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悠闲的调教两姐妹好变态的说法啊的时候,济南府已经翻了天,各个路口上都被官兵或者保险团的士兵把守,济南府更是大中午的四门紧闭,老百姓都圈到家里,这时候上街纯属没事找死,万一被当成乱匪给抓进去,岂不冤枉。布政使司也是大门紧闭,张炜咸不得不坐困愁城,派出去的几批戈什哈连城门都没摸到,穿公服的还好点,到了城门被告知袁巡抚钧令,济南府奸人作乱,谋刺朝廷命官,全城戒严,大索凶徒,一干人等除非有巡抚衙门的手令否则一概不得进出城门。没穿公服的几名贴身家人出了府就音讯皆无,大概齐都被人控制了,能有如此胆量和手段的无非袁世凯和济南商会的那些铜臭商人。手中无兵,无奈之下,张老大人不得不修书一封,示意师爷放信鸽传讯京城,老大人站在假山上看着家人放飞的两只信鸽扑棱棱展翅飞往北方,张炜咸不禁老泪纵横,但愿菩萨保佑,京城里的诸位清流贤达能接到信息,赶紧在朝堂上揭露此事,他袁世凯为了讨好几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居然私自动用军兵,还封锁省城,扰民害政,搅扰的地方不靖。正在思虑万千之时,突然两声枪响,眼看着刚刚飞到大明湖边的两只信鸽直直的坠落下去,把个张炜咸吓得一跤跌倒,一屁股正墩在太湖石的棱上,咔擦一下,当时就疼的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醒来时已是掌灯时间,这位张老大人听着身边的老家人和郎中在谈论,也没慌着睁开眼,想听听自己的病情到底如何。
“方郎中,你可得瞧仔细了,老大人身系朝政,万万轻忽不得。你不是说老大人有骨折吗,为何不见你给我家大人打上石膏绷带呢”
“张管家,老夫行医也是三十多载,这点问题还能瞧不出来吗老大人是优思过度,又有喜悲刺激,一时目眩才会跌倒,不巧的是偏偏尾骨骨折,如何打的了石膏,用了药静养百日自当痊愈,只是这今后房事只怕就不过老大人已过耳顺之年,这房事嘛还是惜福养身的好。”
听到此处,气的张炜咸当时就诈了尸,坐起来就要大骂庸医误人,老夫我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有所为,正是享受第二春的好时光,你个庸医居然说老夫房事的不行了,简直是婶可忍叔不可忍,老夫不行了,那刚刚娶进家门的还是二八娇娘的八姨太难道便宜了你个糟老头子不成。奈何一起身牵动了尾椎伤处,疼的张老大人眼前金星乱窜,一口气没上来又直挺挺的轱辘到床下。把个管家吓得不轻,还算是张炜咸运气不错,当场有方郎中在,一番针石汤药,总算是捡回半条命,当然半身不遂就非药石所能挽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