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玉被他压的出气没有进气多:“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样?”
“好好说你长记性吗?绷着个死人脸把伺候过我的天荷弄到你屋里你都没所谓的样子!扎一针不出血的死德性还指望我跟你好好说?”扯开她上身的小袄又去拽她的肚兜:“我想通了香囊烧就烧了那玩意就图个心里安慰其实屁用没有。生孩子还得靠我干你才行!”
战战兢兢这么多天她也受够了此时亦怒不可遏脑袋一片空白扬手就是一耳光:“穆锦麟你正常点!”
他毫无防备这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声音清脆悦耳。
两人皆失神片刻尤其是穆锦麟他自打出生还没挨过巴掌他爹娘活着那会都说动他一个指头没想到成婚了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他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敢打我?”
那巴掌甩的结实这会手心还疼她亦呆了但打都打了没回头路可走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或许还有活路便反手又抽了一巴掌。锦麟被刚才那下打的呆了哪料她还敢来也不知躲竟又挨了一下。
这会妥协了就彻底完了暇玉噙着冷笑故作强势的说:“对打的就是你这个与自己大嫂通奸的家伙!”
本来挨了两巴掌生理心理都受了摧残又被这么个问题砸过来便茫然反问:“什么?”
“做了何必不承认呢!”暇玉心里则开始后怕必须牵制住他的注意力让他纠结刚才那两巴掌自己就完了:“你重阳节第二天回来衣服上沾了大嫂的香味自己都没发觉吧。”
他懂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和张氏有一腿先是愕然接着露出一副倒胃口的表情说:“我和她?怎么可能?你就凭香味这点就断定我和她有关系?”
很好他在纠结这件事。暇玉心里祈祷他快点把那两巴掌忘掉:“难道不能吗?那味道可不是一碰一擦就能染上的没长期接触怎么沾的上?”
弄了半天她是因为这个闹脾气锦麟又好气又好笑:“你跟我耍脾气是以为我和别人有私情?”捧起她的脸揉了揉:“你个笨蛋就会胡思乱想。”
暇玉并不相信他的否认:“难道不是?”
锦麟伏在她胸口哈哈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看上那母狗你听我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脸上的痛感便突显出来了这会脸上火辣辣的倒是提醒了他。
不对啊她居然这么误会他难道他在她心目中他是个能做出这等下作事情的人?
他便又恼了抬起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眸:“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人?”
暇玉亦不给他留情面:“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不解释?”
“……”他双眉倒竖恶狠狠的说:“爷偏不解释!凭什么跟你解释?!”
暇玉心里直啧嘴不屑看他就知道他解释不了。这眼神被他捕了正着心口又被戳了下郁闷了好一会终于压下怒火哼道:“行我就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其实不必勉强不想说就算了。”
“……”他好不易打算赏给她真相听她竟然还不想听了这不是要憋死他么。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拽着坐起来凶道:“告诉你你今天不想听还不行呢!叫你误会老子等听明白了知道冤枉我了给我好好悔罪!”说话急了嘴角疼的厉害他便捉过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愣着干什么快给爷揉揉你竟然跟我动手你是作死啊吴暇玉……哎呦你给我轻点!”
☆、第三十章
他让她给他揉脸,嘴上直嚷着:“你倒是轻点!你当我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自己没轻没重的?”暇玉辩解:“你这么拽着我,我根本控制不了力道。”
说来说去还怪他了?锦麟甩开她的手,把脸凑过去,哼道:“愣着干什么?轻点给我揉着!”暇玉心里叫苦,但也依着他了,上手轻轻的给他抚了抚脸颊:“你不是要跟我解释么,说吧。”
锦麟皱眉道:“我是为了让你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说的,不是为了别的!”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洗耳恭听。他冷哼了下做为开场,才道:“既然你知道我见过大嫂了,没必要瞒着了,就跟你说了吧。那天你走了,半夜的时候大嫂来爬床,我把她收拾了!”
暇玉眯起眼睛,略微一思,侧头问他:“收拾?是你常跟我说的那个意思吗?”她记得清楚,他每次离家,都要半威胁半调笑的说,看爷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收拾二字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当即一拍床板:“你成心找茬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把她手掌心刺穿了,还挑断了几根手指筋。因为清泉寺那事是她做的。”
她听了,茫然的反问:“可是你对我说,清泉寺的案子是你在外面招惹的仇人吗,你不记得了吗?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锦麟这才发现事情出现了矛盾之处,也颇头疼:“那天早上的话,我是糊弄你的,绿影就是张氏收买了的。”
暇玉很认真的问:“既然是大嫂做的,你为什么瞒着我?”难道是怕自己知道东府大少奶奶的真面目,伤心难过?不该啊,他应该很不得自己和他一心一意的憎恨那边才对。
他被她盯的手足无措,心说这事就该一开始说明白了,要不然也不会落的现在这般被动。这也怪他,那天天气太冷,嗅觉不那么灵敏,没发现身上沾的香味,才被她揪住了把柄。话说到这份上了,索性都说了,他便哼道:“姓张的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总寻思勾搭我,我一直不理他,谁知道她得了失心疯,怨恨上你了。想出那毒计害你!就是这样,没有问的了吧!”
哪能没问的,她问题一箩筐呢:“……她勾引不了你,害我