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是坏人……”一声声娇滴滴的哭泣在应天身后很快响起。
周围本来蓄势待发的男子,全部都猛然一怔,愕望着眼前突发的状况。
一个本来远处玩着捉迷藏的娃仔,竟然没头没脑的乱跑撞在应天身后。
“呀,你个熊娃子!乱跑什么!”人群中一位中年妇女惊呼快速奔来。
“娘亲!都怪这坏人!呜……”被妇女抱起的娃仔指向应天可怜哭泣。
撞疼的娃仔,刚转身看向应天,哭泣的脸蛋猛然一顿,立刻停止了哭泣。眼前的景象让娃仔震惊的说不出话,因为一把切肉刀整个劈在应天脑袋之上,滴滴血迹流淌沿着应天的后颈留下。妇女赶紧遮住娃仔双眼,看着应天的眼神中有着感激与愧疚,白了男子一样,转身离开。
什么!难怪他刚才明明已躲开,又回身来硬挡我的砍刀,是为了孩子!
周围众人错愕的表情望着眼前的突发状况,顿时内心都变得非常复杂。
一道道鲜血流下淌在应天的面庞,应天望着渐渐变得有点尴尬,少了之前的威势与凌厉的魁梧男子,紧握男子手腕的单手缓缓一松,抬手轻轻的挡开了自己头顶上的切肉刀,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再次摇了摇头,单手随意的抹了一把面庞,顿时让脸庞变得满脸鲜血,让人侧目。
应天看了看鲜红的手掌,没有驻足,用手臂的衣物擦拭着面庞的鲜血,径直的让过男子,向着自己木屋继续走去,这次没有人再来阻拦应天。
周围众人望着眼前的一切,喧闹的篝火堆旁突然安静了下来,嬉闹的娃仔们都被爹娘拉在身边,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应天默默的离去的背影。
靠,熊孩子,差点让你应天哥哥我破相,下次找机会,一定揍你屁股。
还好只是皮外伤,要是刚才没控制好,恐怕就不只是破相那么简单了!
应天摸了摸脑袋上头皮的伤痕,内心骂骂咧咧的走向自己的木屋,但是此时自己的思绪早就不在这小事上,而是已经充满电的光能全息仪。
今天可是历史性一刻,哈哈,就让我应天来揭开这世界的人种之谜吧!
应天激动的来到自己木屋,关上门,轻轻锁上,但是神情突然很无语。
“给,这是皮外伤的药!砍死你个大骗子,说,今天干嘛去了?”小丫丫毫无顾忌端坐在应天床上,丢来一瓶药罐,对着应天气呼呼的道。
应天快速接过药罐,双手一摊,意思显而易见,我啥也没干,很无辜。
没去理会这小丫头又未经自己应许,乱进自己房间,应天自涂着草药。
“我忍不住了!爷爷都和我说了,你之前都是在装哑巴,你本来不是哑巴。想着你刚来村子时候,害我比划的样子我就气,你这个大骗子!”望着应天一脸无辜,爱理不理的样子,气的小丫丫跳下床对应天吼着。
“这话不对啊,你这是冤枉人,我保留对我名誉权的追责权利。因为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哑巴,是你们以为我是哑巴!”应天一脸严肃道。
“呸!什么名誉权追责,满嘴胡话!我不跟你兜圈子了,说,你答应爷爷的武器呢?别以为我没发现,箱子里可少了一块乌铁,去哪了?”
小丫丫指着屋内角落大乌铁箱,跑过去打开,插着腰一脸的得意的道。
“既然我和村长达成了约定,我自然要研究下这乌铁!而且,我的小祖宗,这炼铁可是门手艺活,你盯那么紧,难道是村长让你来偷师的?”
“研究乌铁?你把乌铁放哪了?怎么没在你身上?你不会偷偷卖了吧?”小丫丫小眼珠滴溜溜的自转,看着应天的身体,直接上手搜查。
“你还真不见外!不在我身上啦,这是我炼铁的秘密!跟你说了,你要是想学,想知道,拜我为师,给我叩三个响头,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屁!就你个大骗子,哼,你要是真把乌铁卖了,我以后就绝不理你!”一无所获的小丫丫,气鼓鼓的松开手,坐到床沿,左思右想忽然说道。
“好啦,乖!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告诉村长,我答应村长的一定做到,希望他也做到他承诺的!”上好药的应天,起身摸着丫丫脑袋道。
很嫌弃应天摸自己脑袋的丫丫,很快甩开头,跳下床,哼了一声就去开门,打开门已经出门的一刻,忽然探回头低声道:“你为什么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