼神软化了不少,隔着桌子伸手抚上那搭在桌边儿的细白光滑的柔胰,安抚意味颇浓。
“听你的,你倒是说说,要怎么处置这奴才方才解了气。”
笑盈盈的眼神在加上嘴角浮现出的几丝笑意,唐广之心下立时‘咯噔’一声,心道不妙,瞧着跪在地上卑微如尘埃的小奴才,不由的便想着长叹一声,原本想要叹一叹这奴才不大好的命运,在想一想这些年一路走来,做奴才的谨小慎微,只是、还未来的及回想、感叹,便突闻皇帝出声问道:
“唐广之,何事叹气?”
唐广之面上怔楞、上前一步疑惑的问着:
“皇上英明,奴才在心底长叹一声您都听得道啊!您真是厉害、厉害~”
“哼~”
此时的皇帝听闻她的这些话、冷哼一声懒得瞧他,他若真在心底叹的气谁人会知道?
黄莺儿瞧着唐广之这有些随性的样子、实在是好奇他跟皇帝是什么关系,即是主仆可说出来的话到像是老友,一个奴才与天下最为尊贵的主子,怎么可能成了老友?
黄莺儿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模凌两可的让人糊涂不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