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命之茧是一只蛋吗?”杨思齐很难理解,但最容易的理解的应该就是蛋了。
“当然不是蛋。我刚才说过了,相当于你们母性的zǐ_gōng。这么说吧,我们虫族的族人很少,我们虫族传承了亿万年,但族人的总数也不到五百人。所以,每当出现了一个拥有灵魂的虫卵,都是值得我们全族大庆的事。为了让这个拥有灵魂的虫卵能够顺利地孵化出来,成为我们虫族的族人,我们就用上最好的保护措施。亿万年来,这些保护措施总结起来,就是生命之茧。”
加德斯顿了一顿,接着说:“你可以将生命之茧想像成你的父母帮你修建的一座城堡,在这座城堡之内有你未来人生所需要的一切。包括各种的物资,还有各种的知识传承等。到你出世之后,你就自动拥有这座城堡,到你成长,这座城堡就是你舒服的家。”
“既然生命之茧如此的重要,那么,你为什么会让生命之茧跟我融合呢?”杨思齐抓住了关键点。
“没办法,你看这一段就明白了。”加德斯叹了口气说。
从杨思齐的脑海中闪过一大段片段,就如是放电影一般。在这段片段之中,一只头尾足足长达三十公里,身体粗有一公里,长着数百对脚的巨大怪虫正在跟无数的敌人交战。怪虫的敌人有些是驾驶着有点似《环太平洋》中的机甲,也有些是乘坐形状怪异的战舰。
机甲也好,战舰也罢,向着怪虫狂攻,各种武器喷着各种的炮火,这些炮火多数都是能量类武器,(杨思齐自然是不认识)。怪虫那长达数公里的脚将一架架机甲轰到散架。它的口部喷出深绿色的液体般的怪异光球。那些强大的战舰让这光球轰中,立即就被腐蚀穿了个大洞。有一些战舰只中了一个光球甚至就被轰爆,足见怪异光球的恐怖威力。
怪虫的敌人非常强大,那些战舰可不是地球上的海洋战舰,而是宇宙战舰,这样的战舰只要一艘来到地球上,地球就要完蛋。可以说,一艘战舰就拥有征服地球、消灭地球的实力。但数以千计的战舰围攻怪虫一个,却还是让怪虫打到伤亡惨重,由此可知怪虫是何等的厉害。
这一场大战持续了至少三十个小时。怪虫虽然强大,却是寡不敌众,最终,身体被轰伤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轮炮火更是将它的身体轰断成五截。就在怪虫即将战死的时候,怪虫发出一声狂吼,然后,自爆了。
怪虫自爆时,强大的威力将周边的数十艘战舰都卷入自爆的范围内,这数十艘战舰自然是完蛋了。而剩下的战舰和机甲还在继续搜索着。画面就到此为止。
“这怪虫就是你吧?加德斯?”
“这就是我的真身。”加德斯承认。
“这跟你用生命之茧跟我融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仔细点看我自爆的时候。”加德斯说着,再将画面重演,然后,停格在他自爆后的一秒,再将它的身体放大到极点,再标出他自爆时从身体飞出的一小块碎块。
“我的自爆只不过是一个掩饰,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过敌人的追杀,于是,我就自爆了自己的身体,其目的就是掩护我身体内的生命之茧逃出敌人的追杀。我死了不要紧,只要生命之茧还在,我们虫族就还没有灭亡。”
杨思齐问:“你是如何逃走的?”
“空间跳跃。我利用最后的能量破开空间,跳跃着离开,到从空间中出来的时候,就到了你们地球。我的计算生效,敌人果然没有发现我的生命之茧从空间跳跃中逃走,但我的计算同样出了错误。”
“什么错误呢?”
“生命之茧虽然无比的坚固,但是,我忽略了生命之茧内部的灵魂,这只生命之茧是我们虫族最后一只生命之茧了,也是刚出生不久的生命之茧,它的灵魂实在是太脆弱了。因此,在空间跳跃的过程中,生命之茧没事。可内部的灵魂却因为受到空间的挤压,灵魂已经到了接近湮灭的地步。”
杨思齐虽然不懂灵魂是什么东西,但小说中说多了,魂飞魄散是死得不能再死。这生命之茧内的灵魂接近湮灭,也就说这只生命之茧快死了。一旦这只生命之茧死亡,虫族就算是彻底灭绝了。
“我已经灵魂消散,身体也自爆掉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来挽救生命之茧内的灵魂,而我发觉你们地球上有生命,于是,我灵机一动,就
原来如此,杨思齐苦笑:“你这是谋杀。”
加德斯冷酷地说:“为了我虫族的传承,不要说杀一个人,就算屠杀一百颗星球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我虫族称雄宇宙数以千万年计,过星灭星,遇国屠国,消灭的种族还在少数吗?”
“你既然说虫族是全宇宙最强的种族,而你给我所看的画面,在他们的战争机械之中,至少有五种不同的旗帜,我想,对你们虫族出手的,至少也有很多个敌人,你们虫族不会成为宇宙公敌,让无数的种族群起而攻之吧?”杨思齐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加德斯没有说话。不过,沉默有时候就代表着默认。
“让我成为宇宙公敌中的一员,呵呵,加德斯,你真是帮的大忙啊。”杨思齐虽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但语气里却带着一股森寒。宇宙公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代表着只要有人知道杨思齐的身份,就等于会招惹来全宇宙的强大种族的围攻,就算杨思齐变得跟加德斯一样强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虫族真的是天下无敌,又岂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杨思齐,你现在已经是我虫族的一员,并且,我已经启动了生命之茧的孵化程式,孵化程式一经启动就无法停止。相信不需要太长时间生命之茧就能够孵化成功,到时候,你就是一名真正的虫族了。”加德斯冷笑着说。就算杨思齐再不愿意又如何,除非他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